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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幸运了。”
    此刻的陈燃并不知道江芜从秦浩那里听来的失恋绯闻,而且他俩还互相交换了微信号,方便以“小姨”的身份对这个便宜侄子多多关心。
    江芜怕继续纠缠反而让陈燃更加厌烦,挥舞着手里的饮料瓶潇洒地离开了。倒是陈燃在她离开后忍不住反复回放她之前说过的话,单身一年多?她当初说得多情深义重,非江灏远不可,到头来居然半年的时间就又变心了。
    自嘲地摇摇头,唉,感情的事她哪里有变,还不是胡作非为。当初自己那么卑微地乞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都狠心拒绝了。凭什么,又指望着这样被羞辱得遍体鳞伤的自己轻易接纳她。
    他又不是犯贱。
    **
    江芜并不知道陈燃的想法,下了车赶紧回公司负荆请罪,江灏远正在办公室等着她。看到满脸红光喜不自禁的女人,笔一摔,吼道:“你还知道回来?”
    “哎哎,江总,江老板,小的错了行不行。您看在我意外负伤的情况下,放我一马吧。”
    江灏远睨了眼她的腿,轻咳了两声,语气收敛:“腿好了吗?”
    “全好了,立刻就能马不停蹄为您效劳。”
    江灏远终于被她逗笑了,不过也就一秒立马绷住,态度严肃:“你是不是又去招惹那小孩儿了?”
    “什么小孩儿,他有名字,叫陈燃。”江芜嘀嘀咕咕,江灏远没听清。
    “说大声点。”他敲了敲桌子。
    江芜扯了椅子跟他面对面坐着,眼神清明:“我那不叫招惹,我是打算重新追求他。”
    “……”
    江灏远快兜不住伪装的镇定了。愤怒,错愕,醋意,担忧……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即便开始了新的恋情,江芜之于他已经不仅仅是个乖巧懂事的妹妹。
    是得意的助手,也是难以释怀的爱恋。
    可是分手后她又那么坦荡地跟自己相处,甚至这样兴奋喜悦地像个妹妹一样和哥哥分享自己的心动。
    深深吐出胸中的郁结,江灏远略显疲态:“你考虑清楚了?”
    “嗯嗯,他不一样。”江芜很肯定地回道。
    江灏远却忍不住笑了,目光深邃:“你也说过我不一样的。”
    这话她当初为了分手也跟陈燃强调了无数遍,江芜更加沮丧了。在江灏远这里又被泼了几盆冷水,江芜突然生了怯意。
    认认真真追求一个男孩子,她还是新手。
    一回来江芜就先忙着搬家了。陈燃一直没同意她的好友请求,她便从秦浩那边打听了许多关于陈燃的日常,甚至连他早上几点起床跑步,晚上几点洗澡都摸的一清二楚。
    以至于,每每夜里梦到陈燃不是他在淋雨自己扑上去狂摸那几块壁垒分明的腹肌,就是又梦回两年前那一个又一个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的激情场面。
    “唔……”又一次在梦里被男孩肏到高潮,醒来的一瞬间身体情不自禁打颤,她轻轻磨蹭着床单,仿佛是他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腿间那处幽谷隐隐发热酸胀,她缓缓张开腿,伸手触到翕动潮湿的穴口,指尖在裂隙间来回轻滑着。
    “好痒~”低喃一声,想把手指整个插进去。
    62 通了个话
    62
    她习惯了裸睡。
    仰面躺着,两坨丰硕的乳自然摊开,手指捏着樱色的乳头幻想着是陈燃,他在床上会很恶劣,尤其是她特别想要的时候。
    一定会这样掐着乳尖使劲地研磨,再俯下身咬住她的乳大口吞咬,舌尖抵着奶头弹逗,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双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十指交错,掌心抵着粗硬刺手的短发。
    “呃哈……那边也要吃……”被舔得很爽,私处像泄了洪,两只手胡乱地抓揉,按捺不住摸到穴口,紧闭着眼脑海中幻想的对象变成了现在的他,淌着水滴的脖颈,健硕优美的上身线条,潮湿的牛仔裤下暗藏的劲腿,胯下包裹着的那团巨物。
    想跪在他的胯间,用牙齿咬开紧合的拉链,潮湿粗糙的布料冰冷地划过自己的脸。他这样看不起自己,会像梦中一样,一边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媚态,一边又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变硬。
    黑色的内裤下,硕大的龟头将布料绷紧,刚硬地像要直接刺破捅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插进去,劈开狭窄紧致的甬道,用力地捣弄起来。她侧着身,腿夹得更紧,咕叽咕叽的水泽声在夜色中格外悦耳。
    真想让他也听听呢。
    这么想着,江芜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腿间湿透了,花液顺着流到腿弯,凉凉的。她把手上腥甜的液体咂吮掉,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因为动情,心脏跳得飞快。
    嘟——嘟——嘟——等候的音乐显得比平时更久了些,终于接通了,听到男孩冷漠低沉的声线,她把音量调到最高按下了免提键。
    “喂?”
    跃过电磁波,声音沙沙的,酥得她耳朵都要高潮了。江芜弓着腰,托着更显丰盈的双乳慢慢地揉捏起来。
    “陈燃~嗯……”她喊得甜腻腻的,尾音带着气声,甚至让陈燃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没挂断,江芜狡黠地笑着,分开交错的玉腿,中指滑入阴户按住凸起的红豆豆用力地揉捏上下摩擦。
    “嗯啊啊……好舒服……哈啊……陈燃,陈燃……”
    他素的再久,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实验室只有他一个人,陈燃望着漆黑的窗外,天空乌云密布,不见皎月,也不见繁星。他眯着眼,眼底晦涩难辨。
    他的呼吸声乱了。
    江芜咂巴着唇,将沾满花液的手指又纳入口中,用力地舔舐吸吮,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想吃哦。”嘴里含着东西,说的呜咽模糊,陈燃却第一时间听懂了。
    咬紧后牙槽,玻璃上隐约倒映出他阴郁暴戾的凤眸,他咬牙切齿,又恨又气:“你个疯子。”
    “呃,你一开口骚穴又吐水了。床单都被弄湿了,身体好空,好想被塞满……唔哈哈哈……我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了,好紧,里面咬我……”
    “哦啊啊……手指好麻,呃呵……你要不要摸摸看……”
    她坐起身把话筒放到了私处,倚着床头,双腿张到最大,她拢紧三根纤细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花液从缝隙中迸溅而出,堵在里头的淫水一股股冲刷着酸麻的指尖。
    “呃哈,呃哈……”
    耳边是她急促的喘气声,还有越来越激荡的淫水被搅动的声响。
    陈燃握紧了拳,小腹像被浇了油的荒野,一点就着。
    她抬高臀,用力扭动着腰,指尖按到某块凸起的软肉,被刺激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尖叫一声,像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床上,抽出被淫水泡的发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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