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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衣服的解释

      来到鹤的办公房间。
    鹤微微弯曲着脊背,身体自然轻松地坐在椅上,双手相托,手肘搭在了桌上。发须鬓白的她看起来与寻常的老太没什么两样,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太却透露着运筹帷幄的感觉。
    泽法吃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这里就没有,我想知道却又不能知道的事情。”
    泽法明白鹤的意思,换句话说是指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就能知道。
    泽法不由嘀咕道:“真是没来由的自信。”
    鹤瞅了一眼嘀咕的泽法,而后接着说道:“不过我记得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你这件事了,你还能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说完鹤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无奈和呵责。
    法面色有些尴尬和低沉,鹤确实在此之前提醒过他这件事,而这也是他特意在方行上次回来时叮嘱的缘由,谁知道发生了维尔戈那档事让事情往那种方向发展,更是发生了那样的悲剧,让方行知道后变成了这副模样,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在这件事上泽法并没有反驳。
    看着泽法这副,鹤也明白泽法不想让事情变成这副模样,并没有继续呵责。
    “你还是改改你那教学方式吧。”鹤说道。
    “嗯?”泽法发出奇怪的声音,因为他并不知道为何扯到了他的教学方式上。“我的教学方式有什么问题吗?”
    “并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可像你这样只是给学生提下意见,却不外加干涉,迟早都会出问题的。”鹤说道。她信奉的是海军服从命令的原则,也是依靠谋略和战略上的取胜。像泽法这样的教授方式,她并不赞同。且看现任的海军三大将,都是泽法的学生。青雉做什么事情,都给人一种怠倦的感觉,做事不积极。赤犬则是做事不懂变通,对于认准的正义便一定要达到,为此惹出不少麻烦。而黄猿除了脸蛋,看似最正常的一个,可实质上也是一个做事圆滑的人。
    三个人都是泽法的学生,三个人都存在着问题,这不由得让鹤一阵苦恼。就因为泽法现在的方式,才会培养出那么多奇怪脾气的学生。
    在这个问题上,泽法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但他又不敢反驳鹤,只好扯开了话题。
    “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的能力,既然你知道我来找你的原因,那么想必也知道我想问什么吧。”
    鹤闭眼思忖了一会,才慢慢说道:“能力是否能够治疗,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不是你的能力吗?”泽法不敢置信地追问。这个果实能力可不是鹤刚刚获得,而是跟随着其大半辈子能力,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能力的效果。再者说如果真的没有效果的话,科科伊洛医生又怎么会提及。
    “确实就是不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科科伊洛那里只是偶然发生的情况,而我也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帮其治疗好了病人。但是我的能力虽然能够洗涤人的内心,但却不能完全取出,做到什么地步我也不是很清楚,更何况治疗一个人格分裂的病人,更是前所未有。我不敢肯定,因为我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泽法略带深意地看了鹤一脸,“你还是一样啊...”
    “你倒是变了不少,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还是一个成天囔囔着成为英雄的家伙。”鹤说。
    是什么让泽法改变了?
    实力?地位?权势?亦或是家人....
    幻想着成为英雄的泽法,在当上大将后,却独独没有护住自己的家人,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种打击。而这一次更是被海贼再一次打击到,心爱的学生再次死去。
    鹤能理解那种感受,可是身处这个世界,为了维护和平就必须付出代价,并没有什么是不劳而获的,和平是建立在血腥和武力上的和平,而不是空想主义者幻想出来的。
    “总而言之,先试试看吧。”泽法道。
    “也是...,任何想法都需要通过实践来实现,至于可否要试过才知道。”
    鹤缓缓地站起身来,来到方行身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有感而发了句,“...虽然是改变了,不过我觉得这个改变比原先那个样子要好得多。”
    方行吧唧了下眼睛,平淡地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鹤回应道。“只不过这个地方并不合适,需要到船板上面才行。”
    方行淡淡地点了点头,拉开了办公室的门,缓缓地走出。
    “确实是变了不少,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要被晾起来,早就跑得没影了。”
    “是吗,听起来他被晾的次数可不少。”泽法幸灾乐祸地道。
    “这一点你不也是吗?”鹤说道,看样子像是有些护犊子。
    泽法干咳几声,没再说什么,也跟了出去。
    来到船板的泽法,看到了令其瞠目结舌的一幕。
    “你在干什么!”
    只见方行正在脱着衣服,上衣已经褪去,露出了令人羡慕的白嫩如雪的肌肤,此刻下半身的裤子的腰带也已经解开,正准备往下拖。
    看到来人,方行微微抬眼,而后一脸平淡地说道:“脱衣。”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慌慌忙忙地解释吗?而且这一点泽法又不瞎,也看得出来。
    “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脱衣。”
    “有人请求我便脱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泽法用严肃而又凌厉地眼神瞥向了一旁早已逃开的女海军。
    “下一次有人请求也不行。”
    “为什么?是因为在别人面前赤身是不礼貌的吗,而且损及自己的颜面。从数据上来看是这样。”
    泽法尴尬地回应:“算是吧。”
    “可是,我并不觉得在乎别人是否认为礼不礼貌,损及颜面更是不在乎,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那种情感。而衣服创造的目的是为了保暖,而我身体并不畏惧寒冷,衣服便没有了作用,那么穿着累赘,在有人请求的情况下,为何不能脱去。”
    “咳咳咳..”
    还有这种解释?
    泽法目瞪口呆地看着方行,这已经不是没有情感了,这完全就是天真无邪。他开始怀疑鹤的能力洗涤人心,到底能否起到作用。
    “因为我说不行。”鹤走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