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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如此,在杂音与晕眩的折磨中, 他们依旧能保持一份清明, 将周围环境变化尽收眼底, 并逐一分析、推敲。
    虞老和老单对望春来避难所了解极深, 说清楚避难所每一个角落也不为过, 很快察觉异样之处。
    他们下的太深了, 远远超过望春来避难所的最大深度。
    结合路况不难发现,与之前相比,现在经过的通道简陋许多,多半是土系变异者短时间赶工而成。
    二老思考的功夫,又向下走了不知多远。
    隐约间, 可以听到纷乱的声音,有人声、有兽吼,且随着他们的前进,越来越响。
    “咬他!咬他!咬死他!”
    “哈哈哈哈~~看那傻子,居然自己送到变异兽嘴里, 脑袋没了吧!”
    “快看, 那小娘们衣服破了,艹!再挠她!给老子给她挠光了, 哈哈!”
    “他娘的,这场还多久完?怎么才死这么几个,老子买的可是死一半啊,谁逮的变异兽,都他娘软蛋!连几个孬货都干不死!”
    “嘿~我给你瞧瞧,还要……”
    欢呼声、起哄声、咒骂声,以及声声兽吼、凄厉惨叫。
    即使还未亲眼看到,只从传进耳中的声音,便能知晓其中疯狂。
    虞老和老单面沉如水,齿关紧咬。
    他们的心情十分忐忑,即想看看老朋友们豁出命也要保护的年轻人们怎么样了,又害怕看到。
    当厚重的黑铁门在眼前打开,二老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群该死的人渣、畜生!
    孙忠富咬牙切齿,通红的双眼通过望远镜看着远处一队人。
    那是一支五人小队,为首的是个马脸男。
    通过先前看到的战斗情况,孙忠富大致能猜测出他的实力,差不多三级水平。
    孙忠富自忖一个打三五个马脸男也不成问题。
    但马脸男身边的人却不是他能匹敌的,尤其那个一刀刀划开小女孩皮肤的男孩。
    男孩五官精致,一张小脸结合了东西方优点,漂亮宛如画中天使,但他的行为,却若地狱中爬出的魔鬼。
    小女孩哀哀哭叫,一声声的“疼”,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数米外漂亮女人的心。
    那是女孩的母亲。
    女人在男人身下苦苦挣扎,她伸长纤瘦苍白的胳膊,想要抓住她的宝贝,却怎么都抓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魔鬼在女儿身上留下一道道可怖伤痕。
    她的手指无力开合,嘴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唤。
    女人呼唤着女儿的名字,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然而,没有!
    她们母女的痛苦于施暴者而言,仿若投入烈火的干柴,只会让他们从中获得更多满足。
    在女人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越来越兴奋,癫狂的好似得了疯病的公牛,像要将她撕碎捣烂般施加酷刑。
    美丽又残忍的男孩依旧挥舞着小刀,一刀一刀,片着女孩的皮肉。
    他的刀工很好,每一片都切的很薄,且不会彻底切断,而是让皮肉继续留在女孩身上,随着她的抽搐,微微颤动。
    女孩便如末日前某种知名料理的活鱼刺身,等男孩片完“上桌”,鲜活的皮肉还能随主人的抽搐蠕动,用痛苦努力向食客们展示其新鲜、美味。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终于完成他的杰作。
    承受了千刀万剐的酷刑,小女孩却没有死,因为施暴者一方有治疗系变异者,他用能力吊着女孩的命。
    女孩的母亲也没有死,但她已不再挣扎、呼救。
    女儿的惨状杀死了她的灵魂,淌着血泪的女人已然是一具没有心的空壳。
    施暴者对不会动弹的猎物失去了兴趣,从她身上起来后,一脚踢在女人肚子上,将她踢出七八米远。
    这一脚终结了女人的生命,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将她可怜的女儿一同带走。
    男孩绕着除了脸蛋,没一处完好的女孩转了一圈,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次我处理的很棒呢,等回去后,我要表演给彭哥看。”
    他拍了拍小手,每次两手分开,都会有许许多多脱壳蜗牛般的血色虫子掉落,正好落在女孩身上。
    血色虫豸一接触到女孩血淋淋的身体,便吸附在她的血肉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疼到麻木的小小身体剧烈颤抖、抽搐。
    给女孩治疗的变异者厌恶的皱紧眉头,问男孩:“莫少,没必要再吊着她的命了吧?”
    “不、不、不~~我的小可爱们可是很挑嘴的,只喜欢新鲜食物,所以在它们进食完之前,千万不要让她死了哦~~”
    莫光明竖起玉白的指头,摇了摇,然后对治疗系变异者甜笑着说:“如果她死了,你要代替她承受小可爱们的愤怒哟~~”
    治疗系变异者浑身一颤,默不作声的继续为女孩续命。
    自酷刑开始不久,孙忠富便已看不下去。
    耿老二瞧他神色不对,接过望远镜,仅仅看了一眼,耿老二便脸色铁青的将望远镜收起来。
    孙忠富也好、耿老二也罢,自认算不得好人,但做人的最后一点底线尚存,见不得那样泯灭人性的行为。
    两人不是不想杀了那群人渣,给女孩一个痛快,但他们没实力。
    冲上去,也不过多三个被虐杀的可怜虫。
    除了忍,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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