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确定吗
第六百二十一章确定吗
罗曜军回来的很快,来到大厅冲着苏瑶摇了摇头。
苏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却也还是有些失望:“那咱们也回去吧。明天你还要回学校呢。”
罗曜军皱了皱眉,还是叹了口气,过来捏了苏瑶的手,帮她拿了那盒东西:“就给这么点东西,也太小气了。”
苏瑶失笑,拍了拍罗曜军的手。男人扯了扯嘴角,帮苏瑶拿了那盒子,回头再看一眼这幢空荡荡的大宅子,心里快速的多了个想法。
两个人一路牵着手慢慢往家走。夜静巷子深,却有一轮残月和漫天星辰在前方引路,倒也不觉得暗。更何况身边还有个难得见面的恋人。
两人时不时对望一眼,也不说话,彼此会心一笑,便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甜蜜。
越走到后面竟觉得路程太短,恨不能再多出些路才好。已经到了家门口却都不进院子,只站在门口拉着手说话。
“好在你干妈还没有搬来,不然,他们可不能让我带着你这样大半夜的在外面胡跑。”说着话,男人将苏瑶耳边的头发别在了耳后,顺便在她耳垂上捏了捏。
苏瑶只觉得被他触摸的地方一阵酥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低声道:“那暑假他们就搬来了,你到时候怎么办?”
罗曜军闷闷的笑,捏着苏瑶的手揉了又揉,感觉那小手软软的肉呼呼的,就像是小时候隔壁邻家养的小猫。月色下看她,果真是看哪儿都觉得那么得精致好看,突然间灵光一闪:“要不,咱们先订婚吧?那样不就名正言顺了。”
似乎是被自己的想法振奋到了,罗曜军握了女孩儿的手,举到嘴边轻轻亲了亲:“订婚吧,好不好?”
苏瑶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被电流穿过一样,酥酥麻麻有些痒,急忙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今晚月色太美,似乎让她的身上失了气力,她见抽不出手,假意呸了下:“好意思吗?我才十六。”
“可我都二十三了,老大不小了,在乡下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咱们只是订婚嘛,又不要跟你做什么。”罗曜军耍赖一样又亲了亲苏瑶的手,见苏瑶羞的不敢看他,他越发觉得开心,直接将苏瑶推到了墙边,用两只手抵着墙,不让苏瑶走。
“我都等你四年了,就只是订婚,怕什么?”
苏瑶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脸一下子涨红了,低了头推他:“干什么呢,快回家了。”
“那你答应我。”
“什么就让我答应你,咱们今天才刚……那个。”
“哪个?我还没有那个过……”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罗曜军的眼睛越发炙热,轻轻用手托了女孩的脸。
今夜皓月当空,柔柔的月光洒在她白玉样的面颊上,柔化了她的棱角,更渲染出她少女的鲜活。
她抬眼望着他时,乌黑的睫羽有些颤抖,看上去有些受惊小鹿般的可怜。一双眸子却犹如秋水般明澈,似是浸在水银里的黑水晶,带着细碎的星光,亮晶晶,水汪汪,这和她平日里果断,冷静的样子完全不同,让人心里软软的,想要不顾一切的去怜惜她,疼爱她。
罗曜军闭了闭眼,强自按捺了身体的骚动,只蜻蜓点水般迅速碰了碰女孩的唇瓣。只是一触既离,却感觉分外的甜。就像是清清凉凉的奶膏,甜甜的,酥酥软软的,带着女孩儿特有的甜美醇香,他不敢再继续,怕自己奢望更多。
“进……进去吧。”苏瑶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说起来,她前世曾有过一次婚姻,又被张麟阳带进帝都金屋藏娇,可奇妙的是,到死她都还是干干净净的,这也真是算得上奇迹了。
所以,和罗曜军一样,他们在一起所做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体验,现在的苏瑶无比感谢,前世的她虽然那般狼狈,起码到死却还算是个干净的人。不然,她都会觉得在罗曜军面前抬不起头来。她庆幸那么多的巧合和意外,原来都是在让她等待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罗曜军没说话,拥住了女孩儿的身子,头埋进了她的发间,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感受夜风中她的体温,她的气息,还有她的心跳。
“小军哥,太晚了,再抱下去天都要亮了。”苏瑶的鼻尖冒了汗,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低哑的缠绵,是一种让人心醉的妩媚。
罗曜军脸埋在女孩儿的发间,闻言轻摇了摇头,闷闷道:“明天我就要走了。”
苏瑶便说不出话了。轻轻回抱他,脑子一热便道:“那你睡我旁边吧,我们一起说说话。”
罗曜军几乎是立即便放开了苏瑶,一双眼亮晶晶看着女孩儿的眼睛,突然一把抱起了她,推门进了院子。
苏瑶都快被他吓到了,他那是什么抱法,不是法式的横抱,而是像抱孩子一样托着屁股竖着抱。
苏瑶羞得缩了身子在他的怀里,哪怕知道这时间院子里肯定是没人的,可她还是觉得脸烧得难受。
她就这样被抱着进了屋,直接被抱着上了床。
他就这样搂着她,笑眯眯看着她,像是个傻小子。
“我要去洗澡。”苏瑶说着话,脸突然更红了,实在是这话听着太有歧义了,怎么听都像是要做什么坏事之前,女人说的话。
“我跟你一起。”
苏瑶正羞愤着,闻言一巴掌拍在了罗曜军的背上,直接瞪了眼睛:“都不洗了,睡觉!”
结果当然是睡不好的,这个男人今晚上几乎化身大型二哈,就像是个小狗一样,动不动就过来舔一下,亲一下她,闹得苏瑶根本没办法睡觉。最后实在没法,只得跟他盖被子聊大天,说说无聊的话。
没想到,就这么半梦半醒的说话却还真聊到了正题上去。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的那一次,你记不记得咱们在隆县老林子遇袭,那次要不是你在,我们大家怕是都得搭进去了。可是之后我们却得了种药材的方子。然后,再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了,怎么看这件事都觉得很奇怪,如果反过来想想,会不会是他们陶家的意思呢?让我学会种药材?”
罗曜军听得一愣,也意识到了苏瑶的意思。这下有些惊奇了:
“难道他们不怕咱们去找陶家人对峙?就算陶勇山陶美兰不好找,陶行江可还在山省呢,找他应该不难吧?”
苏瑶抿了抿嘴唇:“我记得你说过陶家老爷子早就死了,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