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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如果,这一切,都是神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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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虽然计划失败,但那张守玄又能好到哪里去,徒儿看他模样,再无余力,恐怕不出三日!”
    “师弟,你说的什么话,想要撺唆师尊吗?”廖聪怒道。
    庞敢伯却不知为何,脚步停住了,蓦然回头,满溢不甘的眼中,望着那数十里外的太极门。
    “师父,如今地步,江湖难有我们容身之地,不如就此归隐罢,徒儿愿伴师傅安享天年。”廖聪轻声道。
    “你想要师傅憋屈一辈子吗?”徐淼冷笑。
    “师弟,你……”廖聪怒指。
    “怎么?师弟想要仗着一身劲力,教训教训师兄吗?”徐淼不为所动。
    “不敢。”廖聪低头,望着庞敢伯的眼中,却尽是阻拦意味。
    “庞前辈怎么不走了?”三人脱节,鬼神太龙发现,目光冷淡道。
    “鬼神先生请自离去,老夫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他人还不算什么,鬼神八一大急,庞敢伯要是走了,不回东瀛,那口锅,瞬间就能将他压成灰烬。
    “那可不行,这一切可都是庞前辈的计划,师尊要是问晚辈要人,该怎么办?”鬼神太龙一挥手,十余人盯来。
    鬼神八一松了口气。“庞前辈,中原之地你们想必也待不了,不如回我东瀛,以庞前辈的本事,师尊亦是有礼相待。”
    有礼相待?当世五指之怒,庞敢伯一个小成的暗劲宗师,恐怕抵挡不得。
    “请鬼神先生自回罢。”庞敢伯不允,徐淼眼中一喜,看来师傅是听了他的言语,准备来个回马枪。
    廖聪亦是眼中一喜,看来师傅考虑到他的言语,避世不出,悠然自得,对师傅来说,也是一件美事。
    “庞前辈这是要让太龙为难么?”白日两方各自合作,如若成功,想必会更加亲密无间,到时你一个前辈,我一个先生,叫得和自家人无二,但事情不成,此时此刻,已是针锋相对。
    庞敢伯不是傻子,就算没有徐淼的撺唆,他也不可能回东瀛,那只差张守玄一线的老东西,十个庞敢伯也没得能耐。
    鬼神两人更是如此,在表面上,这一切都是为帮助庞敢伯坐上太极门掌教位置而起,现在功亏一篑,他怎么能缺席?
    必须要和他们一起分担怒火,而且还是极大的一部分,两人压力顿时就将减少大半。
    “让你为难又如何?黄口小儿,真以为凭借一把刀,就能奈何得了老夫?”庞敢伯森然冷笑,直接撕破脸皮。
    “好一条咬人的老狗。”鬼神太龙反唇相讥,悄然握住风追,眼看一场内斗在所难免。
    庞敢伯冷笑一声,拂袖而去,握刀的鬼神太龙却没有去追,只是面色愈发阴沉。“大师兄。”鬼神八一急了。
    “你蠢吗?”鬼神太龙两眼一瞪,鬼神八一默不作声。
    “老狗!”望着那背影,鬼神八一胸口剧烈起伏。
    真打起来会如何?唯有两败俱伤一个结果,值得吗?还用问,除非是头蠢猪,才会相斗。
    那鬼神八一蠢吗?虽然算不上多智近妖,但他怎么也和蠢沾不上边,之所以急,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庞敢伯这一走,那锅,可能就只能他一个人背啰,或许鬼神太龙顾念同门之情,能帮他提提锅沿什么的。
    鬼神八一面如死灰,太龙似乎明白,拍拍他肩膀。“别担心,这次计划的目的,并非表面这么简单。”
    鬼神八一猛然抬头,生机涌现,他自然不想死,他还想突破暗劲!“大师兄,求你务必救救师弟。”
    鬼神太龙却不能给肯定的答案,喟然一叹。“但愿我猜的没错,只有那样,你才会有一条活路。”
    鬼怒,龙,压之,剑怒,龙,难压,唯神,可压之。
    如果,这一切,都是神的意志……
    ……
    月光冰冷,人心火热,带着徐淼廖聪,庞敢伯疾步而走,初时廖聪还以为师傅回心转意,很快,他面沉如水。
    可徐淼,嘴角却有一抹笑意,他比廖聪,更加了解师傅,他相信,只要自己勾动,就会得到必然的结果。
    “师傅,这是回太极门的路。”廖聪顿住脚步。
    “不错,为师就是要回太极门。”
    “为什么?”今夜的月光太冷,让空气中也泛起丝丝寒意,廖聪一呼一吸间,那凉意钻入肺腑,让他感觉到冷。
    庞敢伯目视前方,视线似乎穿越眼前林木,扪心自问。“为什么?那有那么多为什么!”
    “聪儿,你可愿助我?”不甘之色溢于言表。
    “徒儿愿助师傅绵薄之力。”却是徐淼,大表忠心,庞敢伯欣慰神色一闪。
    徐淼虽然为人深沉,却总是最知他心意的一个,可偏偏那么奇怪,他更喜欢廖聪,这位有些古板的弟子。
    “师傅对我恩同再造……”
    “如此即可,你身手强于你师兄,上去为为师探路,不消心中之狠,为师怎能甘愿退隐山林!”庞敢伯恨声道。
    廖聪微不发语言,有些茫然,心中一阵刺痛。
    “聪儿,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吗?”
    “谨遵师命。”廖聪咬牙跪地。
    ……
    太极门正殿内,灯火微明,张英合,苗祭祀,苗秀,都在。
    张守玄又坐上了机关椅,似乎是身躯再经受不得木头的僵硬,上面铺着毛绒的毯子,很厚,就算捏实,也有三寸,自然也会很舒服。
    张守玄穿的衣服也很好,比李西来往昔见过的任何一件,都要好,光这身衣服,造价何止千金?
    白日大宴,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他都没有穿如此华贵的好衣服,今晚却穿上了,莫非是更好的日子?
    烛光微微,三人无声,张守玄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微弱,合着眼睛,整个身子都陷进那毛毯内。
    “西来。”睁开眼睛,浑浊如两颗斑驳的松露。
    李西来一笑走近,环顾三人,苗祭祀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张守玄,好似要将这老头的形貌全部刻进眼里。
    张英合一言不发,目光却偏向别处,不敢去看张守玄,也许只要一望,就会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苗秀一言不发,一会看看张守玄,一会看看张英合,一会看看苗祭祀,她的眼泪,早就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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