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5页

      恭喜,攻略成功,返回现实中……
    恭喜,攻略成功,返回现实中……
    恭喜,攻略成功,返回现实中……
    ——啪!
    系统重复了三遍同样的话,随后回归安静,刚才的喧嚣不复如常,冉茗又叫了系统几遍都没有得到回复,仿佛大梦一场,梦醒了,又回到了那个海漂一年什么成就都没做出来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家的女孩的普通生活里。
    冉茗看到她哥进来——照例没有推门,对她笑嘻嘻道:“妹妹,你看你都回来一个多月了也没做出个啥成果,老妈叫你去相亲一个比一个走得快,以后是不是指望着我养你呢?”
    “对啊。”冉茗捧着杯子,不像往常那样和冉源顶嘴,道,“哥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冉源一愣,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慢慢淡了,他看着冉茗的眼睛,里头干干净净,有他熟悉的澄澈与开心,于是他也笑了:“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我是你哥啊,怎么可能不管你?喝完赶紧过来,我刚才忙死忙活还给你冲奶茶,你帮我煎个蛋,我刚才做几次都糊了,等会爸妈就回来了,给他们一个惊喜。”
    “今天是不是……”冉茗瞥了眼日历,“爸妈结婚纪念日?”
    “对啊,快点的。”冉源说着,语气中难得带了点正经,他单手插兜,侧过脸看冉茗,轻声说,“他们把我们,都养这么大了。”
    风将窗帘疯狂吹起鼓帆的模样,男孩很高,帅帅的姿势,帅帅的模样,打小照顾妹妹,长大后虽说总爱欺负她,但遇到了事情会尽力去帮忙,他偶尔会捣蛋,有时候也会和父母顶嘴,但他也会关注父母的结婚纪念日,给他们准备惊喜。
    厨房里。
    “冉源你别捣乱,厨房杀手一边去!”
    “喂,我可是你哥诶,这么嫌弃要做什么啊……伤心了啊,你别把水放我这边!会洒的!”
    “出去出去,我一个人还快点。”
    “就不出去,哼,我要动用哥哥的权利,你来教我煎蛋吧。”
    “生,无,可,恋……”
    一年后。
    冉茗找到了一个长期工,在一家甜点店做各种可爱的小蛋糕,刚开始她什么都不会,做出来的蛋糕都是稀的,后来慢慢越来越好,慕名而来的顾客越来越多,冉茗从一开始的清闲乐悠悠变成现在忙碌,也是费了许多心思。
    也不知道林淮蓝是怎么做那么好吃的,冉茗试过许多次,始终做不出他做的蛋糕那种味道。
    说起来,冉茗曾经和林淮蓝联系,但是消息他几个月回复一次,打电话也打不通,问他他只说是出国深造去了,再加上越来越忙,冉茗几乎已经断了和他的联系。
    倒是冉源,堂堂计算机系高材生,暑假非要来这里当侍者,客流量倒是增加了一倍,但是看到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总是有些不爽啊!
    “妹,我出去一趟,请过假了,有事Call我啊。”冉源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声。
    “知道了。”冉茗不在意道。
    冉源这段时间天天跑出去,一出去就是几个小时,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交女朋友了。
    正朝蛋糕上小心翼翼抹着巧克力,店主走进来,笑道:“我们店新请了一位蛋糕师,他做出来的蛋糕超好吃的,等会你们也尝尝啊。”
    这家蛋糕店一共三位甜点师,冉茗在几个月前成功实习转正,一听到又有大厨,顿时转过身想去看,却不料鼻尖擦过布料,她身上压了一片温热,一双手将她手里的巧克力拿走,道:“巧克力这么抹才好看。”
    这一声如同天边炸雷,惊到冉茗,因为还有别人在,冉茗不好问,只能含含糊糊“嗯”了一声,然后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蛋糕上灵巧地挤出一朵漂亮的巧克力花。
    周围的甜点师都“哇哦”纷纷:“栩栩如生啊!”
    冉茗:“……”
    这人啥都不会,装逼比较厉害。
    冉茗觉得自己不是外貌党,但她第一眼见到林淮蓝时,看了半天,最后还偷偷摸摸连拍几张照片,没想到被正主发现了。
    最后冉茗还是努力挽救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被她备份存在自己的小相册里,也不知道是为了纪念什么。
    他抬起头,有小半脸被黑暗遮住,另半边脸线条流畅,眉骨鼻梁间投下立体的阴影轮廓,阳光顺着他的下颚和脖颈往下蔓延,直到隐没于衬衣里,他手指间似乎泛着轻微的光,在书页轻轻点着,完全是一派谦和温润青年的模样,然后他看向冉茗,唇角轻轻滑起向上的弧度。
    他说:“同学,一张照片五十,你准备留几张?”
    冉茗顿时勾搭的心思没了,当着他的面把照片全删了。
    却留了个心思,云保存了一张。
    留到现在。
    巧克力花挤好了,林淮蓝拿起来递给另一个人:“可以摆柜台了。”
    冉茗转过身,与他对视,忽觉有几分熟悉,而且越看越熟悉,但冉茗怎么也想不起像谁,林淮蓝大大方方让她打量,片刻后突然笑出声:“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是做梦?”
    “没有。”冉茗狐疑地看着他,将心底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摆上来。
    现在没有人点蛋糕,几个甜点师都在聊天,偶尔看看林淮蓝。
    在这个小空间里,说话都不敢稍微大声,只得用近乎呢喃的语气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