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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鸢耳垂更红了,声线发颤,“你……妈……外面……”
    季时覃手指搂住她的腰肢,把人扣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把她要说出去的话亲了回去。
    程鸢心里有点慌,她拿不准季时覃是什么意思,是……现在就要那个吗,可是这时间也太不合适了吧。
    季时覃拿开她捂着脸的手,小姑娘整个人微微颤着,脸颊白里透着红,长睫毛扑闪扑闪地抖着。
    她穿着一件毛茸茸的渐变黄色毛衣,有些紧身,衬托着身材极好,这鹅黄色更是衬托地她脖劲儿跟牛奶似的白。
    季时覃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压抑的情绪,低头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这里。
    程鸢身子绷紧,眼前晃了一晃,她咬住唇,偏头往旁边看。
    季时覃安抚地顺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顺着她白腻的脖子,亲到她咬的湿/红的嘴唇,“程程……是不是我们进度太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喽。
    第18章 锁
    第19章 19.
    程鸢涂着口红的手顿了下,眨了眨眼瞧着他,“你这是吃醋吗?”
    她以为他还在为上午的事情闹脾气呢。
    季时覃起身靠过去,抬手捏着她脸侧的碎花,缓缓别在了她的耳后,白皙修长的脖颈露了出来,他勾着嘴角笑了下。
    下一秒,他低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下。
    笑意更深,“嗯,吃醋。”
    程鸢脸颊热了几分,才明白他是故意的,抬手推开他的手腕,不理人了。
    她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被他亲出来了口红,脸颊比擦了腮红更粉嫩,重新拿起口红补了起来。
    两位老人家的住处在南边,虽然不如市中心繁华,倒是也偏僻安静,适合老人居住,颐养天年。
    奶奶看到程鸢过来,笑的满脸褶子,“哎哟,我家乖囡回来了。”
    程鸢也跟着笑,“奶奶好。”
    “哎,哎,乖囡。”
    程鸢被奶奶拉进屋子里,在一圈亲戚面前晃了一圈,名字多到她脑袋都快晕了,全是奶奶说什么,她就跟着叫什么。
    来的路上,季时覃说就只有爷爷奶奶,但谁知竟然是这么一屋子人,姑姑嫂嫂婶婶舅舅……来了那么多人。
    季时覃笑了笑,凑过来在程鸢耳边说:“我就是他们喜欢你吧,这下是巴不得四处炫耀自己有个这么好的孙媳妇。”
    *
    吃过晚饭回家,程鸢被郑媛拉着一起尝她买回来的桃子酒。
    程鸢喝了一小杯桃子酒,她酒量很浅,没一会儿就醉的晕晕乎乎地,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了,季时覃实在看不过去,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不让她继续跟老妈喝下去。
    季时覃无奈,“妈,明天还要赶飞机,你确定要跟程程对酒当歌?”
    程鸢这会儿困的不行,脑袋一沾到松软的枕头就睡意袭来,房间里空调又开的很足,催眠的作用十足,等季时覃从浴室打湿了一条热毛巾出来时,她已经窝在被窝里睡着了。
    泛红的脸颊很乖地埋在被子里,长发铺洒在肩颈和身后的枕头上。
    季时覃笑了声,走过去坐下,手指撩开她落在脸颊上的长发,用温热的毛巾在她的脸上擦了擦,程鸢察觉到他的动作,但是困倦的很,眼睛没能睁开,却觉得舒服自动自地扭了扭脸颊让他擦地更方便。
    程鸢身上穿了一条睡裙,这会儿随着她的动作裂开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隐隐还能看到他下午的杰作,季时覃视线没能移开,直直地看着她脖颈上的胭脂粉色,喉结重重滚了下。
    他隔着被子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身侧捏了捏,程鸢半眯起眼睛,晕乎地看着他,隔了好久,视线才缓缓聚焦,接着小声问,“几点了……”
    季时覃抬头朝床头的闹钟上看了眼,“十点了。”
    程鸢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她酒量非常差,哪怕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她也是一杯倒的水平,若不是在家里她是不会轻易沾酒的,突然她放在杯子的手被握住,她心跳漏了半拍,酥酥麻麻的感觉化开。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
    季时覃漆黑眼眸里的笑意被逐渐浓郁的情绪替代,手指揉捏着她肉感的手指和掌心,柔地程鸢心跳快的腰晕过去。
    他忽然笑了下,似乎是笑她紧张,附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低沉却很轻,“紧张?”
    她茫然:“啊?”
    季时覃掀开被子,搂过她的身子,两个人之间距离忽然拉进,他的声音更清晰了些,“意识还清醒吗?”
    程鸢觉得他搂着自己的手臂像是沸水,好烫,她逐渐脸红起来,意识清醒又不清醒,“还……还好。”
    季时覃“嗯”了声,搂的更紧,凑在她耳边亲了下,程鸢被吓得往旁边一躲,换来他低沉的笑意,她很怂地往他怀里躲了下。
    好丢脸。
    季时覃笑的胸腔都震动起来,程鸢紧贴着他的胸口,清晰地感觉到他笑的笑意,笑的她心间都紧张的出汗,而罪魁祸首还在她耳垂和脸颊上细细地亲着,一下又一下。
    忽然,程鸢想起下午季时覃的话。
    会轻一点儿……
    程鸢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些不怎么理智的画面,脸颊耳垂颈侧蹭的烧红地更厉害,很低地呜咽了一声,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醉呼呼就要往他怀里藏,好像说出那么不正经话的不是季时覃,而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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