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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以刀相迎

      原本乱糟糟的悍卒们正说着自己如何“贼溜溜”偷跑出来的故事,这时嘭嘭嘭一大胖子将军到来,众悍卒齐刷刷望向他,只见他抖搂抖搂腿甲上的虎夹,再扔丢背上一断了绳的虎爪,一脸兴冲冲却又怒冲冲的模样,回头冲紧跟在身后的小子一吼,“滚回去训练,你这些小把戏再来百套还是个雏,好好学,姜还是老的辣,你这些手段清淡得很。”
    树上名叫田莽的小子睡眼惺忪的打个哈欠,“爹,这些东西都是我娘与我学来防备你再偷跑出去的,她不想让你再上沙场。更不想你缺胳膊短腿爬不上床……”
    田大富大恼:“这个疯婆子,肯定还在记恨你爹我当初悔她的婚,行了行了,爹这天下第二的虎将军不可能闲在家,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告诉你娘,这次过了啊,再有下次我就休了她!”
    李疤子,寇太平两位虎将军立即上前拍拍田大富的肩膀以示安慰,当然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这样看来他们各自家里的闺女小棉袄手段还真是相当温柔,要惹恼了家里的夫人,那才叫软刀子进。铠甲再硬,也有个缝不是。当他们见到杨漠海带着他儿子杨天天一同来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纷纷围上去叼他。
    杨漠海瞧着几位虎将军同僚唾沫横飞的模样,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知道,西域没有海,可我手下的军都特么被楚子乔征用去了海外,我有什么办法,说我在海上横行霸道惯了,见到头‘蛟困浅滩’也要去救一救多耽搁军情。我!我气得很,正所谓上阵父子兵,我这鼻涕虫儿子性格内向,我得练练他的胆,不然怎么娶你们各家的闺女,往后还不被你们各家的闺女欺负死。”
    石大柱不乐意了:“杨将军,小茄子是俺大儿子的小媳妇,你可别打主意。”
    杨漠海嘿嘿笑道:“那可不好说,据我所知隋沫沫那小妮子不比小茄子笨。”
    李疤子恼道:“怎么可能,俺闺女聪明着呢……”
    田大富:“打住,老杨,你他娘的当去玩呢?还把你儿子带上他现在正是读书的年纪,你家那婆娘难道……”
    果不其然,他话还没说完,一妇人手拎菜刀,远远追来,嘴里怒喝:“狗犊子杨漠海!还我儿子!”
    几位大将军立即架住想要开溜的杨漠海,“铛”“铛”妇人跑到跟前,还真挥菜刀砍他铠甲两下,大梁军制的黑曜甲也就稍微出现点刮痕,可见其牛掰。这归功于梁九教工部勘探出的数座矿山,用以冶炼制造铠甲的奇异金属比较给力。
    妇人名叫冯曼曼,是洛阳地界小有名气的才女,可自从嫁给这狗犊子杨漠海之后,性格愈发剽悍起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
    杨漠海愁眉苦脸:“夫人,你这是做甚我只是带儿子来见见他几个叔叔,送行而已。”
    冯曼曼袖子一抹眼帘泪儿,再次“铛铛”砍给他两下,“我会信你的邪!你爱死哪去死哪去,可别害我儿子……”
    几位大将军纷纷出言相劝,并数落起杨漠海。好不容才劝下,冯曼曼带着儿子杨天天临走前不忘对杨漠海放出狠话要带儿子回洛阳娘家。杨漠海唉声叹气,这叫什么事啊,明明就是带儿子来送行的,为了逞威风说一出‘上阵父子兵’,好让同袍们夸赞一个,哪想搞得里外不是人。他杨漠海哪敢真带上十岁未满的儿子去沙场,千岁第一个跳脚抽他。
    隐隐照射下来的天光被一庞然大物遮掩而去,地上黑甲的悍卒们顿时整队,再无嘈杂之声。
    天辇临,白发蟒袍的梁九负手俯瞰这些大梁的虎,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本王也不想如此没个消停,可危险不是等你准备好之后才来。情况比本王预想的还要糟糕。此去西域,你们可以放开了杀。因为他们已不属于生灵的范畴,你们可以把它们当成妖魔鬼怪……”
    梁九顿了顿,冷声接着道:“吃人的妖魔鬼怪!”
    众将士目里一缩,哗然,他们也是首次知晓此行的目的,这种玩意怎么可能让它们存活于世上。哗然一阵的众将士复又沉默以待。
    “本王称它们为丧尸,与海外那些疯子比起来,这些丧尸威胁更大,说它们是末日的源头一点也不为过。这世上没有理所当然的和平,风云大陆没有,神临大陆亦没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事,有纷争,有仇!有恨!怎么办?”
    众将士齐刷刷抽腰间陌刀,高举。
    “以刀相迎!”响声震天。
    这时天辇上探出一匹马头,是大雪子,大雪子高昂着头颅,仰天长嘶一声。
    远方赶来的战马各自寻到各自的主子,接着同样仰天长嘶。
    梁九抬掌一挥,“闲话不多说,即刻启辰!”
    天辇之上,燕良辰手持鼓槌,擂响红皮行军鼓,鼓声咚咚隆隆。
    ……
    回到舱中的梁九找来陈长寿探讨起这长生真气,茶桌雕龙刻凤,由难得一见的紫云木雕刻而成,梁九给陈长寿倒上一杯碧螺春茶,询问道:“陈老爷子,你的长生真气会吸别人内力不?”
    陈长寿险些被呛道:“什么?怎么可能,吸人内力这怎么听怎么像邪功。”
    梁九尴尬一笑,“那就奇怪了,同样是长生真气,为何属性会不同”梁九摊掌间,白色的长生真气氤氲在手心,只是这颜色如今竟有些偏红!
    梁九一呆:“什么个情况,这还变异了?”
    “你练的是啥玩意”陈长寿面色古怪,同样摊掌,长生真气氤氲在手心,白而柔和,丝毫不见一丝红。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梁九闭目感应自个丹田之地,丹田之中三色真气竟然在白色真气的牵引下,渐渐有要合三为一的趋势,梁九一吓,“陈老爷子,这《长生诀》你是从哪里捣腾来的”
    陈长寿微恼:“捣腾哪有那么简单,这其中过程可谓曲折离奇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