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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还是妄想症?

      这简直就是耸人听闻的天大猛料,此刻的我,内心中的八卦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具体情节!
    不过很快,职业道德的小天使就压制住了那强烈的好奇心。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思绪,冷静地初步做出判断,张姐可能是患上了妄想症。父亲跟女儿好上了?这怎么可能?
    张姐说到这里,捂着脸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不想活了!
    我连忙抽出纸巾,递给她,并安慰她说:
    “张姐,您别激动,慢慢说!”我犹豫了一下,又问:“你们的女儿是亲生的么?”我忽然想起那个讲大地震的国产电影来,里面的陈影帝收养的女儿曾引起了他妻子的嫉妒那段情节,便想先搞清楚这个问题。
    张姐泪眼婆娑,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是亲生的!”
    听了这话,我放松了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抱臂环胸,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更加坚信了刚才的判断,张姐应该是得了妄想症。
    “你是不是以为我得了妄想症?”谁知,张姐一开口居然说出这么专业的话来,顿时让我有点错乱,到底她是心理医生,还是我是心理医生?
    “没……您为什么这么想?”我连忙否认道。
    “我之前去大医院看过,那里的大夫就是这么说的。”张姐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仿佛认定了我也跟那里的医生想法是一样的。
    其实,还真就是一样的!不过……我隐约感觉有点蹊跷。思虑再三,我还是想先听听她的说法。
    “张姐,我不会轻易做出诊断的,还是讲讲,您是怎么发现的吧!”我故作镇定,用郑重的口吻对她说道。
    张姐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说:
    “好吧,至少你还愿意听我说,那些大医院的大夫,根本都不听我多说什么……”
    随后,她就继续讲述起来。
    张姐的丈夫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当初她生下女儿的时候,丈夫还稍显失望的样子。但是后来,见女儿漂亮可爱,也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不过,女儿从小到大,他都是称呼其为“儿子”,对外人提起女儿,也总是说,我儿子怎么怎么。
    这样的现象,屡见不鲜,很多人家都叫自己的女儿为儿子,这不稀奇。但张姐的丈夫,除了称呼,行动上也是把女儿当成儿子来养。不说别的,就说给女儿洗澡这事,孩子都快上中学了,张先生居然还是亲手给女儿洗澡。
    张姐有几回觉得不妥,私下里跟丈夫说,女儿大了,他这个当爹的不应该再这样了。可他丈夫却不以为然的说,我给我儿子洗澡,怕什么的。张姐性格软弱,平时也很听丈夫的,就没多说什么。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孩子六年级月经初潮之后。
    在张姐的坚持下,从那以后,都是她带着女儿去外面的浴池洗澡。后来逐渐的,即便在家里洗,他丈夫也都主动回避了。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最重要的是父女之间日常接触的状态。
    张姐说,从小开始,女儿无论是一回家还是要出门,都跟他爸爸拥抱一下,还亲一下嘴。孩子小的时候,还好。可后来孩子都上了中学了,这习惯居然还是日复一日的继续着,这让她又感觉不妥了。
    可是找丈夫谈,丈夫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是说自己儿子怕什么的。张姐也怕是自己多虑了,更不敢直接跟女儿说。就一直看着这样的情况发生。
    直到有一天,一个雨夜里发生的一件事,让她的心里彻底怀疑起来。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外面不停地打雷,声音很大。差不多到了夜里了,女儿来到他们夫妻的房间,说害怕睡不着。张姐当时很困,就没理会,但丈夫起身去了女儿的房间。
    后来张姐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她说自己睡觉很沉,别说是打雷,就是闹钟有时候都听不见,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凌晨。张姐起夜上厕所,往身边一摸,发现丈夫居然不在。
    张姐连忙来到女儿的房间,看见丈夫在女儿的床上,两个人搂着睡呢。当时那场面,如果不知道那是自己女儿,还以为是他搂着个小情人!那种抱着的姿势,让她实在是不能接受,丈夫的手,居然放在女儿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上!
    张姐当时气坏了,捅醒丈夫,让他回屋去睡。丈夫睡眼惺忪地被叫醒,一脸不愿意地走了。她看着女儿那微微红着的脸,没忍心叫女儿,反而是给她盖了下被子。
    但天亮以后,女儿上学走了,张姐却和老公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张姐说丈夫不要脸是禽兽,她丈夫说她是神经质,更年期,精神病。吵到最后也没什么结果,俩人该出车出车,该上班上班了。
    因为这件事,张姐跟老公打了好长一段时间冷战。连女儿都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异常紧张,好几次问张姐,她都告诉女儿没事,好好学习,别多想。
    就这样,日子别别扭扭地过了将近小半年的时间。
    有一天,张姐下班回家,发现女儿的床单洗了,晾在阳台上,而且还换上了一张干净的床单。她就问女儿是谁洗的,女儿支支吾吾,说是她自己换洗的。
    后来女儿承认,是来了例假,不小心漏了,弄脏了床单。她怕张姐说她,就自己把床单给换洗了。
    张姐当时笑了,还问女儿褥子换了没,女儿说没有。张姐一边给女儿把褥子换了,一边叮嘱她以后不要自己洗,来例假的时候不要碰凉水,会落病的。
    可就在张姐洗褥子的时候,却越想越不对劲,女儿的生理期她很清楚,根本不是这几天啊,难道是提前了?她连忙张望家里晾衣服的地方,却没有发现女儿的内裤,这让她心里一阵怀疑,不应该啊?
    可张姐却无论如何也没勇气开口询问女儿,她不能只因为自己心里的疑问,就直接跟女儿说这样的事情!但她心里却越来越怀疑起来,难道是……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然而,这却只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