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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情人(完结)复仇者的下场
宋应!
此刻的宋应,全然没有舞台上和镜头里的光鲜亮丽,极度的淫乱、近乎癫狂的耸动和呻吟包围着他,欲仙欲死的表情愈发浪荡,沦陷在情欲的泥沼里,迷醉于毒品带来的魔幻快感中。
肉棒大肆捣弄着汁水四溢的穴,后庭里被黑人的巨棒插满,他两手胡乱抓着女人的奶子,指甲留下的抓痕凝结着鲜红的线条,斑驳的伤痕助长了这三人向地狱的坠落。
许亦敏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她显然明白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但此刻宋应对她们的到来毫无反应,毒品带来的极致快感连性的舒爽都冲淡不少,此刻头脑中氤氲飘荡的,满是那一股迷幻的快慰,无与伦比的享受和满足,足以将人拉扯进那漩涡之中,再不肯自拔。
许亦涵心底的沉重一点没有舒缓,她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心尖上隐隐跳动,像被针扎一样。
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的目光转移到角落的衬衣上,瞳孔收紧片刻,突然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飘出的腥气。
血。
血腥味。
她浑身发冷,骤然间如坠冰窖。
她太熟悉了,这个味道。
那一晚以后,她的灵魂都铭记着这种从骨肉里透出来的血腥味。
那个血肉模糊的……
许亦涵四下看看,目光突然停留在主卧角落的独卫。
也许是冥冥中某种力量带来清晰的直觉,许亦涵猛地不顾一切冲到那里,门从里面反锁着,许亦涵捶了几下,钝重的回音像敲打在心上。
许亦涵深吸一口气,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前台,等服务生拿钥匙来的途中,莫名地,一行泪从眼眶里不自觉地滑落,怎么也止不住。等到她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许亦敏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她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尾冷冷地看着她,真到了这个时刻,竟也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只是觉得心更加坚硬。
“砰——”门被猛地推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几乎让许亦涵后退一步,定睛看清面前的场景,刺痛的眩晕感几乎瞬间令她站立不稳。
尹星洲倒在血泊中,半蜷缩着的身体呈现出痛苦的姿态,镜子破了大半在地上四分五裂,他额角一大块被碎玻璃渣刺得血肉模糊,尖锐的镜片深深扎进肉里。更恐怖的是他右手紧攥着一块三角形的镜片,掌心被割裂出血丝,左手手臂上道道清晰刻骨的血痕,有好几条甚至深可见骨。一把尖刀插在左手手背上,肆意漫开的鲜血在地板上画出丑陋的图腾,到处都是翻滚挣扎的痕迹,男人英俊的脸上残留着片片淤青,裸露的胸膛上细小伤口不可尽数。
许亦涵伸手碰了一下他又猛地缩了回来。
她怕。
怕她又来晚了。
恐惧,笼罩在心头,阴霾不断放大。
直到服务生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旋即是她手忙脚乱呼叫前台的声音。
许亦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尹星洲微微痉挛的手指落在眼底,成为此刻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急救室的灯亮起,护士和医生关上她和他之间那道门。
吴俊发来短信,汇报收了一条线,顺利跟许念池接上了头——这是许亦涵去见许亦敏之前做的第二手准备,她没天真到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旦决定了放弃利益,路很多,选择很自由。
但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除了他好好的,其他一切都没有意义。
除了他不要离开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灯灭掉的时候,许亦涵站在医生面前,听完他说的话,身上热一阵凉一阵,冷汗涔涔。
外伤没留下什么残疾,内伤也不重,可以慢慢养;唯有一点,他吸食了海洛因。
海洛因。
海洛因。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吸食,无论是主观主动还是客观被动。
复吸率100%。
戒不掉。
一辈子都要和那样的欲望作斗争,永远都在“戒毒”,唯有至死才能说“戒毒成功”。
许亦涵坐在病床前握着他的手,一夜未眠。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破晓的光从窗口照进病房,照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他沉睡的模样美好得像个天使。
手机一震,一条短信打破了持续整晚的死寂。
许亦涵看过之后静默良久,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在卫生间里整理完仪容,离开之前,在尹星洲嘴角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十几个保镖鱼贯而入,分立在病房的各个角落,他们多是特种兵出身,另有各个渠道招揽在麾下的亡命之徒。等到许亦涵特派的医生来给尹星洲检查过身体各项数据后,这些保镖就分散开来,簇拥着病床上的人,一路飞奔至电梯,下到B1层,上了一辆越野车,直奔私人机场。
之后是许亦涵和许亦敏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天台上的风很大,许亦敏指间燃着的烟发出一闪一闪的红点,烟尘一出就被带散了。
这是她们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假笑和表演的对话,许亦涵甚至接过了她递来的烟,那些刻骨的仇恨与厌憎,反倒被内敛起来。
“阿境。”许亦敏开口只说了这两个字,许亦涵浑身一僵,夹着烟的手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火光一亮,微微的眩晕感迷醉在大脑皮层,烟草的味道让人清冽又迷失。
“……”许亦涵眼底的意味更加复杂,但她还是沉默。
许亦敏没看她,都市在她们面前呈现出最繁华荣耀的姿态,但逝去的人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拥有不了。
“他一辈子也没等到你认真的时候,我恨你;等你认真爱上别的男人,我也恨你。但也到此为止,够了。再多,我怕他恨我。”许亦敏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漠然,甚至好像还透出了几分迷惘。
“他会的,”许亦涵淡淡道,“这种下作的手段,针对一个无辜的人,还找他来做借口,他当然会恨你。”
许亦敏低头想了想,嘴角突然凄然一笑:“随便吧,反正他都不在了,想谴责我,下辈子来找我。”
话虽如此,许亦涵知道自己被她戳中了死穴。
来之前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毁掉她最重要的东西,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痛。
但原来,她已经做过了。
许亦敏恢复了漠然,她收起自己短暂的脆弱和真实,一眼不看许亦涵,说:“名单发给你了,全部。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许亦涵没说话,她径自走了。
手机响起,新邮件里,写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名字。
但她也不在乎了。
现在无论是家产也好,许念池也好,都没人在乎了。
尹星洲被送到澳大利亚养伤,一方面是为了避开纷扰,另一个原因是,离开原始环境有助于解除毒品带来的心瘾。许亦涵处理完背叛者之后,简单收拾完国内的生意,就去了尹星洲身边。走之前她去看了周境,墓碑上年轻的笑脸还像当初一样温暖,只是天人永别后,造化又被仇恨捉弄。
“下辈子不要遇到我啦。”
“你放心吧,我找到可以像你爱我一样去爱的人了。”
“阿境,再见。”
她恨极了许亦敏,因为她毁了尹星洲,也玷污了周境。可她也没办法做一个理直气壮的复仇者。
许亦敏回到好莱坞,办理移民手续后,几乎不再回国。
许家原本扑朔迷离的继承者之争,因为许亦敏许亦涵两姐妹的突然抽身,变得格外寂寞。没过三年,许念池适应了富家子弟的生活,又因为没有竞争、毫无危机感,不可逆转地进入纨绔期,被许亦涵的父母借机打压,又被许亦涵一个闺蜜刻意勾搭戏弄,出了不少丑。许宏章突然怀念起两个能干懂事、从小陪伴左右的外孙女,最终确认的遗嘱里,大部分的财产分给了她们姐妹。
在这场连许亦涵都没有预料到的交锋中,所有人都受到了重创,局面并不复杂,却谁也没办法处理,索性全都丢开手,逃避,或者说,抽离。
在所有的配角中,宋应下场最糟。他自甘堕落,吸毒被抓后,身败名裂,不但演艺圈的事业无法继续,此后始终在毒品的泥沼中挣扎,名利场中的失势带来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崩溃,促使他更加依赖于毒品带来的刺激。不到10年,宋应因吸毒过量已经完全没了人形,在迷梦般的幻境中跳河身亡。
童晓茵这样的小人物,甚至没人去在乎她,但她却因为在那次帮踩尹星洲的事件中接触到娱乐圈,开始越来越憧憬进入其中。她姿色平平,又没什么门路和资源,在几次幼稚的尝试中,被一个十八流导演骗上床,几次之后怀孕。家里人知道后先是暴怒,后听说对方是个导演,就变着花样纠缠上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顾虑女儿家的脸面,最终童晓茵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料,患上抑郁躲在乡下养胎。导演找了个借口脱身后始终没露面,童晓茵生孩子那天难产大出血,勉强保住性命,但孩子没活下来。
后来的日子更加难捱,在乡下找了个半残疾的跛脚老男人嫁掉,不到四十,老态龙钟,面相和脾气都越来越刻薄,早已和尹星洲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同学天差地别。
那天,尹星洲在被宋应半挟持半欺骗地迷晕后,又被强制吸食了海洛因,一瞬间的突然清醒挽救了他。他拼死挣扎,被宋应的手下殴打十数下始终不肯就范,最后夺到一把刀刺入掌心,难以言喻的痛楚帮助他艰难维持着理智,一波波钻心的疼压着海洛因带来的奇异的恶心感觉,震荡着他的神经。
两个打手都被他不要命的架势唬住了,正好宋应自己也嗨起来,没顾得上他,才让他逃进卫生间。原本来引诱他的女人,解开了宋应的裤链……
到澳大利亚后,生活变得很简单,出海冲浪、玩玩游艇和潜水,每年到农场里住几个月,做点木工。他广泛的兴趣更加无节制地展开,所幸手伤无碍,痊愈后依然灵巧。
许亦涵推掉了所有应酬,更有意避开顶端和底层两个阶级,给尹星洲营造完全接触不到毒品的环境。那些放纵吸毒的上流阶层和自我放弃的底层,都可能将一个人带入深渊。
五年后的半夏,看尹星洲表现良好,许亦涵开始和他全球到处飞,过着健康阳光、全然不与名利场交集的生活。
每一年周境的忌日,他的墓前总有两束新鲜的百合花,带着露水,在晨光中,似乎与照片上的笑脸互相映衬出光彩。
“叮——明辨敌友,任务完成!”
系统崩坏中(一)泳池尤物一把握住了他的大鸡鸡
系统崩坏中(一)泳池尤物一把握住了他的大鸡鸡
“第三十一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292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任务获取中……进入……”
许亦涵几乎已经对系统的声音免疫,她有点失神地听着熟悉的字句,那些机械的声线开始拉长到含糊,刺耳的“zi……zi”响动和电流乱窜,蹦跳出危险的讯号。
等许亦涵注意到,眼前的虚拟世界如硫酸腐蚀般消解熔化,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感到一阵难以形容、几乎不能说是炫目的光华,一直从眼睛的虹膜透到大脑最底端。
“进、入……82A93jhkGRjediDl代号IXW,世界序列……正在解……码!943Tkuwp程序启动,Key丢失,愿力系统……启动自修复……”
嗡嗡……
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拉长了,也都静止了。
一种惶惑让人不安,许亦涵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如果说要“看看”自己的身体,那没有眼睛也是做不到的吧。只有意识还在运作,记忆和思考都分毫不少地储藏着——虽然说不上放在哪里。
“数据恢复……滴、滴、滴……主程序被入侵,核心脑……滴——启动毁灭程序,已失败!重置……”
也许就是一瞬间,许亦涵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世界。
“哗——”泳池里微微荡开波伏,澄澈清冽的水花像浴衣一样分开,从中钻出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性感女人。
摘下泳镜和泳帽,乌黑的发落在肩背侧,出水的美人抬手微微遮蔽艳阳,眯了眯眼。
三点式的泳衣将她凹凸丰满的身材紧紧裹缚,黑色的胸罩服帖地衬着高耸坚挺的乳房,两根细细的肩带交叉在肩上延伸到颈后,雪嫩的肌肤从滴着水的秀发间透出光泽。
下半身的斜方布慵懒地挂出两条曲线,使得上方堪堪露出肚脐,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从并不刻意的流苏中伸出来,系带的那一边高至腰胯部,让腰臀傲人的比例展露无遗,大腿深处是引人遐想的流水。
她的视线焦点,转向泳池尽头一个不苟言笑的西装男: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挺拔的身姿带着透出白衬衫的阳刚伟岸,胸口紧绷隆起的对称肌肉,硬邦邦几乎撑爆纽扣,他稍稍送了一下领带,女人放慢动作,幽幽地瞥向他的裆部。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淌着水走向他。
眼神蛊惑而逼人,片刻不离。
他想挣开,理智告诉自己这是雇主的女人,但却说服不了自己从她牢牢锁定他的视线中脱离。
这个尤物,无时无刻不让人想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大干一场!
许亦涵似乎也对他很满意,越是靠近,越是渴望般地审视,妖媚的眼像是那些遮蔽都不复存在。
他就赤身裸体在她面前,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臂,因为受过专业的训练,所有肌肉都有别于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块状,那种生气磅礴、肉欲淋漓的感觉,还有双腿中间异常饱满粗大的男性性器,让人只是想到就觉得双腿内侧有意无意摩擦起来。
卓潇阳的喉结滚了一滚,眉头刚拧起来,就听到她柔媚的声音:“夫人,该回去了?还是别着凉了?”
被抢了话的卓潇阳,定定地凝视着这个危险的女人——让人失去自控力的一切,都很危险。
无论是毒、酒,还是眼前让人欲望勃发的女人。
妈的,这声音,每天晚上当他想着她套弄下面那根东西的时候,就会陷入无穷的想象,想象那娇媚的声息喘起来叫起来,还有高潮起来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许亦涵看着他微微闪动的目光,舌头轻舔了一下下唇,卓潇阳不妨,就被她一手隔着裤裆握住了阳具。
“你——”
“反应好快,变大了呢……”女人轻柔的小手捏了捏在掌中即刻膨胀起来的滚烫棍状物,用只有两人听到耳语声,呢喃道。
系统崩坏中(二)泳池边鸡巴后入,掰开屁股求狂肏,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PO原创市集
卓潇阳警觉地瞥向别墅外围那些管家和服务生,才发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此刻视野内不见一人。
顺着下体传来的燥热,已经让理智近乎瓦解,本能还在挣扎,却很快被那绵软的小手突兀的揉捏击溃。
隔着布料准确掐准那根东西硕大圆头上的沟缝,电流般的战栗从尾骨升腾,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挑衅!
卓潇阳皱了皱眉,英挺的面部被阳光分割出几何光影,让他的表情更加立体。
许亦涵轻轻踮脚,伸出湿滑的小舌在他鬓角一舔,向上勾着耳朵的轮廓,轻轻呼了一口气,低柔的声音伴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甜味道袭来。
她用暧昧到让男人每个细胞都沸腾到撕裂的语气,只说了七个字,下一秒,就被男人强健有力的臂膀整个搂住,然后落入被动。
“我想上你很久了。”
一场由暧昧的火苗挑逗起来的熊熊烈火,此刻已是漫山焚遍,冲天而起的火浪几乎灼伤身处其间的男女。
许亦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转过来,两手扭在身后,一股前冲的力量让人脚下失控,但很快被手臂拉扯的力道收紧,大半个人向前吊着几乎要扑倒,紧接着被一只大手摁在距离最近的一张躺椅上,柔软的腰背和挺翘的臀儿形成一个弯曲的上扬弧度,看得男人下体几乎要立刻爆炸。
许亦涵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感到私密区域的遮蔽即刻在布帛的撕裂声中剥落,光滑白嫩的屁股湿哒哒的水痕不住顺着沟向那娇嫩处流淌,在细直的腿弯处聚集,亮晶晶分外惹眼,衬得那白得发光的肌肤,诱惑着男人去蹂躏亵玩。
卓潇阳一手反拧着女人的胳膊,将其以高抬丰臀的姿势牢牢束缚在躺椅边缘,一手拉扯着领带,稍稍用力,衬衫的纽扣零散掉落,大片麦色肌肉欲望张扬地露出;裤链被拉开,一根粗长饱胀的巨根迫不及待地弹出,坚硬如烙铁,滚烫勃起的欲望顶端渗出透明的水渍,狰狞的脉络盘虬在柱身上,带着凌厉的气息!
没有任何爱抚与前戏,许亦涵感觉到那根伟岸的东西逼近,强势而霸道地挤开两瓣臀肉,龟头又大又硬,带着火热的积蓄已久的躁动,前列腺液刚摩擦到阴唇,就让她回想起诸多早已早脑海中多次呈现的春情荡漾的场景。
“什么也没干就流水了?”卓潇阳往日平稳的语调抑制不住地上扬,尾音里都是微不可察的兴奋,雄壮的肉茎顶着丰臀缝隙磨了几下,被女人湿软的蜜穴蹭得更加黏腻。
许亦涵的胳膊被反拧得无法动弹,却还是艰难回头妩媚一笑:“早就想着被它操几百回了。”
一边说一边轻慢又浪荡地摇了摇屁股。
这勾死人的妖孽!
卓潇阳一咬薄唇,宽大的手掌捏着那白臀嫩肉,扬手脆亮地“啪”地拍了一下,然后利落地掰开,露出紧致的小菊花和滑嫩的娇穴,硬胀到一秒也忍耐不了的鸡巴径直对准洞口,肉眼可见它撑开了紧闭的小穴,擦着粉嫩内壁,狠狠插进入甬道!
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未扩散,在大片汁液的润滑下没入小半根的肉茎,已经被无法形容地夹紧,马眼被一股酥媚的吸力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久未真刀真枪开荤的肉茎,险些控制不住泄出来。
男人瞳孔一紧,勉强收拢了心神,将射精的欲望控制住,口中道:“干死你!”
硬邦邦的巨根毫无怜惜之意,疯狂向那销魂的花心捣,粗长地顶干到底,整根已被全方位无死角的柔嫩内壁缠裹,蚀骨的吸咬中,卓潇阳咬着牙抽干起来,疯狂摆着臀将巨根向女体内狠干,两眼微微发红地看着自己的大棒在女人臀间进出:令人遐想的消失后,带着淋漓的汁水拔出,每一刻散发出的肉欲味道,都令人癫狂。
许亦涵湿热的洞穴被那壮物塞得满满当当,猝不及防,久未被开垦的蜜穴迎来一波狂风骤雨般的大力抽插。
男人不容置疑的双臂有力控制着她的姿势,强迫她上半身趴在躺椅边缘,高高翘起的臀儿像是专为迎接肉棒的宠幸,吞吃着阳具不住流泻出液体,噗呲噗呲的水声伴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情欲味十足的透明汁水覆盖着泳池里的清水,让双腿间的蜿蜒变得淫靡。
“啊啊~”女人越发动了情,主动摆着屁股,一挺一挺,迎合着肉棒的猛干,媚叫声在泳池边响起,与清风吹起的池面上的涟漪彼此呼应。
卓潇阳简直要疯了,一贯整齐的衣冠下,从裤裆拉链里迫不及待胀大开干的肉棒化身为巨兽,捣着女人的嫩穴,一下比一下凶狠深入,顶磨着让女人战栗的地方,失控地狂插不止。
女人一开始只是咿呀地叫喊,后来被干的语调含糊,呜呜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好几次被卓潇阳插得“啊啊”大叫,高昂着雪白的脖颈,被乌黑的秀发反衬得宛如透明,白皙的肤色和青色的静脉莫名好看,几乎让他有种咬断她的脖子、完全将其据为己有的冲动!
越是下身持久有力的狂猛捣干,女人越是浪荡起来,回头水汪汪地望向男人,满目迷离的情欲与亢奋的索求:“要、要……啊啊……好快、好大!唔唔,插……插死我~”
这要人命的性感尤物双乳按在躺椅上,高耸的酥胸被湿漉漉的泳衣贴身覆住,卓潇阳只瞥见一眼中间的深沟,下一秒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肉棒插着她的蜜穴,在内里研磨而不出来,直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躺上椅子,双臂撑着扶手,两腿高高抬起,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男人俯身轻易地拉掉系带,两团坚挺丰满的酥胸一下子弹出来,粉嫩的乳尖还湿着,早被下半身的火热舒爽带得躁动起来,硬硬的两粒点缀在雪白的奶子上。
卓潇阳一手握着一边,只觉得弹性十足的嫩肉从指缝中漏出去,多年来持枪的手,竟被这样柔软的肉体征服。
“噗噗……”粗大的阳具干着穴,男人一边将奶子搓揉出各种形状,一边欣赏身上这尤物的妖娆妩媚,看她被插得紧咬下唇,看她从唇缝中溢出的呻吟和克制不住的欢愉,看她双眸闪闪毫不掩饰的渴望,还有笔直的美腿勾着他的脖子,下身自觉抬起,迎着他的耸动,想要被干得更深更快,想要更多。
那穴儿紧巴巴地咬着他的命根,不知道是他太过舒畅的幻觉还是真有这样的极品好洞,只觉得肉棒在里面时时刻刻被密集地吸着咬着舔舐着,还有一波又一波收紧的浪潮,按摩着整根,至于蘑菇头,更是在花心被舔得厉害,越发捣出水迹,甬道也越收越紧,女人媚叫着哼腔中已有了哭声:“干我、干我,啊啊……快,要要……要到了……”
“怎么?BOSS平时没把你干爽?”卓潇阳也快到顶点,眼看着两颗囊袋在女人臀尖上拍出飞溅的水花,肉棒每一次插干都引发女人语调的高扬和身体上的兴奋升级,两个奶子失去控制,被肉棒顶得身体前后耸动时,双乳自由地摇晃,越是快速的抽插,奶子也紧随着如战栗一般,看得人血流直冲头顶,肉棒里的精液直待喷薄。
许亦涵被插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叫得嗓音嘶哑,只想要男人继续插下去,插到天荒地老。下体充实的快感和触动灵魂的摩擦,让人深陷情欲,甘愿沉沦。
她一笑,面颊上是被性爱滋润的红润与高潮将至的光泽,风情万种:“老板那么短,怎么有你干得爽?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男人恐怕都抵抗不了这样幼稚的虚荣比较,即便是卓潇阳这样训练有素的特工。
他抿抿嘴,没说话,抽插却更快速起来。
“心里觉得我好贱,鸡巴却更想干我了?”许亦涵柔柔地点出他未出口的心里话,不在意地撩了一下头发,两手却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捏起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勾引,哼叫中低语道:“唔唔……每天晚上只能这样……啊~抓着奶子……摸着自己的……欠干的小穴……唔啊啊啊~湿哒哒地睡觉呢……想要……又大又粗又硬又持久的大鸡巴来操,嗯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像现在这样,啊……夹着肉棒……”
卓潇阳双手紧攥,力道几乎要掐断她的腿,他发达的腹肌上薄汗涔涔,腰胯挺动的速度十分超常,干得许亦涵囫囵说不出话来,“啊啊”叫着达到高潮,双腿抖得筛糠一般,双乳摇得更厉害,几乎抽搐着泻出大股滑溜溜的汁液,整个人瘫软着喘息,双眸中一闪而过的亮光,紧接着是无穷的静谧和享受。
男人却愈战愈勇,接连又插了几十下,干得女人从满足中,敏锐的知觉再度复苏,浑身舒展的细胞重新开始贪婪吮吸那欲望的河流,女体宛如海绵,展开来一点点榨取男根中炽热的精华,还有那地底岩浆般喷涌无穷的火热。
“骚货,真耐操!”卓潇阳报复性地折着女人的下半截身子,将她对叠后整个抱起来,肉茎从下方猛插进湿热淌水的蜜洞中。
许亦涵媚眼如丝,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滑溜溜的舌头滑过去,奶子紧贴在他胸膛上,柔软地摩挲着男人硬挺的肌肉,硬粒的乳头擦着那些肌理勾得心尖酥痒,轻盈的下身却跌宕沉浮着,大开蜜穴容肉棒插入。
“嗯嗯~~”女人湿滑的肉体架在卓潇阳敞开的衬衫和高昂的西装身上,肉柱顶撞着刚被高潮冲刷的甬道与花心,黏腻透明的汁水顺着棒身从蛋蛋边缘滑下,聚集在根部,滴滴答答顺着性器相连处落下来。
许亦涵夹着男人的腰,轻飘飘的身子被撞得浑身发颤,龟头撕开紧巴巴的甬道,捣着插着磨着,每一次都将她抛上天去,却又不及跌下来,就迎来了下一波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啊——啊!”
许亦涵浑身酥麻,眉眼间愈加媚态丛生,双股痉挛中缠夹,那嫩肉更将阳具吞得干净紧密,几番娇嗔浪荡道:“好、好棒,大肉棒塞得好满……啊啊~骚不好吗?鸡巴~~哈、哈——啊!它好像很喜欢……嗯嗯~~”
卓潇阳不吭声,拧着眉看她一眼,情欲的火苗结结实实烧出了眼瞳,实在架不住蜜穴中的湿软紧致,掐着女人的屁股更加用力,肉柱向上打桩似的狠狠捣了千百下,直操得许亦涵哭叫着又泄了身,呜呜咽咽战栗着莲足,软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两腿间却淌了一条奔腾的溪流,整个臀尖向下滴水,散发着香甜的情欲味道。
男人被那紧收的甬道绞得厉害,肉棒舒服到了极致,铃口在长久快感的继续中,喷射出一大股强力粘稠的精液,滚烫地灌进女人子宫深处。
“啊啊……”
“嗯——哼!”卓潇阳抑制不住的喘息与呻吟随高潮喷发,低沉的嗓音被浸染得更是性感,阳刚的外表和一贯自制的冷静下,泄露出溢出的情欲,强烈的反差诱发许亦涵更深的渴望。
女人挺着腰身,刻意套弄着将软的肉根,乳白的浊液从被大鸡巴撑开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男女媾和的器官色情地涂抹开来,许亦涵感觉到黏湿的肉棒在体内又慢慢膨胀火热起来,一点点撑着空虚的肉穴,凌磨着内壁,彼此嵌入碰撞,欲念一点点滋长。
……
“啊啊啊——”又一次高潮,许亦涵双脚瘫软,喷泄的汁液被肉棒带出来,将地上打湿了大片。
女人浑身无力,两手勾住卓潇阳,歪在男人怀里,任凭他打横抱着她坐在了躺椅上,男人胯间的巨兽征战数次,此刻正疲软耷拉在裆部暂歇。
天已经黑了,许亦涵的呼吸慵懒起来,轻轻地靠着卓潇阳的胸肌,慢慢平复数次迭起的高潮。
卓潇阳正待说话,就听女人轻轻说了两个字:“好了。”
没有任何的转折,也来不及警觉和古怪,与男人还在思考的如何收拾烂摊子不同,许亦涵表情一换,收起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此刻已经打光了药水的针管,一块锋利的刀片在她两指间闪了一下,刚歪过头去的卓潇阳颈间迅速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痕。
女人轻盈地避开喷涌而出的动脉血,将针管与刀片翻手收起,而后就那样若无其事地抬手去扎头发,迈着笔直修长的双腿,离开那个刚刚与她纵欲欢好数小时、却又在转瞬间死于她之手的男人。
她赤身裸体,却大大方方行走着,既不遮蔽三点,也不去处理红肿的嫩穴和腿间的汁水与精液混合物,从露台泳池下去,回到房间浴室清洗一番,裹着浴巾擦了擦头发,一抬眼,就见床上坐着个男人。
许亦涵瞥他一眼:“尸体。”
“处理好了。”那男人个子有点矮,五官平庸,眼神却有些猥琐。
“怎么?”许亦涵嫌恶地看着他坐的那一块床沿,“任务完成,我就不能在雇主家多当一晚上‘太太’?”
男人不接这个话题,似笑非笑中有些窥私式的打探,还有种特有的下流:“刚被人操得这么爽,一转眼就杀了人家,你可真够狠啊。”
许亦涵轻蔑一笑:“人反正要杀,能爽一爽不好吗?老规矩,一个月不接单,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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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赤足走在沙滩上,傍晚的海边充斥着夕阳失去热情的凉意,波涛变得更为冷漠。
她理了理耳畔的纷飞的发丝,按了按略微疼痛的太阳穴。
短短59天,她已经快速穿梭了9个世界,长一点的就像上次那样,化身专业雇佣兵团的王牌杀手,37天杀了两个人;短一点的不到一天,甚至曾有过一两次,在半小时内“闪离”,刚跟人说着话,灵魂已经迅速抽离到下一个设定中。
在这些世界里,她不一定能获取到原主的身份和记忆,有时候光是零碎繁琐的人物关系,就足够她纠结上数日;大多数时候也没有特定的目标和任务,或是进入了错乱的时间——令原主痛悔的事情已经发生,回天乏术。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
所幸是个看起来相对平和的身份,和那些生生死死的恐怖动作片画风大异:居住在海边别墅的单身女性,似乎是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需要安静疗养,家境不错,生活安宁。
不过就算是这样,系统的崩坏,也足以让许亦涵担忧。
不知道这样的混乱状态要持续多久,会不会有更坏的情况发生——要知道,对于见识过系统中大千世界多样性的任务执行者而言,被抛入未知或奇异设定的世界,并且没有系统根据任务进度施加保护措施,是一件足以让人夜难安枕的事情。
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正轨呢?
许亦涵已经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此刻虽然忧虑,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将更深的不安泄露。
“许小姐。”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着呼呼的风声,吹进耳膜。
许亦涵微微讶异,回过神看向他,却发现来人太高,以至于她不得不后退一步,仰起了头:“啊……寇医生。”
“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风大,别着凉。”寇言友好地笑了笑,把手臂上搭着的风衣展开,披在她身上。
男人两臂虚环着她,黑色的风衣围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像是他抱着她。
许亦涵看了看他尚未收回的宽大手掌和指节,一阵暖意裹着身体,她伸手紧了紧风衣排扣边缘,将自己更深地陷入他残余的体温中。
“谢谢。”
“不客气。”寇言道。
许亦涵抿抿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似乎气氛也很好,并不需要刻意找什么话题,看起来寇言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海边,看潮起潮落,直至橘红色的太阳沉下海平线,晚霞铺在灰蓝色的海水上,浪花在岩石上飞溅出水沫。
“该回去了。”寇言出声提醒,语气中却没有催促。
许亦涵看了看他,西装裤、白衬衫,永远绅士且彬彬有礼,长相英俊,却有着刀锋般锐利的眉眼和薄唇,是以虽然常常温和友善,却又莫名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
就像现在这样,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乱找话题,反而似乎会是一种亵渎。
许亦涵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开始往不远处的别墅走。
温馨的灯火下,除了两个熟识的佣人和一个管家,就只有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专业的医护人员除了寇言,还有一个实习医生秦钊,和两男两女共4个护士,他们在隔壁待客用的餐厅吃饭。
许亦涵胃口不好,兴致缺缺地动了两筷子,就懒懒地让周姨先收了,小景知道她的习惯,不等发话就主动去浴室放水、准备浴盐。
路过客用餐厅,大抵是不经意地一瞥,许亦涵脚步一滞——
餐桌下,一条裹着黑丝的腿暗暗攀上旁边男人两腿之间,年轻的实习医生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裆部隆起的山丘愈加突出。
许亦涵脸上一红,立即热到了耳根——这具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小处女一个,从小管束颇为严格,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
那黑丝里罩着的脚丫,高高踩在男人两腿之间,脚趾还顶向内里深嵌了几下。
秦钊一筷子没夹稳,一块红烧肉骨碌碌掉回盘子里,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好意思,他微微红了脸。
黑丝的主人是一个平时就爱打扮的女护士卫昕,见了秦钊的模样,桌下更放肆起来,逼得秦钊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的脚,那脚却还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小腹以下,擦出火光。
……
主卧的浴缸里,温热的水里浸着一具纤瘦玲珑的胴体,女人细长笔直的小腿浮起来,从堆叠的泡沫中若隐若现,撑着边缘放松身体,雪白高耸的双乳如冰山一般上浮,一点点显露,被水荡漾着,泡沫无序遮挡在粉嫩的乳晕处。
听见了……
在书房里找笔记,大抵是被认为房间无人,那干柴烈火的一对,就这样相拥着跌跌撞撞闯进来。
窸窸窣窣的衣服撕扯声,舌头交缠、口水啧啧的声音,下半身大力摩擦中,女人饥渴而满足的呻吟,还有男人粗重急切的呼吸。
下意识躲在窗帘后,看见了……
卫昕身上的护士服衣衫不整,裙子早已被高高推上,穿着黑丝的腿架在男人臂弯里,不住地勾着秦钊的臀。
从男人两腿间探出的硬物,许亦涵羞得满面通红,却又忍不住好奇,略略张开捂脸的指缝,从间隙里偷窥那欲茎——像一根上翘的香蕉,细长,又充满肉感,蓬勃的野性让它充满了侵略性。
“啊~~啊~~~”卫昕两眼放光,如获至宝地双手合拢捧住那根鸡巴,慢慢感受它在手里变得更烫更硬,早已想入非非的下体不自觉地张开。
秦钊凌乱地吻过她的肩颈和奶子,手指扒开两瓣阴唇,勾出点点透明的爱液,肉棒终于耐不住,一手提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打开她的腿,正面挺着铃口湿润的鸡巴,蘑菇头从湿滑的洞口捣入,一挺身便整根插入!
“啊啊秦哥哥,好棒~~”卫昕浪荡的叫声刚一出口,就被秦钊捂住嘴,咿咿呀呀的媚浪声响,因为压抑,在密闭的书房里更显得潮热。
“骚货,这么急不可耐被干吗?饭桌上就勾引我?”秦钊快速耸动着下身,一面抓着女人头发,强迫她直视自己。尽管背对着许亦涵,但他此刻脸上的亢奋、激动又兽欲满满的神色,已经可以想象了。
卫昕扭了扭屁股迎合肉柱的抽插,上翘的龟头在穴里碾得舒服,眸中也就染了无边媚色:“是啊,时时刻刻想被秦哥哥的大鸡巴干呢!啊~~啊!好舒服,别停……啊啊~”
许亦涵满脸血红,早已不敢去看那赤裸的交媾画面,只是肉体疯狂碰撞的淫靡声响,还有男女克制不住要溢出快感的喘息声,都无孔不入地钻进耳朵里来,让人脑海中反反复复,回想着那两具肉体性器官亲密接触与疯狂碰撞的画面。
……
听见了,那些毫不避讳的粗俗下流的对话,还有身体与身体毫无遮掩的互相满足,无尽的羞耻感中,竟然……还有某种难言的躁动。
等许亦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两腿间,紧闭的双腿互相交叠着小幅度摩擦,手指从三角洲区域轻轻抚弄,在花唇间闭拢的嫩沟里搓滑。
明明身子都浸泡在水中,还是能感觉到从那里流出来的液体本身的湿滑,诱惑着手指不住地前伸,一直到嫩唇前方危险的穴口,蜜汁从边缘四散,连浴缸里的温水也冲洗不掉。
好热……
一手抚慰着颤动的乳房,小手怎么也抓握不住,硕大的丰乳更加急不可耐地在水中荡开浪潮。泡沫裹得身体滑溜溜,掌心所过更有一番惹火的潮欲。
好想要……想要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揉捏,想被属于男人的手掐握,来消除身上跳跃的不安。
更用力地夹紧了双腿,纤细的手指插入两腿之间,摸着那一片禁区,笨拙地爱抚,寻找那一粒足以解渴的小红豆。
捉着揉着,按压着不知何时鼓胀起来的阴蒂,拧着双腿吃紧小手,紧接着挺弄着臀儿,就这样隔靴搔痒地刺激着小豆豆,面上渐渐泛起绯红,在淡淡的雾气中,更显得清纯可爱。
“嗯……啊……”齿缝中挤出压抑的哼声,许亦涵挺直的后背渐渐痉挛般战栗起来,手指快速地在两腿之间搓着唇瓣,神秘的幽穴中不停渗出嫩滑的汁水,勾上唇缝中搓磨,便有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羞耻、惶惑,却又停不下来!
贝齿愈发用力,下唇被咬得发白,尽管在这样绝对私密的空间里,许亦涵还是竭力将喉间滚动的声浪压抑着。
身体……身体打开了,想要被贯穿,想要火热的进入,想要被快感淹没!
“啊~啊啊——要……要……”断续两个“要”字说不完整,脑海中满是男人挺着肉根没入女人体内,干得天雷勾动地火,囊袋拍打出的啪啪声,还有甬道内的水声,女人放浪到近乎浮夸的叫声,空气里都是躁动的因子,都是炽热的火焰,烧灼着她,从两腿之间,烧到心尖上,痒。
“嗯~~想……哈……嗯嗯嗯……”
双腿愈加用力,手指更快速,浴缸里的水被越来越大的动作弄得大幅度晃荡起来,许亦涵抠着小豆豆,蜜穴中倾吐大片滑腻的爱液,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哑声惊叫,绷直痉挛的身体一下子用力颤抖,高潮席卷而过,许亦涵瞬间瘫软,跌入浴缸,被温水埋没。
长久的喘息过后,许亦涵突然感到索然无味,或者说,空虚。
发泄并不等于满足,摸着阴蒂可以高潮,但还是想要……肉棒啊……
想要肉棒插进去,满满地插在里面。里面湿湿滑滑,那么多水,可以被很顺利地抽插吧。
越是这样想,越觉得洞洞内流出不满的汁水,又对再玩一次小豆豆丧失了兴致,另一方面,身为小处女却如此欲求不满,真是羞耻。
许亦涵站起来,浴缸里的水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滑下,白嫩柔软的胴体被裹在浴巾里,光脚走出浴室,脑海中却还恍惚闪回着那些活色生香的片段。
如果是……寇医生会怎样呢?
这个念头吓了许亦涵一跳,她拼命想要赶跑或止住这样的想法,但却挡不住脑海中已经呈现出鲜活的影像:衬衫、风衣、白大褂,棱角分明的脸,还有虽然和气却让人难以接近的气质。
寇医生的裤裆下……会是怎样一番景色呢?
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情欲,难以脑补他自慰或者做爱的样子,他也会失控吗?也会自己摸进内裤里,握着肉茎揉捏套弄,低吼着射出来吗?也会把女人按在墙上疯狂插干,嘴里说出下流的话吗?乄ΙAοSHひο(小説)點ひK
许亦涵控制不住地肖想着,盖上被子才发现自己刚穿上的内裤,裆部已被濡湿了,白色的小内裤上晕开的潮迹散发出欲望的味道,让人莫名感到难以自制……
“寇医生……”松散的浴袍,一弯膝就会露出大片的雪肤和下方隐秘,自慰高潮后红嫩的唇中溢出一句低喃,“想要……”
不知道怎样说出更渴望的话,只能把手从浴袍下探入,摸着湿滑了大片的私密处,没有温水的冲刷,更掩不住地泛滥成灾。小穴随着呼吸似乎也在微微开合,满溢的汁水顺着臀缝下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一手抓着奶子胡乱摇摆,一手在湿溜溜的私密处抚弄,浴火焚身却又无法自我满足,许亦涵感到浑身被烧灼得几乎丧失理智。
不久前,他风衣里独属于男人的味道一下子将她包围,雄性气息环绕着她,安抚那些躁动的因子,朦胧中寇医生来到了身前,他褪下裤子,将如火的男根顶在穴口,在她愈提愈高的心跳中,龟冠亵玩着唇上的蜜液。
恍惚中仿佛听到什么“咚咚”声,还有寇医生,寇医生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耳畔。
许亦涵的羞赧在急切的渴望中湮灭,她抬着腰肢,浴袍早已散乱,美好的胴体露出大片雪色,还有水。
水淋淋的下半身,只是这样幻想,汁液就顺着臀缝一直打湿了大半个屁股,纤细的手指不安地在花唇间游走,呢喃着喘息着低吟着:“进来、寇医生,进来……”
门被应声打开,寇言人未进声先至:“许小姐,还没吃药……”
他打开门进来的半个身子定住,躺在床上两眼迷离的许亦涵也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