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狠心的女人
苏允可听到这些的时候,眼睛都有些红了,抓着姜非墨的手,死死的咬着唇:“姜非墨,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你以前都没跟我说过!”
姜非墨叹气:“我怎么跟你说?说了这些事情,只会让你更担心罢了,我还是选择不说了。”
就是因为姜非墨选择不说,一直都沉默,所以这些事情,说出来,才会让人震惊。
苏允可都不知道,在认识自己之前,姜非墨都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文红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要下死手,想要弄死姜非墨!
“这个女人太可恨了,难道你父亲都看不到吗?”苏允可觉得,姜烈不是重男轻女吗?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儿子,难道姜烈都选择无视?
姜非墨摇头:“他不知道,文红一直都做得很隐蔽,而且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就算是我拿着证据去找我父亲,也只会让文红反咬一口说我诬陷。”
姜非峻也认同这句话:“没错,文红一定会反咬一口,说是非墨诬陷。”
“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跟你们回来吗?”姜非峻反问几个人这个问题。
苏允可摇头,姜非墨也不解,姜非峻并不是喜欢住在人多地方的性格,今天会选择来自己这里住,应该不是为了文兰吧?
姜非峻冷哼一声才说着:“文红在我家里按了监控器,刚才还想让人在我的酒里面下药。”
“什么?”苏允可震惊,姜非墨拧眉。
一旁的文兰脸色也跟着变得难看了起来:“你说文红给你的酒里下药?”
“你有没有喝?”文兰焦急的问着。
“我没喝,那杯酒被我直接吐掉了。”姜非峻微微眯着眼:“文红应该是准备给我下药,然后找个女人来勾引我,再在我家里录下视频,然后来抹黑我。”
“文红真的是太过分了!”文兰气愤的握拳:“一再的伤害你们,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她现在已经是姜氏夫人了,在姜家可是一言九鼎的身份,难道非要争夺财产自己才安心吗?”
“她当年是怎么上位的,难道心里……”文兰激动的差点儿说出来,然后连忙闭嘴。
房间里的人都看着文兰,尤其是姜非峻,瞬间感觉到文兰似乎是在隐藏着什么,他拉着文兰的手,激动的问着:“兰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
文兰为难的看着姜非峻:“非峻,听兰姨一句话,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兰姨,我怎么可以不知道呢?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怀疑文红,但是苦于一直都没有证据,如果你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妈妈的死,是不是跟文红有关系?”
其实姜非峻早就怀疑了,也追查过一些线索,但是因为时间太久了,一些老佣人都回了老家,失去了联系,还有的人已经去世了,根本就不知道当年的情况。
现在,文红大概是知道当年情况的唯一人了,所以姜非峻激动的问着文兰:“兰姨,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调查,可是你也知道,我人在国外,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无法掌握确切的信息,我更是无法知道文红当年到底对我母亲做过什么!”
“兰姨,我求求你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告诉我吧!”姜非峻激动的看着文兰,特别的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姜非墨也在帮着姜非峻说话:“兰姨,当年的事情,怕是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了,如果你不告诉大哥,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更何况,你也心疼大哥……”
文兰无奈的叹气,摇了摇头,好在两个女儿已经回了房间,她实在是不想让女儿听到这些话。
“非峻,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选择不告诉你,是怕你去找文红报复,但是,那时候你年纪小,根本就不是文红的对手,我就怕文红连你也不放过……”文兰说的都是事实,所以内心也是带着愧疚的。
“兰姨,这些我都知道,从小你对我就好,你舍不得我被文红欺负,可是,你应该理解我想要知道真相的心,兰姨,求求你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姜非峻真的很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什么,唯有文兰,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我找过当年的管家,也找过当年我母亲的护理,可是都回了老家,断了联系,还有人根本就消失了。”
“兰姨,我不信当年我母亲的死,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医生说过,我母亲虽然是身体弱,需要调养身体,可不会是突然暴毙而亡的,我那时候已经快六岁了,我什么都知道!我也知道我父亲在外面有个女人,也知道文红那时候怀孕了!”姜非峻迫切的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文兰也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不得不语重心长的告诉姜非峻:“非峻,其实……当年的事情我只是知道一些罢了,也不能说就是直接的证据,只是间接的……”
“兰姨,我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小孩子了,我知道什么叫做隐忍,即便是你告诉了我真想是什么,我也不会马上去找文红报复,我会慢慢找机会的。”姜非峻若是当年知道真相,怕是会直接冲过去找文红,但是现在,姜非峻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文兰看着姜非峻,叹气开口:“非峻,记住,千万不要去找文红,你现在也不是文红的对手,免得被文红抓住把柄,跟你父亲告状。”
姜非峻点点头,那边的文红才开了口:“当年,文红跟着你父亲的时候,我还在乡下,她打电话给村里的一个比较要好的小姐妹,要买一种我们村子山上独有的草药,会让人血液循环加速的一种药,我没当回事儿,还觉得很奇怪,后来过了很久,文红说她怀孕了,但是那个男人不能娶她……”
所有人都看着文兰,她说起这件事情,是非常痛苦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你父亲,是有妻子的,但是妻子常年卧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