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先秦的马车真是折寿
徐福出谷之后,一边在秦国境内营造自己的名声,一边也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李斯,希望李斯那边帮他多多美言。
李斯那边因为考虑到徐福学的知识和他并没有冲突,就算引荐徐福对他的地位也没有任何影响,所以是欣然答应了下来。
季越来这边的第二天就接到了李斯飞鸽传书,说那边过两天就派人过来接他。所以也就没有着急出谷,依旧安稳的在山谷口的茅草屋里住着。
同时也在想办法熟悉一下徐福身体内部新的功法运行轨道。
先前说了,徐福师从鬼谷,学的是阴阳术数,五行韬论和养生长寿之法。
本身传承的功法虽然不是什么无上神功,但也有延年益寿之效,勉强能算是个低阶的修仙法门。
季越把那功法拿去鉴定了一下,发现的确是低级修仙法门,最高也就只能修行到筑基境界。
不过在练气的时候,要是资质足够高的话,也是能够弄出些威力小的五行法术的。
杀伤力不大,唬唬人还是足够的。
想来原本的徐福应该就是那种资质不错的,能够弄些五行小法术的存在。
季越当然不会满足于这样,所以还是从兑换页面兑换了一本《五行真经》以及几颗养元丹、一颗筑基丹,利用李斯那边派人过来的间隔时间,顺利的进入筑基境界。
这日,季越刚刚把筑基境界稳固好,山谷之外,两三里远的地方就传来嗒嗒的马蹄声。
这边地处偏僻,向来没什么人烟,突然出现马蹄声,必然是李斯派人过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茅草屋外面就有人叫了起来:“徐福先生在吗?我是李斯大人派来接您的!”
季越根本就睡不惯这茅草屋,一直在山谷里面搭了个帐篷睡着,先前听到远处的马蹄声,就已经把帐篷收起来,拾掇拾掇,准备出来见人了。
这下子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自然提气凝神,脚步轻盈的出了山谷。
行走之间不由自主的带上些许禹步法门,三两步间就走了几十步的距离,端是一副高人模样。
出谷一看,站在他那茅草屋门口叫喊的是个黑袍藤甲小将,脸庞看着很是稚嫩,好像还未成年的模样。
“小友!”季越脚步没声地踏着禹步来到他身后,伸出右手轻轻拍了下他肩膀,小声的说道。
那小将顿时肩部肌肉绷紧,警惕的拔出腰间的长剑,迅速回转身形,把剑架到了自己胸口,做出抵御外敌的状态。
季越不但把人家吓了一跳,他自己也被这小将突兀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有些好笑的说道:“真是抱歉吓到你了,我就是你要找的徐福!”
“啊!徐福先生!
真是抱歉,您走步没声,我还以为有人袭击呢,真是太抱歉了!”那小将也立刻把剑收起来,抱拳道起歉来。
“无妨,也是我的错,是李斯师兄让你来的吧,我这边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要不咱们这就走吧!”季越也略微有些尴尬,赶紧招呼着要走。
“哦!那好吧,您请跟我来!”李冀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愣了一会儿,赶紧带着季越往边上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果然略微走了百十来步,转个小弯,一辆很是简陋的马车就在前面。
季越虽然有点嫌弃,但还是坐上了马车。
“徐福先生,您还请坐好,这马车略微有些颠簸,一路上最好能抓着点边上的把手。”
李冀坐在前面打了两下马屁股,驾车之后才叮嘱道。
说时迟,那是真迟了。
季越直接在车里撞了头。
从来没想过马车能颠成这个样子。
他在现代没有坐过马车,在天龙世界的时候好歹也是个皇帝,就算因为观原因,某些条件做不到,可是那马车也是稳的很。
但是这一次,这马车是真颠簸,怪不得这时代许多人宁愿自己骑马,也不愿意坐车呢。
首先马车既没有弹簧减震,也没有橡胶减震,整个就一个木制车轱辘。要是路平的话也就罢了,略微还能好些,可是这时候哪有什么修路的意识。
凹凸不平的路面配合着本身就十分颠簸的马车,季越那是真的感觉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罪,幸好最近已经辟谷,平常就吃些辟谷丹,不然的话不知得吐成什么样子。
而且这辆马车还时不时的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他有一种这马车,随时可能崩溃的错觉。
因为这边距离咸阳还蛮远的,所以当天夜里,在没有走到驿站的情况下,他们是夜宿野外的。
季越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走了下来:“小友,明天我可以不坐这车了吗?”
再这么坐下去,季越都觉得自己可能熬不到咸阳了,这简直是在拿生命坐车呀,这还是季越第一次觉得,也许走路也是不错的选择。
“先生您是觉得不太习惯吗?
那先生您会骑马吗?
要是会的话,我就把后面这马车给扔了,我们俩一人骑一匹马也是可以的!”李冀立刻贴心的建议道。
季越翻了个白眼,他还真不会骑马,这年头,除了一些家里本来就养马的,或者偶尔去马场玩的人之外,又有几个会骑马的?
“算了,我明天坐自己的坐骑,累了一天了,午饷也没见你吃什么,过来随我用点东西吧!”季越本来是打算暂且隐藏一下的,不过现在这日子过的实在是不舒坦,还不如放开了呢。
反正自己本来就是要做神棍的,提前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半点不顾忌的直接在李冀面前挥手拿出一张餐桌,餐桌上面还摆满了佳肴。
这些个食物在交易页面里面便宜的很,就算是满汉全席也不过才八个时空币,所以季越是一点都不心疼。
李冀原本以为他叔父请来的师弟应该也只是个文人,可是他现在眼睛看到的是什么鬼?
“您……这……”满是诧异的伸手指着那桌子,口里几乎都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