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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关了门,脱衣上床,躺在了她的外头。
    明敏一直闭目装睡。觉他躺了下来,伸手将自己轻轻搂了些过去,感觉到他似乎刚冲完凉,皮肤还带了微凉的水意,贴过去挺舒服的。
    “是我不好,不该这时候派人过去接你出京的,”萧曜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宽健硕厚的胸膛侧,手心轻轻抚着她搭在外的一条裸臂之上——天气热,所以她睡觉只穿了小衣,露出整片肩臂。
    感觉到他略微粗粝的掌心与自己肌肤相摩时带来的那种擦糙感,明敏竟然觉得也并不讨厌。
    “月初这里还没这么热,没想到小半月前竟一下热了起来——怪我不好,让你在路上吃苦了。”
    他望着她,再次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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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没告诉她,自己对于她的到来,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之感。不仅仅是因为体察到了来自于自己儿子体贴而生出的那种欣慰,也是出于对她本身的期待。
    娶了这个王妃,先前共渡过的那几个日夜,叫他竟似颇有回味的滋滋之感。以致于竟等不到让她自己抵达丰州,特意提早上路迎她于道上。
    握住她一片雪白膀子,掌心下尽是绵柔肉感,知道她这会儿还不爽利,忍住了不去动她身上别处,闭着眼睛再抚触片刻后,觉她一团身子渐渐软弛下来,稍稍睁眼,见她想是白日辛苦,闭目已经睡了过去,望下去时,透过胸衣上口,可见因了侧卧,她一边嫩白乳儿朝中间推挤,压出了分明的一道沟,瞧了一会儿,想起从前埋入她身子里时消受到的异常滑滋滋温腻,蓦地下腹处一紧,喉结上下滚了个来回。知道这会儿是没法了,倘不忍忍,真弄醒了她,少不了要吃她的小脾气——对着这个王妃,有时真会让他觉得被触了虎须,偏又无计可施,拿她就是没办法。
    他再看几眼她招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锦绣春光,喉结再次滚动,暗叹口气,终于松开了捏住她膀子的手,下榻吹了灯,躺回去安心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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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敏一觉醒来,想是睡前吃下的药起了效力,头已经不疼了,人也觉得爽利许多,只周身却汗滋滋的,在昏暗里抬手一抹,脖颈间全是汗,翻了个身,粘着凉席的后背发出滋地一声,摸了把,也汗津津的一片。
    身边男人身上起初的那丝水凉意也早没了,方才不留神贴了过去,触到一团热气,哪里还肯挨着他睡,只是听他呼吸均匀,怕惊醒了他,贴着席慢慢往里挪,觉不到来自于他的那股热气了,这才停下。
    她素来爱干净,这样醒来,周身满汗的,如何还能睡得着?自己在席上翻了两个来回,想起睡前,屋里似乎还有桶清水留着,便慢慢地坐了起来,摸索着想绕过他的腿,下去擦把身上的汗。借了窗子里透进的朦胧月光,明明瞧准了,往床上空隙处爬出去的,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还是凑巧,快爬出去时,他竟一个翻身,大长腿一勾,竟把自己脚踝绊住,身子一个不稳,一下便扑跌到了他腿上,脸埋到他腹上。
    明敏正担心已经将他扑醒,不想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听清是他所发,这才明白他大概早就醒了,只是故意在和自己逗弄,顿时有些恼了,双手支着他腹侧就要爬下去时,见他猿臂身来,抓住自己双肩,不由自主,人便被他拖到了他胸膛上,两人汗津,津,的光,裸,肌,肤相,触,相,擦,发出轻微的吱,吱之声,寂夜之中,入耳竟略带,靡,荡。
    萧曜拖她上来时,觉到她胸前绵软两个,肉,团隔了层薄薄的鲛绡纱裹胸与自己相摩,宛如柔滑水袋抚摩过自己,肉,身,昨夜起便未消解的,欲,念瞬间再次爆涨,觉她似奋力挣扎,忙一把按她头在自己胸前,阻拦她的离开。
    “都是汗,快放开!”
    她继续奋力挣扎,口中不住道。
    “你好些了?”
    他摸了把她柔滑的后背,掌心蹭她肌肤,哑声问道。
    明敏愈发挣扎,胸脯起伏,只道:“好热!快松开!”
    “我也热,索性一道再出把汗,等下一道擦——”说着,将她顺手托举,握住她两侧足腕分开,搂住她腰肢,已经将她举送着坐到了自己的下腹处。
    隔了层亵裤的轻薄料,明敏立刻觉到了他那处,火,热,昂,根,,的勃,然,仿佛被火,燎,烫,抬,腿,就要滚,下,他,身,却被他一把捉住,另只手已经拉了她腰,间,系,带,亵,裤立刻下滑,明敏慌忙扯住不让它下落时,躺她身下的男人举臂钻,入了她的胸,衣,里,捏住了两,团,香嫩滑肉,两指顺势,跟着,夹住,细细樱,珠,且抚且捻。
    明敏呜了一声,心中不甘就这样从了,胡乱伸手去推捏他臂,捏到却如触了铁板,丝毫无用,觉到自己这具无用身子随他指尖搓弄,竟似生生要迁就他,变得酥麻软倒了,急忙再次胡乱去推,一手无意便抓到他这几月里留起的髭须,扯住下,听他发出嘶地一声,“痛!你是要谋杀亲夫了!”
    明敏一怔,虽未再发力,手却仍抓着他胡髭不放,忽然腰下一凉,身下已是彻底空了,觉到一团滚烫事物,顶,到了已经,湿,漉,漉的融,融,花,瓣,口,他身体微微一耸,她忍不住手一紧,发出声啊的细细,吟,声,已是被他冲破,藩,篱,,入了门径。
    萧曜一旦闯入盈盈之地,从前那种犹如被咂吮的,消,魂之感便经由与她相合之处传遍全身,一时连胡子被她抓住的痛感也不觉了,再次用力上顶,还要再上行时,听她发出一声细细喊疼声,知道她那美地尚且生涩,并未熟透,恐怕一时难以禁受自己,不禁心生怜惜之意,轻声哄道:“你抓我胡子,我也痛。你松开,我便慢慢的来。”且说,且慢慢地上行,果然轻抽缓送,觉她抓住自己胡子的手渐渐松了力,忙就势拿开她那只绵呼呼的手,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就立刻去把胡子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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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曜慢慢上挺数十次后,听她娇哼声虽不断,间杂着还是嚷疼,知她还不会享这骑乘于男人身上的乐趣,方才把她摆出这样姿势,也不过是为了入路,现在既然得逞,便停了下来,抱住她腰肢,将她轻轻放在席上,自己并未离抽而出,转了个身,分开她一双玉腿,身躯压了上去,继续慢慢进出。
    明敏被丈夫这般进出,渐渐疼辣消去,觉到疼中带麻,又麻里带酸,再到后来,就成了胀胀,酥,酥,全身肌肤汗出更甚,人汪汪得便似水中捞出来,身子里却炽,热,腾,升,一边细,细,叫,吟,一边擦抹自己脸上的汗珠儿,受不住时,腾出手去捏他同样汗湿的肩背肉,要他停
    下来。
    见她这般不禁受,愈要他停,他便愈发情心勃勃,难以自己,不但不停,反倒把她两,腿,弄,成倒,挂金,钩的样子,架于自己双肩,渐渐发力,撞击不断,啪,啪,击声中,听她随了自己韵律发出难以自禁的细碎,呻,吟,入耳极其,消,魂,知道这驿馆障壁薄弱,不愿她这,吟,哦,之声被旁人听了去,俯身下去抱住她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子的唇,发觉滋,味竟也如此难以言明般地,消,魂。用力含住她樱唇香舌,吞下她的吟,哦之声,甚至将她口中香津一一吃进自己嘴去,一鼓作气将她吻得快断了气时,忽然觉到她身,下,正紧紧吞裹住自己,美,,,,,穴忽然搐绞,一阵温热弥撒在自己分,身之上,瞬间舒畅至极,一时马前失蹄,竟完全控制不住,跟着撒喷了些,到她花房之上,暗呼不妙,急忙后退想要先撤出缓缓,觉到她一阵愈发紧弹的扭绞,顿时脑中穿星,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个推送,彻底投降在了她的锦绣身子之上。
    许久,他仍压在她身上,不想下来,被她再次一把抓住胡子往边上扯,嘴里喘着哼道:“我要透不过气了!重死了……”
    唐王殿下急忙乖乖滚,下,了她的身,子,觉她终于松了手,长长吁出一口气,心里再次想着,明日一定是要刮胡子的了,否则被这个小娇妻这样时,不,时,来,下,实在是有损男人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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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番,外,上,了,差不多五六千字,内个,,这段其实可有可无,纯粹只是我自己觉得想写,所以就写了,给同样喜欢这一对儿的读者看着玩吧。不喜欢的读者,看过就算,请勿拍砖。谢谢谢谢。
    第112章
    天元十一年,草长莺飞的春日。这日天光明媚,城西,林木蓊郁的皇家狩林里,一阵马蹄疾驰声中,林间驰骋来了一匹金辔玉鞍的乌黑骏马。
    跨于马上的,是个二十五六年纪的青年男子,生得俊逸非常。两道剑眉斜挑向上,倘若含情微笑,那双凤目里必定艳色流转,令见者无不心醉。只可惜,他的一张脸庞之上却寻不见丝毫的温暖痕迹,漂亮的眉目间带了种天生般的凉寒。身上玄色猎装普通,与他胯下的金辔玉鞍似乎有些不相称,但整个人,却隐隐散出一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般的霸气。
    这青年独骑于密林之中,一侧臂膀衣袖处镶着黑色皮革的地方悬了张大弓,忽然发现前头草丛中似有异动,看见一只野羊现身,勒停马匹,弯弓搭箭,正要朝着猎物射箭,身后忽然咻地一声,另支羽箭已经早他一步,朝着那头野羊射去。只是那发箭之人力道不够, 一半,箭簇如折翅般的鸟,颓然落地,却早惊动了野羊,立刻撒蹄,转眼便跑得没了影。
    必定是她来了。倘是旁人,谁会胆敢这样抢在他前头放这样的蹩脚箭?
    马上这男子的面上,现出了一丝笑意,眉宇间的寒冰之色终于融解了下来。却没回头,只低下头去,收回自己的弓箭,口中懒洋洋地道:“齐儿,你又捣乱了!”
    他的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个少女骑了匹红色的马,从后追了上来,笑眯眯道:“皇帝哥哥,羊儿好好地在那里吃草,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要杀它?”
    这少女十五六岁,一身嫩绿春衫,眉目如画,清丽绝伦,粉嘟嘟一团,叫人看了,恨不得就想伸手过去捏一把。
    她便是当今魏王的独生 乐福郡主萧齐儿,如今早褪了小时的婴儿肥,长成个美貌的妙龄少女。她口中的唤的这个皇帝哥哥,自然就是当今的天元皇帝萧铮,小名唤作羚儿的那位。
    十一年前,年仅十四岁的萧铮登基为帝。上位伊始,便展现出了卓越的天子才干。善用诤臣良士、养息天下子民,继续抚平边境,如今四海来朝,大有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太平盛世景象。不仅如此,作为一个帝王,他也深谙拱卫王权的驭臣之道,宽济与诡辣,在他手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到如今积威深重。满朝文武,对着这个因了幸运眷顾从而少年登基的年轻皇帝,无不心悦诚服,甚至诚惶诚恐。
    这个皇帝,对人向来深沉,心机难测。唯独对这个堂妹萧齐儿,却是宠溺异常。见她跟踪在后,故意吓跑自己的猎物,也不着恼,理好了弓,抬头只道:“你的箭术没半点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