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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节

      可他怎么说,李薇都不相信。倒不是她就真的盼着儿子去过八大胡同才行,而是半大男孩子,有权有势,在知道有这么个销金窟后能忍住不去?她可没忘那刚安是怎么才吃了他阿玛的一顿板子被打废了的。
    而且这事四爷根本没放在心上,他都道:“小孩子都这样,也是朕跟你疏忽了,到现在也没给他个格格。正好这次得了不少女奴,就给他两个吧。”
    话不能这么说!
    李薇当时就反驳道:“是没给他格格,可他屋里就没女人吗?按规矩他十一岁后就有司寝帐的宫女教导人事了。”
    四爷被她吓了一跳,连忙点头道:“你说的对,那回头朕好好教训他!”
    后来,就是她跟他要求的让弘时来迎驾。
    弘时欢乐的来了,还当自己做了件大好事来表功的。结果等他再见到弘昐时,哭丧着脸道:“额娘把我骂了一顿……”
    弘昐:“该。”
    弘时见二哥不同情他,转头寻弘昀:“三哥……”
    弘昀让他背过身,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问:“额娘没让人赏你板子?”
    弘时一个哆嗦:“三哥你好狠的心啊!我还不是为了你?”
    弘昀不上当,道:“你根本就是想整刚安。”
    这也不能怪弘时看刚安不顺眼,事实上他们几个都看不惯刚安。就算他是承恩公府的小公爷,那也不能就比他们这些实实在在的皇阿哥还牛吧?看刚安在京里蹦跶的那个欢腾劲吧。
    最要紧是刚安做这些有他自己的私心,可他却把能代表皇后立场的承恩公府和弘晖都给拖下去了。
    京里现在的气氛相当险恶。还有人念叨康熙爷时的直郡王与太子。
    虽说弘昀不比直郡王有权,弘晖也不是太子,但情势确实又被炒热了。就冲这个,弘时兄弟几个就没一个不想把刚安给臭揍一顿的。
    四爷回京,众臣郊迎。距京四十里处,十三爷带着众臣,十四爷带着宗亲,弘晖先一步跟弘昐汇合后一起跪迎圣驾。
    四爷的御驾暂且停下好接见群臣,李薇的车子就绕过这些人直接往圆明园去了。
    进了圆明园,李薇不等收拾好东西就让人把额尔赫和弘昀刚娶的福晋舒穆禄宣到园子里来。
    玉烟道:“主子是想今晚就见见?”
    今晚的话时间太紧,从京城里往园子里赶也没那么快。李薇道:“让他们明天过来吧。”
    不过赵全保倒是已经从宫里赶到园子里了。他比主子们还方便的是当奴才的能随时进园子,园子里的人验过他的腰牌就放他进来了。
    从他的嘴里,李薇知道了不少最近京里的事,也跟弘时说的对上号了。
    谁知四爷晚上回来时竟然把额尔赫带来了,就是福慧还留在家里。
    “福慧年纪小,我就没带他过来。”额尔赫道。去迎接圣驾可是个体力活,她辛苦一趟无所谓,舍不得儿子也这么辛苦。
    李薇见着女儿就高兴了,知道她今天迎驾的话也是一大早就出了府,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来得及,你先去休息吧。”能看到女儿好好的站在眼前就行了。
    额尔赫觉得这样不好,她硬是把她给推了出去,让玉烟带着人去侍候。
    送走女儿回来就看到四爷已经换好衣服坐下喝茶了,他笑道:“看到孩子就把朕忘了。”
    李薇刚才还真没顾得上他,赔礼般上前替他换了盏茶。
    四爷拉她坐下,把茶盏递给王以诚,道:“朕知道你想孩子,朕也想。”他能把儿子们带着跑来跑去,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了。
    他拍拍她的手,两人这时突然有同病相怜之感。当父母的想孩子的心是一样的。
    看着四爷,李薇突然发现其实他现在也很累了吧。迎驾的人辛苦,他一路坐车回京,路上也辛苦。到京城后不等歇息一下就要接见群臣,现在都这么晚了,他才刚刚坐下来。
    李薇心疼的道:“今晚来不及泡澡了,让人给你擦一擦,一会儿躺下来再按摩一下。明天,我去畅春园见太后,你就忙你的事去吧。”
    四爷脸上的笑舒缓多了,轻轻点了点头。
    用烫热的毛巾做了个擦澡后,不止侍候的太监都烫红了手,四爷浑身的皮肤也都红了,他趴在床上,按摩太监按到一半时,他就睡着了。
    李薇就坐在床边陪他,听到他规律舒缓的呼吸声时,按摩太监不由得放轻了手劲,悄悄跪下:“贵主儿,奴才接着侍候?”
    她让他退下了,给他盖上被子,不一会儿等她洗漱后换了衣服过来,四爷已经翻过身来,卷着被子压在身上滚到床里去了。
    他肯定把被子误认成她了。
    难得裸睡一回的四爷露出久不见日光的pp,他数十年弓马未歇,现在每天早上起来还要打一趟拳,闲时也不忘拉弓射箭。
    换句话说,他背后的肌肉线条挺美的。
    李薇一揭开帐子就看笑了,悄悄吩咐让人都出去,吹灯脱鞋上榻后,靠着他躺下来,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上去。
    大概有点痒,他的pp肉抖了下,伸手过来像是想打什么,然后一把握住她的手后,他就放下卷成一筒的被子,翻身过来把她给拉到怀里抱住,还不忘轻轻拍拍她。
    她伸手到后面把被子拉到两人身上盖好,搂着裸男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四爷难得面对了一把自己的尴尬时刻。
    他下面一柱擎天,戳着她让她给拨开两三次后,他起来了,然后她就在朦胧间感觉到他在床上摸着什么。
    她睡成一团浆糊的脑袋还能非常清楚的想到他在找并不存在的昨晚脱下的裤子,沙哑道:“别找了,你昨晚没穿。”
    昏暗的帐子里,她看到四爷怔了好一会儿。可能他久睡未醒的脑袋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这个昨晚没穿是个什么概念。
    然后他就硬着鸟下床了,她听到屏风后传来的水声,还有他出来倒茶喝。等他再爬上床来时,已经穿上了里衣和里裤。
    他掀起被子把她轻轻往里推,躺下后把她给搂到怀里:“睡吧,还早呢。”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四爷还没走,就在外屋看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