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玄风堂主风长玉
姬如欢看向宋叔,好奇问道,“为何?”
宋叔叹息一声应道,“风长玉的父母当初不知因何身受重伤,回了隐黎谷,长老们不但没给他们及时治伤,反而因为他们擅自出谷,将人关进了牢里,导致他们重伤不治身亡。”
姬如欢了然道,“这算是间接害死了他父母的帮凶了,不过长老们也都是些厉害人物了,居然会害怕风长玉的报复?”
这次不等宋叔回应,一旁独孤驰砚开口说道,“自那之后,风长玉的性格就变的异常阴沉,而玄风堂最擅长各种暗杀和刑法,我将他带出来送去了风满楼,他就选择了玄风堂,自他当了玄风堂堂主,玄风堂就变成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宋叔接着说道,“以前就是碍于少主压制着,他才不敢动这些个长老,这次少主让他来看着长老们,他能不趁机报复?这回这群自以为是的长老们,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似是被宋叔提醒,独孤驰砚吩咐一旁的侍卫,“去告诉风长玉,让他悠着点,不能折腾出人命来。”
姬如欢却有些幸灾乐祸,九皇叔都这么说,这风长玉定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了,这些个长老们不是嚣张的很么,看来这次要遇见克星了。
至于那个黎萱,姬如欢是真的打算将人交给衙门的,真当自己是大长老的女儿就能无法无天么?也该让她好好涨涨教训,这大明京都,可不是她能随便撒野,随便喊打喊杀的地方。
之后姬如欢便跟着九皇叔一起去看了孙姨,喂下了子期师兄特质的解毒丹后,独孤驰砚又派人去接了子期师兄过来,替孙姨配了解药。
这毒倒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并不是太难解,孙姨吃过解药后就渐渐恢复了。
至于夏至,独孤驰砚虽然没亲自去看他,还是让人给他送去了上好的伤药,并吩咐他伤好之后,便去找春晓。
也便是打算原谅夏至,让他回身边伺候了。
忙活完这些事情,已经是傍晚,两人招待了子期师兄用过晚膳,便听得春晓来报,说风长玉求见。
姬如欢对风长玉甚是好奇,不等独孤驰砚开口,就先行开口说道,“让他进来。”
独孤驰砚也没阻止,春晓出去后很快就带了一个少年进来,少年长的倒也俊秀,却整个人充斥着一股子阴郁,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见着两人便抱拳施礼,“玄风堂堂主风长玉参见少主,参见少主夫人。”
自报家门显然是因为第一次见姬如欢这个少主夫人,这让姬如欢倒是对这个阴郁少年多了一些好感,至少不像那些个长老团,完全没将她这个少主夫人当回事儿。
独孤驰砚微微颔首,示意他坐下,才开口说道,“可查到伤你父母之人的线索了?”
风长玉点头应道,“有了些眉目,跟天玄教有关。”
这次不等独孤驰砚开口,姬如欢便忍不住皱眉应道,“怎么又是天玄教?”
风长玉诧异的看了一眼姬如欢,才阴沉着脸开口继续说道,“而且属下还查到,这天玄教,似乎跟长老们也有些关系。”
独孤驰砚沉下脸来,开口说道,“你确定?”
风长玉肯定道,“确定。”
姬如欢不敢置信的看向独孤驰砚,心里有一大堆猜测,这长老们若真的跟那天玄教有关,而那天玄教若真的是叛逃的巫族,那么自己当初跟九皇叔去了隐黎谷所遭遇的那些,是不是也都跟长老们脱不开关系?
独孤驰砚很显然也想到了这点,面色阴沉的滴的出水来,冷声开口说道,“可有证据?”
风长玉摇了摇头,“这天玄教不简单,做什么事儿都做的非常干净,属下查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独孤驰砚问道,“可有接触到天玄教的重要人物?”
风长玉应道,“倒是有那么一两个,只是这天玄教教徒众多,却都异常偏激,属下不敢轻易招惹。”
独孤驰砚抿唇问道,“那若是人在你手里,你可有把握让他们开口?”
风长玉眼睛微亮,甚是自信的开口说道,“到了属下手里的人,就没有不开口的硬骨头。”
独孤驰砚点头应道,“那就带风长武去抓人,然后撬开他们的嘴,挖出他们所知道的天玄教的有用消息。”
风长玉诧异看着独孤驰砚,“少主是打算对付天玄教,属下的仇属下自己会想办法报的,少主您不必为了属下去招惹天玄教,那个教邪门的很。”
独孤驰砚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满是戾气的开口说道,“可不是替你报仇。”
风长玉更觉诧异,他很少看到少主如此情绪外露的一面,这天玄教是对少主做了什么?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仇恨,让少主居然如此戾气外露?
虽然心里很好奇,风长玉也不会没分寸的去打探,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
若是靠他自己去找天玄教报仇,以他对天玄教的了解,基本上没什么胜算的,但若是少主插手,那肯定就不一样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定要先好好招待一番这一群目中无人的族中长老们。
风长玉心里正思考着对付长老们的各种方式,便听得少主夫人开口说道,“你说这天玄教似乎跟长老们有关,那便继续查探一番,看看这些长老们跟天玄教是不是有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等着风长玉离开,独孤驰砚还未收起他浑身的戾气。
姬如欢坐到九皇叔身边,伸手抓住了九皇叔的手,开口说道,“空尘大师不都说了,这长老们也就是黎家的家仆,算不得你的族人,你不必这样。”
独孤驰砚叹息一声,伸手将姬如欢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才开口说道,“哪儿是因为他们,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姬如欢抬起头看向独孤驰砚,“什么事儿啊?”
独孤驰砚担心的看着姬如欢,说道,“我一直没说,是怕你听了太难过,只是我觉得这事儿还是该告诉你的。”
看着九皇叔这般郑重的模样,姬如欢心情也莫名的变的沉重,皱眉问道,“到底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