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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宝华的眼睛瞪大了,听着赵淮之说道,“你放心,这桩事就交给我。”
    简宝华是信得过赵淮之的,仰着头,乖巧道:“好。”
    他看着她的眼底有红色的血丝,本想要多和简宝华处一段时间,此时就想要离开,让简宝华好生休养了。
    “最后,我给你讲个事。”赵淮之笑道。
    简宝华敏锐地感觉到赵淮之的心情很好,“你说呀。”她欢快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愉悦的味道。
    “昨个儿晚上的时候,我送你回去了之后,就同王妃说了疟病的事……”
    “她这个个人就大的毛病就是爱操心,想得多容易自己吓自己……”
    ……………
    “在望月楼的门口,她等着我那位兄长。争论了一番之后,她昏了过去,我那个兄长原本是想着去翰林院,这般便彻底不用去了。”
    赵淮之说着这些的时候,眉眼都是带着笑的,简宝华含笑道:“你的这位继母,当真是不聪明。”
    “原先是我父王护着她,护得太好了。”赵淮之说道,“幸而是你让她脱口而出了那蠢话,才让我知道,原来挑拨她实在是在容易不过了。”
    “与我有什么干系?”简宝华笑道,“只怕这桩事过后,他们更是水火不容。你那个哥哥可是个气性小的,生生被毁了青云路,心里头一直恨着,王妃的话戳到了他的心窝子,所以就恼火了。”
    “恩。”赵淮之应了一声,手指勾了勾简宝华的手心,“他们不和,我才好想法子开府,若是要娶你,总不能委屈你还住在江宁王府。”
    简宝华清了清嗓子,羞涩道,“还早。”
    “也不早了。”赵淮之笑道,“我觉得,若是明儿我把简大人带到这里来看你,只怕简大人便对我高看了不知道许多眼。”
    被赵淮之这样一说,简宝华也有些期待父亲的到来。
    赵淮之的手落在简宝华的头上,手指划过她的眼下,“我走了,水我早就让人备下了,你洗漱完了好好休息,昨个儿晚上只怕一夜没睡。”
    “好。”
    简宝华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曾做过一次的绮丽春梦在四时庄里又重梦了一番,不同于上一次的戛然而止,这一次灵与欲结合,他发出愉悦的低吼,她的手指紧紧扣着他宽厚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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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刘?
    简延恩觉得自己病了, 那一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和妃娘娘得了疫病,长女要入宫, 次女唇边呷着浅笑。
    那可是疫病,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要给人治病,他怎能不忧心?想到怜惜的次女露出得意的浅笑, 他心如刀绞。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总是想着简宝华离开时候, 浅笑着安慰自己的模样,最后旋而走开, 披风如波般荡起涟漪;然后又是简宝珍的笑,带着一丝的狡黠和得意。
    “老爷。”肖氏见着简延恩梦里的时候,咬牙切齿,一双手捏成了拳,死死的拧着, 她知道, 简延恩又做了噩梦了。
    简延恩睁开眼,见着肖氏披着中衣, 手中端了一杯茶水, “老爷喝口水。”
    在梦里悲愤交加, 被肖氏摇醒的时候, 还有些疲惫,就着肖氏的手喝了一口水,“什么时候了?”
    “还早。”肖氏等着简延恩喝完之后, 就把水杯放好,“老爷,做了什么噩梦?”她用帕子擦着简延恩额头上的汗水。
    “没什么。”简延恩捏了捏眉心,“扰着你的安眠了。”
    “老爷严重了。”肖氏伸手按捏简延恩的眉,她也知道简延恩究竟为什么难以入眠,便说道,“是珍珠这丫头把你惹生气了。”
    简延恩听到肖氏提到简宝珍,眉峰隆起。
    肖氏说道,“是我不好,不当提她。”肖氏抿了抿唇,那双与简宝珍相似的瞳眸里横了泪水,简宝珍面上生的弱,却不爱哭,肖氏则是个怯懦的性子,“只是,我实在觉得她对不住大小姐。”
    简延恩见着肖氏哭着,心里头更是有些烦躁,“成了,你也禁了她的足,让她抄佛经了。”
    只是这个处罚,简延恩只觉得简宝珍反而松了一口气似的。
    “这不够的。”肖氏抿唇说道,“我想……女院就不必让她去了。”
    简延恩一愣,没有想到肖氏这样说。
    “禁足她没有放在心上,抄写佛经,对她而言只怕就是练字罢了。”肖氏说道。
    简延恩面色不变,从鼻腔里应了一声,示意肖氏继续往后说。
    “珍珠在女院之中,算是得了一些教长的褒奖。”肖氏知道简宝珍在女院之中的成就,“也和一些人相交,只怕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生了不当有的心思,我想女院就不要去了。“
    简延恩想着简宝珍是花了大力气考上的女院,心中有些不忍。
    肖氏见着简延恩的模样,心中一暖,同时也对简宝珍越发愤怒,虽说与简宝珍渐行渐远,她也略略知道女儿的心思,禁足、抄佛经对简宝珍而言都算不得什么,唯有女院和择夫婿这一事,是她的命脉。
    过往的时候,简宝珍不喜大小姐,她总觉得糊糊弄弄也就过去了,她们两人大半都是在女院,在府里头的时候多少都过得去,而简宝华入宫给和妃娘娘看病这桩事,真真切切让简延恩恼了,意识到简宝珍的性情有多么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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