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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宝华刚开始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在晒得蓬松的床上很快就坠入到黑甜的梦乡,等到被平月唤醒的时候,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新房被斜斜透入的夕阳的光撒了一地金橘色的光芒,简宝华眨眨眼,有些想到窗边见见夕阳的景。
    颂秋服侍简宝华洗漱之后,她换好了衣衫,踩着木屐走到了窗边。
    就连喝粥也是坐在窗边的软榻,把粥与小食放在小几上。
    见着红霞漫天到迤逦逝去最后一丝红云,天色暗沉了下来,长廊里悬着喜气洋洋的灯,照亮了从院门口到房门口的路。
    等到天黑了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赵淮之快快过来,还是希望他晚些再来。
    心慌得不像话,明明已经去了口脂,菱唇比涂了口脂还要艳丽。
    忽的,听到了推开院门的声音,是赵淮之回了。
    简宝华听到了动静,走到了门边,不等着他推门,就拉开了门。
    赵淮之见着了简宝华,站定之后,伸手抱住了她,呢喃道,“娘子。”
    过往的时候,他们两人私下里耳鬓厮磨,却总是避着人的,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揽她入怀。
    他的头搁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她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娘子。”与第一声相比,这一声娘子像是撒娇。
    瞧着赵淮之的模样,房里的丫鬟被吓了一跳。
    颂秋面上有些发红。
    简宝华伸手抱住了他,“你们都下去吧。”
    所有的丫鬟鱼贯而出,赵淮之说道,“我喝酒了,你不嫌弃吧。”
    简宝华说了不嫌弃,话音刚落,就被含住了唇。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口渡向她的口,以往的时候简宝华觉得他的吻已足够热烈,如今来看,与今日里相比那只是隐忍着,蛰伏着。
    被抵到了墙壁上,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躯体。
    一冷一热在她的身上交替着,理智被那火热焚烧得干净,偏生因为背后的凉拽回了最后一丝清明。
    ☆、洞房
    简宝华的腿脚发软, 忽的视线翻转,她整个人被赵淮之打横抱起。
    落在床榻上的一瞬,宛若那一夜的梦境, 简宝华红霞满面, 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大手是如此的灵巧,轻易地就剥开了她的衣衫, 露出了内里火红的肚·兜, 那红彤彤的颜色衬得她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此时那玉色肌肤因为羞涩带了淡淡的粉色。
    他低头亲吻过她每一处的肌肤,她的肌肤柔软的不可思议。
    她闭着眼, 长睫颤着,好似不敢看着羞人的画面。
    “看着我。”赵淮之开口,在简宝华睁开眼的一瞬,他的大手从肚·兜边穿入。
    简宝华发出了小小的呼声,赵淮之倾身含住了她的唇, 吞下了她口中溢出的声音。
    他不紧不慢的节奏, 他温热而粗糙的大手,折磨得她脚背绷起羞得想要闭上眼。
    他却不许她闭眼, 让她瞧着他们阴阳结合,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简宝华被他欺负的长睫都沾了泪水, 这床事不是进入就好了吗?他怎的一直亲她,摸她。
    羞得她身上起了反应,长睫如蝶翼般兢兢颤着。
    赵淮之满意地看着简宝华整个身子都泛上了红。
    他从各种的春宫本子里学到的诸多本事, 她既然是他的妻,他总要让她登上极乐才好。
    忍着欲·望,他亲密地抚弄她,吻着她,让女子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
    “别怕。”赵淮之吻去了她睫上的晶莹泪水,挺入。
    简宝华一瞬间有些僵硬,他细细亲吻她的面颊,让她不要害怕。
    他们真真切切是融为一体了,她的双手被他十指扣着。
    他动作不紧不慢,等她适应了之后,又如同狂风骤雨,折磨的她媚眼如丝,低低同他求饶。
    龙凤红烛因灯蕊没有人剪去灯蕊,火蕊急速跳动着,朦胧映出了两人纠缠的身躯,一夜的被掀红浪。
    第二日简宝华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蜷在赵淮之的怀中,她眨眨眼,就感受到赵淮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早。”
    缩了缩身子,简宝华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赵淮之,“你先起。”想要用锦被裹住自己的身子。
    赵淮之知道妻子是害了羞,昨个儿夜里事后也没有叫丫头,是他亲自给简宝华净了身。
    赵淮之自己穿了衣服,见着简宝华伸出嫩藕一般的臂膀去够她的肚·兜与中衣。
    一只手拉着锦被遮住胸前的风光,另一只手艰难去勾衣服,他瞧着有些好笑,伸手就把衣服递给了简宝华。
    他们的婚事是由太后做主,早起吃过了之后就要入宫谢恩。
    太后坐在上首,见着两人相携而来,赵淮之配着简宝华的步子,放得很慢。
    两人奉茶给了皇太后,让她乐的合不拢嘴。
    明德帝见着新妇,娇滴滴含笑的模样让他想到了当年的江宁王妃,那一年江宁王与新妇来太后这里请安的时候,他曾惊鸿一瞥,为之惊艳。
    如今佳人已逝,眼前的一对男女,男的得了先王妃的星眸薄唇,女的娇美如同怒放的菡萏。如同画中走出的一对一般。
    明德帝笑道:“母后,你绝不觉得如今的世子爷娶得妻子同皇弟一样,堪称是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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