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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镯子遮着什么?”他冷淡问道。
    此话出,青钰的脸色也变了,“干你何事?”
    “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么?”
    她冷然道:“与你无关。”
    他凝视着她,眉峰微锁。
    就在这小小草丛之,四面狭小,耳边还隐约有刀剑声,他眸色微动,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探她鬓边碎发。
    青钰下意识往后躲,他便继续向前,直到她不好再退,只扬睫微微怒视着他。
    而他的手拨开她面前碎发,慢慢理在她的耳后。
    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令她微微愕然,眼的戒备却不减分毫。
    章郢哂笑,“怎么?怕我又做什么?”
    他的面容隐在斑驳叶影下,阳光斜斜照过来,照得他侧脸愈冷峻锋利。
    偏生笑的时候,那眸子幽深至极,时令她微微退却。
    叶子尖利的棱角磨着她的身子,他微微俯身,那身属于他的清冽之气,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还记得她曾对他身上的味道敏感。
    果然,青钰望着他那双忽明忽暗的眼睛,闻着熟悉的气息,呼吸也渐渐乱了,撑在边的手微微捏紧成拳。
    她垂下眼,忽然想也不想,就脚朝他踢去。
    谁知他早有防备,身子微微偏,避开她的脚,又反过来压,笑了声,“还想暗算?”
    姿势如此暧昧,青钰忽然阵颤栗,背脊微冒细汗。
    他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忽然微微俯身,在她耳侧轻轻道:“公主和我,都是孤家寡人,倒是同类人。”
    边说着,边伸手,捏了捏她的红透的耳垂,指腹在她面纱的系带上摩挲着,黑眸深而湛亮。
    那小巧耳垂,圆润可爱,竟未打耳洞,可见她平日是多不爱打扮。
    他的阿钰,也从不打耳洞。
    青钰正在他的话回不过神来,蓦地被他捏耳垂,就像是猫儿被踩了尾巴,背脊猛地僵,猛地伸手掴向他左颊。
    下意识伸出那右手,手腕却在空被他攥住。
    那戴着玉镯的纤细皓腕,便被他紧紧地抓住了。
    他眉峰压,手指扣得她挣扎不动,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拇指沿着她的手腕微微滑,霎时揭开了那玉镯,露出她极力掩饰的东西。
    青钰耳边澎湃着他低沉的声音:“原来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女主是真掉马。
    男主要开始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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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她面色几变,缩手意欲挣扎, 他却已率先放开了她。
    眉峰微冷, 派漠然,方才的温柔撩拨, 不过是场令她放松警惕的戏。
    他捏着过的地方, 被压出了浅浅红痕, 她耳根胭红未褪, 苍白的唇已是微微抿起, 眼底有那么瞬间,露出些许灰败的颜色。
    这是个伤疤。
    狰狞疤痕, 几乎缠绕了半个手腕,从伤疤的深度来看,可知当初伤得不轻。
    这是她当年被人欺辱的印记, 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 她当年是多么懦弱无能。
    这些年来,她用玉镯掩盖伤痕,没有人知道她心里藏着的隐秘过去, 也不会有人知道,为何她如此执着于权利和地位。
    青钰闭了闭眼, 声音微哑:“你都看到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有些人, 披着华贵的外衣,看似光鲜亮丽,不可世, 实际上,身疤痕,过得连普通人都不如。
    青钰侧过脸,不再看章郢。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那画面又浮现在眼前,被人追逐的她,将她护在身后的夫君,对方猖狂的狞笑声。
    ——“小美人,还不识相地从了我们大人?你跟着这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只不过会害了他。”
    君延握紧了她的手,冷笑道:“我的夫人,自然只会在我身边。她岂是你们可以肖想的?”
    美人落入寻常百姓家,不过只会给人招致灾祸,他后来,当真是被她给害了。
    章郢忽然问道:“疼吗?”
    青钰抬眼,却见他面容逆光,面上神情难辨,此刻语态已是缓了下来,甚至带着丝自己也未曾觉察的温和。
    这男人,对她总是不客气,事后又会给她点甜头尝尝。
    章郢看着她的疤痕,低声道:“没有人会没有伤口,但是,伤口会愈合,没有什么走不过去的,你可明白?”
    青钰望着他,眼神微微有了波澜。
    她没有说话,只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前的杂草。
    指尖用力扯,草根被她从泥土里拔出,惹了满手灰土。
    “你觉得我是走不出去,才不想给你看么?”她玩弄着那扯就断的小草,语气轻嘲,慢慢道:“我早就无所谓了,若我曾经不受些伤,也不会有今日的我,我倒是有些感谢当年对付我的那些人。”
    口是心非。
    章郢看着她,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她或许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此刻的神态,并不像是释然之人。
    他不动声色,微微动了下唇角,问道:“这些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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