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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风流淫穴(H)

      阴屄捅进来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时,樱招正被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小舌舔吮得失魂落魄,哀哀的呻吟与啜泣从喉咙溢出,紧绷着身子几乎要昏死过去。
    恍惚中四面八方都是斩苍,乳尖、阴蒂、菊眼,甚至手指与脚趾都被一张张柔软的小嘴吸嘬着不放,过多的刺激令她实在无法招架,身体抽搐不止,屁股颠颠地,扭得堪称迷乱。
    她未曾尝过被插入的滋味,只觉得这样源源不断的高潮已是极乐。脑中昏蒙一片,忘记了接下来的危机,也忘记了她的双腿早就自动夹紧了斩苍的腰,私处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是迫不及待需要被插入的姿势。
    卡在穴口暴涨的凶器就这样趁着她剧烈颤抖时一点一点侵入进来,湿润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就这样……被贯穿了……
    身下又痛又涨,她张着嘴直抽气,抵在斩苍胸膛上的手直将他往外推,他却如一堵墙似的,非但没推后半分,还一把将她的背捞起,于是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块迫近的剧烈起伏的胸膛。
    “太大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在乱说些什么,“这么粗,怎么可以……嗯啊……”
    斩苍怎么知道?
    他从来对此事不感兴趣,亦不会无聊到去观察其他魔族的交配行为。情窍被她打开之后,浑身情欲系于她一身。在黑齿谷时,虽在她身上摸索良多,但他未将她弄醒,便只能从她身子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否舒服。
    一张风流穴,流了这么多水,理应是舒服的……才对啊……
    书上只说那事做来十分美妙,女子初次承欢时,痛一痛便好。
    可为什么,他也觉得很痛。
    雄赳赳气昂昂地闯入藕花深处,却迎面撞上成千上万条小鱼,小鱼幻化成上万张小嘴围着柱身吸嘬,他整副身体几乎要被啃噬殆尽。
    斩苍化作人形的时间虽只有短短六十余年,但在魔尊的位置之上,经历的险境无数,可再深的危机,也不会让他产生这种不受控制的瑟缩感。被啃噬的感觉蹿到了骨子里,令他头皮发麻。
    明明简单粗暴一点就行,他遇事一贯如此,然而他却掐着樱招的腰,动也不敢动。
    樱招仰着头正打算说些什么,张开的嘴唇又被他含住,一道强硬的舌头伸进来如同填满腿心甬道一般将她的口腔也塞满,沉闷的喘息声落在她嘴里,听起来有些痛苦。
    他也很疼吗?
    斩苍进入到她体内后,一直没有抽动,只是那根物什存在感实在太强太强,又硬又烫,汹涌澎湃地将那道紧窄的肉洞撑开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攻城略地,抵住宫口时,那根可怕的柱子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塞不进来。
    含住樱招全身敏感点的小花还在不知疲惫地舔吮着,一根一根舌头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这令她甬道内的痛楚被减轻不少。为了适应斩苍的存在,柔软娇嫩的内壁自动开始紧缩蠕动,要将他夹断一般死命地绞。
    绞着绞着,竟生出一股汹涌的快意,甬道化作了小小的淫洞,里面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粗壮到过分的性器无情碾压,以至于他根本都也没动,便直接将她逼上高潮。
    小屁股连连颤抖,乳浪翻波,细白的长腿踩在斩苍身上,脚背崩成了一条线,却又被脚趾上的小舌头舔到蜷起。
    没完没了,快感似乎永无止境。
    她无法思考,搭在斩苍肩上的胳膊也软趴趴地没有力气,无力地抓了抓,触到满手的汗。他已经处在失控边缘,腹部游鱼似地动,背肌沉默又压抑地起伏,还带着些颤。
    一滴汗水从他额间滑落,“啪”地一声掉落在她脸上,她有些依赖地在他脸上蹭了蹭,今夜第一次主动在他面上印下一个吻。
    迷迷糊糊间,脸又被斩苍捧住,他颤抖着声音,问她还痛不痛。
    呼出的热气好烫,却带着一股健康的甜香。
    “不痛了,”她勉强回神,眼泪无法自控地从眼角滑落,“你动一动吧。”
    怒涨的肉棒终于缓缓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方才已经在她体内经受了一波淫水的洗礼,抽动时甚至还带着“咕叽咕叽”地响声。撤出去时,柱身上暴涨的青筋又将甬道内娇嫩的软肉碾压了一波。
    樱招被弄得直哆嗦,屁股却不自觉抬高,腰肢拱起,穴里藏春。胴体兴奋地泛起晕红,既天真又妖娆。
    一副艳态令斩苍骨髓都枯了,于是掐着她腰肢的那双手用了些力气,进出的力道也不再犹疑,遵循着本能一下一下地擎开梅蕊,大力开垦起来。
    那根过于粗壮的柱子每每抽动时总会让她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液,怒涨的冠顶将淫水抠刮出来,柱身被浇得泛起淫光。两人交合之处一片黏湿,胸前的雪峰几乎要被撞散,偏那豆蔻似的奶珠还被花朵覆住,不停地吸舔。
    花蒂和菊蕊也是,持续的刺激乐此不疲,全身各处都被侵犯,更别说体内那跟肉棒,一下一下撞得越来越狠。
    樱招透过半眯着的双眼,看到斩苍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凶了,近在咫尺的丰神俊朗,咬着牙喘得好厉害。沉沉低哼从他嗓子眼里泄露出来,横行霸道却又有些脆弱的模样,令她神魂颠倒。
    被他察觉到她在悄悄看他,樱招又猛地低下头,将目光移开。
    这一低头竟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肚子上,竟然鼓起一个小小的包,随着男子每一次进出而起起伏伏。关键是,他到现在还未全跟没入,因为甬道太短,插到顶了也还有一截柱身露在外面进不来。
    “在看哪里?这样都走神。”
    一只大掌摄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头抬起,迎面又是一个近乎凶狠的吻。
    她一下被吓到,于是口不择言道:“你们魔族……那个地方……都生得你这般恐怖吗?我见过那几个,好像也没伟岸成你这样啊……”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完了。
    因为斩苍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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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处没写出血啊,因为不想写得樱招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