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三章 耀武扬威反落魄
空空子的表现,白天行波澜不惊,轻松惬意的一挥手“无妨,你们师徒先聚聚,三日后来找我。”
说完他直接腾空而去,也不管两人是不是会履行承诺。
空空子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这份恩情可不是等闲。
师徒两人再次对视,真的是万般感慨。
“师父!三天后我去剑主麾下听候差遣吧!”空空子主动开口,虽然这些年伏龙派一直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上,但是师父既然已经归来,他自是要退位让贤。
实际上,对于自己的师父,他真的一无所知吗?
这倒是不见得,毕竟怎么说也是一位天仙,还没有那么愚钝。
只是有些东西他不在乎,甘愿做出牺牲,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感情远比权利更重要。
不过现在真龙之躯里却不是他师父的神魂,敖川才不会亲力亲为。
当然,学会了思考让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不,这一次我去!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也有大觉悟,你师父我已经看开了,或许很快就能更进一步了。”
空空子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但当敖川这么解释之后,顿时疑惑尽去,欣喜万分“恭喜师父!”
……
白天行一路腾云驾雾,很快就到了川溪灵地。
按照他的吩咐,赵天佑已经开始准备剑门的事宜,不过离真正的立下剑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三天后,敖川按时而至。
“昂!”
穿透云层的吼声惊动了整个川溪灵地,许多最近赶来的修士都惊恐的抬起了头。
只见漫天白云被拨开,一个狰狞的龙首从白云之间伸了出来。
这是一条极其恐怖的真龙,身长数十丈,龙首已经探出云层,龙身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龙尾却拖曳在云层外。
哪怕还在天上,恐怖的龙威就已经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哪里来的真龙?寰宇世界还有真龙吗!?”
“快跑,有真龙来找麻烦了,待会打起来就跑不了了。”
能够迅速赶到川溪灵地的修士,就没有一个简单的,一下子就脑补了无数故事。
川溪灵地一片混乱,广华剑仙更是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仙剑“好恐怖的真龙,我不是对手。”
作为刚刚突破的剑仙,广华剑仙自衬不逊色寻常天仙,但是这一条真龙显然是例外。
这样强大的气势,他只见过剑主大人身上有,不过如果想要让他放弃抵抗,那还差了很多。
倒是赵天佑想的简单,正所谓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这真龙再厉害,不是还有剑主大人坐镇吗?
“区区一条大爬虫,剑主大人随手就料理了。”
不得不说,因为白天行的逆天表现,赵天佑已经彻底沦为脑残粉了。
像赵天佑这样想法的人不少,白天行也没有让他失望。
敖川刚刚得意了没有一会,一道流光就从川溪灵地直奔而来。
一瞬间,他脖子处的龙鳞就竖起来了,那是面对更强力量都本能反应。
果然,他只来得及动一下,流光直接爆开,强大到无可抵御的力量直接压了下来。
虽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但是巨大的压力还是让敖广发出一声悲鸣,整个龙躯直接朝着底下坠去。
“敖川!不要再乱来了,否则我就将你压在这冰川下五百年!”
威严的声音从川溪灵地正中央传出,所有人都是下意识的严肃起来。
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这是谁的声音。
敖广也察觉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他不敢再乱来了,一声低吟,庞大的龙身急剧缩小,直接遁入了川溪灵地中央。
“剑主大人出手了,去安抚一下外面的人。”赵天佑淡定的对着身边的人吩咐,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广华剑仙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白天行的声音直接传到耳边“广华,你过来一下。”
他刚刚松懈的精神一下子就绷紧了,低声回道“是!弟子马上就来。”
等广华剑仙赶到,就看见一个陌生的青年站着白天行面前,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他顺势扫了一眼,就敏锐的察觉到,这青年的气息跟刚刚天空中张牙舞爪的那条真龙是一样的。
“是那条真龙?”
广华剑仙暗生戒心,看着模样,这位也是师父座下的天仙,跟自己日后的竞争说不定就不少。
不过这些念头不过是转瞬即逝,此时却不是重要的事情。
广华剑仙两步来到白天行身前一丈远处,恭敬的叫道“师父!”
敖广低着头,视线在自己脚上来回扫视。
广华剑仙进来他当然发现了,可是一个刚刚突破的天仙,他怎么会放在眼里?
别看他已经开始改变,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半会这高傲的性格却是难以改变。
白天行对一切那是洞若观火,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他倒是不准备去管。
“广华来了!先坐下听吧!”
“谢师父赐座!”
广华剑仙老实的找了个座位做了下来,然后一脸平静的看着敖川。
倒是敖川很急躁,这不如自己的家伙都得到了座位,自己怎么还站着?
他估摸着是不是前面那位将自己忘记了,那就要自己提醒一声了。
不过他还来不及开口,白天行就先他一步出声了“敖川,再有下一次,我将你剥皮抽筋了,你信不信?”
敖川下意识的抬起头,正好跟白天行的视线交集,那一瞬间仿佛就陷入了幻境,自己正被剥皮抽筋,那种痛苦……
“不要!”
敖川吓得惊叫出声,正好从幻境中挣脱出来。
这是白天行给他的一点小教训,也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
因此见敖川突然叫起来,其他人都奇怪的看着他,还以为他就被这一句话吓到了。
这就有点让人不屑了,堂堂天仙被一句话吓了一跳,该是有多水啊?
敖川自然也察觉了各种奇怪的目光,顿时急得脸都红了。
他有心解释一番,但是又觉得直接解释是更加心虚的表现,一时间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