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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短篇:发烧的女人(3)【HH】
“乖,盖被子。”他微微皱眉,企图将滑下去的
浅色米灰格棉被拉回去,却被你阻止。
才不要被子,你只渴求来自于他的温暖一你
鼓起的面颊_上明晃晃地写着这么句话。
对病号纵容到了极点,男人无奈地握着你瘦弱
的肩头,缓缓将两人的位置换过来。
以你现在的状态,在他身上肯定扭不到一分钟
就没力气了。
所以你乖乖地躺下,双腿更是十分主动地圈住
他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穴急不可耐地磨蹭着他的下
身。
心脏因为快意和激动而砰砰狂跳,你面如火
烧,一双蒙蒙的眼里充斥着不舍和欲求。
你红润的面色让他担心地将额头抵在你额上,
在感受到并不如之前高的温度以后,男人才松了口
气,即使被你啃了一口嘴唇也不计较。
“快点你发烧得迷糊,怎么也对不准入
口,带着哭腔的埋怨落在他唇上,两只无力的手还
倔强地在他精壮的后腰摸索
好。”大约原本是想劝你生病不要乱来,
可见你那副可怜样子,他也不再忍耐。
双手捧住你的臀瓣揉了揉,对你身体熟悉至极
的男人轻而易举便找到了那道张合吐水的小缝,龟
头蹭.上些许粘液便往里边挤去。
“啊嗯”被点点充满的感觉使你满心欢
喜,两条白腿儿更是紧紧夹住他的腰,发热的脚趾
蜷缩着轻颤。
因为发烧而比平时温度更高的穴道十分敏感,
圈圈层层的褶皱也热情无比,一口口吞吃着粗长的
肉棒,将扭动的青筋之间的空袭堆满。
你们都发出了愉悦的哼声,他双手撑在你扬起
的脖颈两边,不愿压到你,下身的动作也尽可能放
轻,小幅度地进出、开拓着穴道的深处。
即使是冬天,他依旧忍得额上冒了层薄汗。
可你却渴盼着他的热意和气息,揽住了他的脖
子撒娇:"快点呜哼,里面好
平日里不常说的荤话,经过失去羞耻心的大脑
后便溢出有些干涩的唇瓣,你甚至去咬他滚动的喉
结——往常一碰那里,你定要被做到哭泣求饶。
“你还病着,,”
他越拒绝你越缠人,用尽浑身力气绞紧了穴
道,湿热的媚肉勾着伞状顶端的下缘就往深处拉
去,异常高温的穴心也喷出道道蜜汁,浇在男人愈
发胀大坚硬的龟头上。
“要我快你如愿以偿得到了他加
大力度的冲撞,敏感点一下子就被顶弄得变形。
快慰如烟花般绚烂绽开,你的眼前是一片流
光,身体里是即将沸腾的血液在奔流,将快乐的信
号传递到全身。
“真是,怎么这么爱折腾自己。”他醇厚的噪音
里夹杂着情欲和无奈,明明知道这么做不好,男人
却依旧顺着你的意,再度顶向早就记在心底的位
置。
“啊嗯一所以,要你在我啊啊”你的挽留
被他撞碎,泪水也如破裂的钻石般落在面上。
就像他了解你一样,你也十分了解他。即使你
一次次拉低他的底线,他的最终决定也不会更改。
你心中一阵酸涩,即使知道那是无可避免的结
局,依旧悲伤不已。
男人看出了你的分神,将手伸到你胸前揉弄
着,刻意用带硬茧指腹去刮弄你敏感的奶尖,喘着
热气的唇也含住了你的耳垂吮吸。
你果然娇吟一声,思绪被拉回到了欢爱之中。
“啊"你将挽留的心思压到最深处,闭上
眼睛专心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再了解甬道不过的肉棒,每次进出都能准确刮
蹭到每一个敏感点,收缩着的肉褶不停被碾开、强
行塞入电流似的快慰,使得小穴激动得浪液喷溅,
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哒哒的。
可怜的被蹭得皱起的床单,也多出了好几摊深
色的痕迹。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
还夹杂着粘液被打成白沫、又让饱满的卵囊撞得破
碎的细微声响。
你听得面红心跳,两条不住摇晃的白腿几乎要
勾不住他的劲腰,脚跟在他肌肉奋起的臀上摩擦
着,似是在催促他更用力、更深情地干你。
男人把两个雪团给揉的泛粉,白嫩的乳肉溢出
指缝十分淫靡,俏生生的艳红奶尖也被夹住捻弄,
你雪白的肤色在他麦色大手的衬托下更显莹润动
人。
你爱极了他沦陷的眼神,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
佛流淌着情欲汹涌的暗河,把你与他都给吞噬掉。
平日里那么稳重成熟的人,在你身上却总是把
持不住。
你朝他勾唇,无力的双手往下捞过自己的脚
踝,缓缓往上拉,“给我,嗯多
点
矜持、面子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你眯起水
雾迷蒙的眼,粉嫩的舌尖在下唇上涂抹层莹亮。
他倒吸一口气,目光像是黑夜里无遮掩的欲望
凝聚而成的,几乎要化作实质渗入你的肌肤里去。
双腿大张、甚至还抬起腰臀的后果,就是连你
自己都能看到两人身体连接处的淫乱场景。
饱满光洁的花唇犹如贪吃的蚌类,夹住粗壮的
茎身蠕动着,即使被摩擦到红肿也不肯放开。
男人下身黑色的耻毛已经被白沫给糊上,黏在
块,可你知道他们并不如看起来那么无害,每次
撞到你敏感的唇肉是总是带来扎扎的痒意。
他结实的腹肌正紧绷着,为你放荡的举动、不
知羞的勾引。
“快点"你抬臀又吃入一截肉棒,高热的
甬道按摩着似是被淫水泡大了的茎身,小腹上也浮
现起它的形状。
他被你病中淫荡的样子勾得呼吸沉重,双手顺
势压住了你的膝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无可奈何
的表情转化为欲望高涨的凶狠。
劲腰一摆,肉棒尽根没入你贪吃的花穴,硕大
的龟头一下子凿在你的宮口上,带着要将那细小的
缝隙撑开的势头。
“啊啊一”酸慰感在下腹荡开,你抓不紧自己
的脚,双手无力地滑落后又倔强地移到胸前,咬着
唇揉弄起两只白里透红的乳丘。
绞紧的穴道拼了命地告诉他你的留恋不舍,可
他没有丝毫的停顿,摆动着腰臀撤出大半根性器再
重重撞入,每一下都钉在你的花心上,干得你的子
宫都痉挛起来。
“呜啊啊一,不啊”你喘着粗气,仍旧不肯
服输,拇指和食指捻弄着两边的红莓,柳腰也倔劲
十足地挺起、迎合他,“不要走哼
带着媚意的话语宛如秋日里的暖风,吹皱了他
眼里的湖。
长睫眨,他沿着额头滚到眼里的汗珠便滴落
在你胸前,与你的汗液混在一起。
可男人始终没有回应你的乞求,只一味挺动腰
身,粗长的巨龙捣弄着你逐渐升温的穴道,撞出淫
靡的“咕唧”声响。
小穴里早就洪水泛滥,无论他怎么掏都掏不完
粘腻的蜜液,反而让你们的耻骨也沾上了混合的液
体。
层叠的软肉包裹着肉棒,在他要抽离时便恋恋
不舍地跟上去,穴口附近的嫩肉不停翻进翻出,接
触到空气后更是瑟缩着扒紧了棒身。
快感就像药丸的效力一样在你体内扩散,你逐
渐变得昏沉,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的,骨头似乎一
动就要碎裂。
一那只不过是发烧带来的错觉。
你松开被玩得通红的乳尖、抬手揽住他的脖
子,将他拉到你面前接吻。
“嗯寸射给我字字将希冀送
到他口中,你察觉到他变得愈发幽深的眼神时,弯
了弯带泪的眼睛。
子宫里早就火热得不行,可那又如何呢。
那一瞬间你想着,就算是被他的精液烫坏也无
所谓了,只要是他,不管多少你都会全部吃下去
的。
两条腿因为他的俯身而几乎要与床面平行,花
唇被分开,再也无法保护软烂无力的小穴。
已经将甬道变成了它的形状,巨龙大摇大摆进
出着,随心所欲地攻击各处,但最终无疑都会去到
娇嫩的花心前,重重地撞向那逐渐敞开的门扉。
他握紧了你被掐出红痕的腿弯,下身如打桩机
一般耸动,几乎要把你的身体给钉入床铺里去。
被顶的酸软的花心泄出一波波粘液,你的神智
也变得恍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畅快的热
意,闹哄哄的十分杂乱。
而落在你耳边的粗喘又格外清晰,你呜咽着抱
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对他的挽留尽数化作了啜泣和
时高时低的娇吟。
从喷水的花心,到痉挛的穴道,再到朝上打开
的红肿穴口,无一不诉说着对他的喜爱。
“乖,等我一起一”
随着他一记深顶,不再撤离的肉棒研磨着最深
处的小嘴,龟头甚至顶入了半个,马眼一张喷射出
六年来只独属于你的浓精。
只要你想要的,他都会给。
“嗯啊啊_”你被烫得尖叫,绷直了的两腿也
抽搐起来,磨蹭着他胸膛的雪乳同样传来快感。
星星点点的光浮现在你棕青色的眸子里,就连
指尖都快要融化了似的,你哭着承受他——波又~波
的射精。
暖热的腹部出现了饱胀的感觉,你仍旧不舍得
放开他,生怕他一撤离就会把精液都给带走。
“留下来在累晕过去前,你依旧
呢喃着。
眼角传来唇瓣的触感,他低哑的“记得把药吃
完”是你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双腿大张、甚至还抬起腰臀的后果,就是连你
自己都能看到两人身体连接处的淫乱场景。
饱满光洁的花唇犹如贪吃的蚌类,夹住粗壮的
茎身蠕动着,即使被摩擦到红肿也不肯放开。
男人下身黑色的耻毛已经被白沫给糊上,黏在
块,可你知道他们并不如看起来那么无害,每次
撞到你敏感的唇肉是总是带来扎扎的痒意。
他结实的腹肌正紧绷着,为你放荡的举动、不
知羞的勾引。
“快点"你抬臀又吃入一截肉棒,高热的
甬道按摩着似是被淫水泡大了的茎身,小腹上也浮
现起它的形状。
他被你病中淫荡的样子勾得呼吸沉重,双手顺
势压住了你的膝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无可奈何
的表情转化为欲望高涨的凶狠。
劲腰一摆,肉棒尽根没入你贪吃的花穴,硕大
的龟头一下子凿在你的宮口上,带着要将那细小的
缝隙撑开的势头。
“啊啊一”酸慰感在下腹荡开,你抓不紧自己
的脚,双手无力地滑落后又倔强地移到胸前,咬着
唇揉弄起两只白里透红的乳丘。
绞紧的穴道拼了命地告诉他你的留恋不舍,可
他没有丝毫的停顿,摆动着腰臀撤出大半根性器再
重重撞入,每一下都钉在你的花心上,干得你的子
宫都痉挛起来。
“呜啊啊一,不啊”你喘着粗气,仍旧不肯
服输,拇指和食指捻弄着两边的红莓,柳腰也倔劲
十足地挺起、迎合他,“不要走哼
带着媚意的话语宛如秋日里的暖风,吹皱了他
眼里的湖。
长睫眨,他沿着额头滚到眼里的汗珠便滴落
在你胸前,与你的汗液混在一起。
可男人始终没有回应你的乞求,只一味挺动腰
身,粗长的巨龙捣弄着你逐渐升温的穴道,撞出淫
靡的“咕唧”声响。
小穴里早就洪水泛滥,无论他怎么掏都掏不完
粘腻的蜜液,反而让你们的耻骨也沾上了混合的液
体。
层叠的软肉包裹着肉棒,在他要抽离时便恋恋
不舍地跟上去,穴口附近的嫩肉不停翻进翻出,接
触到空气后更是瑟缩着扒紧了棒身。
快感就像药丸的效力一样在你体内扩散,你逐
渐变得昏沉,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的,骨头似乎一
动就要碎裂。
一那只不过是发烧带来的错觉。
你松开被玩得通红的乳尖、抬手揽住他的脖
子,将他拉到你面前接吻。
“嗯寸射给我字字将希冀送
到他口中,你察觉到他变得愈发幽深的眼神时,弯
了弯带泪的眼睛。
子宫里早就火热得不行,可那又如何呢。
那一瞬间你想着,就算是被他的精液烫坏也无
所谓了,只要是他,不管多少你都会全部吃下去
的。
两条腿因为他的俯身而几乎要与床面平行,花
唇被分开,再也无法保护软烂无力的小穴。
已经将甬道变成了它的形状,巨龙大摇大摆进
出着,随心所欲地攻击各处,但最终无疑都会去到
娇嫩的花心前,重重地撞向那逐渐敞开的门扉。
他握紧了你被掐出红痕的腿弯,下身如打桩机
一般耸动,几乎要把你的身体给钉入床铺里去。
被顶的酸软的花心泄出一波波粘液,你的神智
也变得恍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畅快的热
意,闹哄哄的十分杂乱。
而落在你耳边的粗喘又格外清晰,你呜咽着抱
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对他的挽留尽数化作了啜泣和
时高时低的娇吟。
从喷水的花心,到痉挛的穴道,再到朝上打开
的红肿穴口,无一不诉说着对他的喜爱。
“乖,等我一起一”
随着他一记深顶,不再撤离的肉棒研磨着最深
处的小嘴,龟头甚至顶入了半个,马眼一张喷射出
六年来只独属于你的浓精。
只要你想要的,他都会给。
“嗯啊啊_”你被烫得尖叫,绷直了的两腿也
抽搐起来,磨蹭着他胸膛的雪乳同样传来快感。
星星点点的光浮现在你棕青色的眸子里,就连
指尖都快要融化了似的,你哭着承受他——波又~波
的射精。
暖热的腹部出现了饱胀的感觉,你仍旧不舍得
放开他,生怕他一撤离就会把精液都给带走。
“留下来在累晕过去前,你依旧
呢喃着。
眼角传来唇瓣的触感,他低哑的“记得把药吃
完”是你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算是分手炮(被打
黑黑也不知道虐不虐……
有两张图嗷qaq,看不到的话刷新几次或者换个时间看
超短篇:发烧的女人(4)
你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睫毛沉重无比。
陪了你几年的灯罩依旧很好地趴着,像一只乖巧安静的宠物注视着你。
没什么改变,只不过床单连同被褥都换了——它这么说着。
是啊……沾上那么多液体,如果一直放着的话会产生异味。
身体酸痛得像是许久没运动、突然跑了千米一样,却恢复了平常的体温,下身也很干爽。
是不是因为做得太过、发了许多汗以后,高热就会消退呢?
你猜测着,始终没有推开被子坐起来。
不想面对现实。
你宁愿一直发烧,烧得脑子昏沉,才能将有他陪伴的美梦做下去。
可是下腹的憋屈感提醒着你,再不释放出来,你别想要一床干净的被褥了。
处理完了生理问题,你拖着发软的两腿回到被窝里,一路上把酸涩的眼眶揉得通红。
因为你不想去看桌上分别放好的两个塑料封口袋,不想去看他留下的便签纸,不想去看“记得把药吃完”这六个字。
他连一句“再见”都不曾给你留下。
你捂住眼睛,连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没有他的气息,只有一阵阳光发酵后的棉味,熏得你眼睛发酸发热。
你以为泪水已经被高温蒸干了,没想到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增大被窝里湿度的,不只有眼泪,还有你哽咽的啜泣声。
饱含委屈和不舍的哭声愈来愈大,可这次无论你怎么哭,都不会有人将你揽在怀里、轻声安慰,不会有人一边吻走你的泪珠,一边用手顺着你的脊背。
这一哭便不知哭了多久,直到你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时,才逐渐平息下来。
早就把小米粥消化光了的肚子发出抗议声,你吸着鼻子离开被窝。
浴室的盥洗台上两支牙刷插在成对的塑料漱口杯里。
低下头时,同款的毛巾在浅驼色条纹的瓷砖上投射出平行的影子,出现在你的余光里。
你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支软毛牙刷,听着水龙头“哗哗”哭泣。
踩着与他情侣款的棉拖,你缓慢地挪动倦怠感不断上涌的身子前往小餐厅,水滴沿着下颌的曲线缓缓滴落。
暖光的色调笼罩着你们一起挑选的用品。
大到浅米色的木制餐桌和配套的带有镂空靠背的木椅,小到有各种花瓣纹路镶边的餐具。
你们货比三家才定下来的餐巾纸,如常在纸盒上落下柔软的阴影。
一切都仿佛没有变化。
他放在炖锅里温着的小米粥,因为保温的功能,味道和温度都没有一丝一毫改变。
你抽过纸巾擦了擦面上的水珠,拿过勺子和瓷碗开始盛粥。
因为退烧而恢复了正常的味觉,现在你才察觉到这粥是多么软糯香甜。
而不擅长烹调的你,是绝对做不出这种美味到恰好的粥的。
你吸吸鼻子,努力嗅着越来越淡的香气。
直至散发出白色雾气的粥统统被你吞进肚子里,你才晃晃悠悠地把碗洗好。
你很懒,每次吃完饭都不会立刻收拾残局——因为他会忍不住把餐具都给洗干净。
但那已经是只属于曾经的你的特权了。
不小心把瓷碗磕出一个缺口,你也不在意,将它们放进碗柜里又按下“消毒”的按钮。
紫色的荧光在关了灯的厨房里异常显眼,你没有回头,脚步一转便走向阳台。
玻璃窗关得紧紧的,滚筒洗衣机的门也是。
废了点力气才把洗衣机门打开,你有些吃力地拉出缠在一块、因为吸水而变得有些重的被单。
他走得匆忙,唯一没有替你做完的,便是将在洗衣机里受刑的被单晾好。
薰衣草的香气伴随着床单的展开而弥漫。
没有留下……
他和你交缠的味道,全都被洗得一干二净。
那些代表着欢愉的水渍,也通过排水口溜走。
你的视线非常模糊,却仍旧坚持着把床单晾到由他拉好的绳子上去。
几年过去了,不锈钢晾衣绳依旧坚韧。
他什么都没有留下,又什么都留下了。
你蹲下身,仰头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
深夜的城市光芒渐弱,把舞台还给了星星与月亮。
这是个晴夜,没有一丝遮挡视线的云彩。
但你依旧望不见他乘坐的飞机。
为什么呢。
你盯着像他眼睛那般漆黑的夜空一整宿。
但你依旧没有复发感冒与发烧。
为什么呢。
总之,剩下的两份药,你不想吃了。
————
本来超短篇都是……射了就完事的
但是忍不住写了结局……果然是be
不要打我QAQ(顶锅盖溜
小剧场:男主们的茶话会
“谢谢各位抽空过来。”一脸苍白的红发男子微笑着,半睐的眼眸和艳红的唇却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沉渗人。
不过气氛并不坏。
“是有什么事情想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事,骆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是的。”兰瑟点头,打了个响指,桌上的茶壶便凌空飞起,为每人面前的白色茶杯倒满了澄绿色的液体。
“是关于戴耶小姐的吗?”瑚尔有些好奇地看着茶杯缓缓落回桌面,又将目光移到兰瑟身上。
“有这么明显吗。”低低笑起来,这一次,他无奈的神色倒让那张脸看上去没那么沉郁。
兰瑟端起杯子轻抿一口,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喜欢我?”
男人们都沉默着,眼神里却不约而同带了点同情。
“呃……告诉她,你喜欢他?”瑚尔尝了尝茶水,微苦又回甘的味道让他眉头舒展,依旧染着些许少年气质的面庞更是一片天真。
“我说过很多次了。”兰瑟摇头,操控木偶制成的仆人端上各色甜点,“她估计听到耳朵生茧子了。”
既然要求助,他当然坦诚言明。
少年苦着一张脸叹气,摊了摊手表示他没办法。
“不如,”赵向黎扬了扬眉,“送她礼物,她最想要的,越多越好。”
“啊啊,是这样呢。”眼睛一亮,瑚尔捧着粉色的软糯糕点犹豫着从哪里下嘴,“上次戴耶小姐到海底时,芙洛送了她好多珍珠,她似乎很喜欢。”
尖刀似的眉毛拧起,兰瑟摇头:“我都快把水晶矿挖光了,她也……”
“那你可不能去海底挖珍珠啊。”含糊地警告着,瑚尔舔了舔嘴角的糕屑。
“当然不会。”兰瑟将目光移向保持安静的剩下两人,“你们有什么想法?”
“抱歉,没有。”时崇将茶杯放回托盘,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我家遥遥很乖,和戴耶小姐的性格完全相反。”
骆允扬起一个有些邪气的微笑,指尖轻点着茶杯涂了金漆的耳朵,“我都是靠‘做’的。”
“……”要是做有用的话,兰瑟也不至于这么苦恼。
“开个玩笑。”他勾了勾唇,松开茶杯的手指去触碰瑚尔腕上长长的珊瑚红手链,“只要足够了解她,找到弱点再突破就行了。”
“这不是在捕猎嘛?”瑚尔任他摆弄珊瑚串珠,满口的甜味让他说出来的反驳没什么威慑力。
“她——没有缺点。”轻笑一声,兰瑟暗红色睫毛在他眼下落了层阴影,眼中的狂热更加凸显,“而且,应该是她驯服我才对……”
几个男人看着他那副模样,纷纷无语。
一阵“嗡嗡”的震动声打碎了静谧的空气。
“我去接个电话。”赵向黎起身,带着手机走到一边。
以魔法师极好的听力,兰瑟自然能听到手机传出的声音——
“赵向黎!今晚我想吃大闸蟹!”
“嗯,好。”
“快点回来啦,我要吃你给我剥的!”
“行。”
那张刚才还十分冷酷严肃的脸,逐渐变得柔和。
挂了电话,赵向黎没再坐下,而是捞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卓夏在等我回去,我就先失陪了。”
“路上小心。”兰瑟作为主人,自然礼貌相送。
等他回到座位时,盯着桌上摆得相当好看的各色甜点好一会儿才问道:“女性——是不是都喜欢美食?”
如画美景她见过无数,珍宝堆满她的居所,美人她自己便是。所以似乎只剩下……
“啊?我听说人类有一句话,叫……”少年若有所思,湖绿的眼睛泛起涟漪,“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嗯——”
“先抓住他的胃。”时崇捻起一块糖糕浅尝,“不过也不一定就是食物。”
骆允点头赞同,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也不似之前总是习惯性的带着嘲讽,“我家的很喜欢自己做甜点,相较于吃,更喜欢做出美食的成就感。”
“这样吗……”
“比起单方面给予或者索求,一起完成某件事的话,或许效果会更好。”一脸温润的男人补充。
“嗯,我知道了,谢谢。”兰瑟终于露出一个稍微正常的微笑。
“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接遥遥了。”时崇起身。
其余人也陆续站起来,向他告别。
“对了,”骆允回过身问他,“能让她当我的模特吗,我还没拍过……”
“不能。”兰瑟一口回绝。
“嘁,走了。”
“下次和戴耶小姐一起来海底玩吧?”瑚尔弯弯那双干净的绿眸,“芙洛对你很好奇。”
“嗯?”
“戴耶小姐和她提起过你。”
“什……”
“加油!”少年朝他挥了挥手,坐上前往河堤的计程车离开。
————
再过几次就能写反派们的茶话会了!
猜猜兰瑟是谁ww(好像很明显
顺便安利迪士尼的反派茶话会!
龙驯:守望
上图是美丽水晶龙!
“把公主交出来!恶——”清朗的声音戛然而止。
金发碧眼、身着银色盔甲的青年愣愣地望着盘踞在高山之上的身影,两道剑眉几乎快拧在一起。
谁来告诉他,掳走公主的恶龙,怎么会是这幅美丽的模样?!
那道身影披覆着水晶似的龙鳞,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修长的脖颈轻轻抬起,颈后冰晶似的巨大的鬣刺微张。
线条优美的龙首之上,一双冰蓝的眼正睥睨着他与身边的黑袍魔法师。
“想要公主?”巨龙的声音犹如玉石相撞,一瞬间便能夺人心神。
“没错!”青年握紧了手中的巨剑,心中讶异着眼前的龙过于美丽,完全颠覆了传说中粗暴凶猛的形象。
竖瞳一凝,巨龙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两人面前便出现了两个冰晶做的小型龙,“战胜它们,我就放走她。”
说完它便将头再度垂下,半眯着眼一副休闲的模样。
伊夫林紧紧皱眉,但还是与身边的魔法师一同战斗起来。
以他们的角度,自然看不见站在巨龙身边、穿着宫装的少女。
“啊?就这么简单啊?”蒂芙尼不大满意,但还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下方的战斗。
不愧她的竹马,为了她挥剑的模样帅极了。而魔法师嘛……被黑色兜帽遮住了脸,似乎只是拿着银质的法杖念念有词,在准备释放魔法。
“他们还轮不到我动手。“淡淡地回话,巨龙半睁着的冰蓝色右眼倒映任性爱玩的公主的身影,“你可真是无聊。”
突发奇想提出要考验即将结婚的骑士,便通过去世的母亲的水晶联系她,让她来演一出戏。
若不是与王后有些交情,艾沙尼娅连露面都懒得。
“人家也想体验一下嘛。”公主轻轻踢了踢脚上镶着流苏的玛丽珍鞋,捧着脸作出天真的表情,“心爱的人打败巨龙、拯救本公主什么的……”
说话间,下边两人已经将水晶龙士兵打倒。
骑士握着剑柄的手在听见少女的高呼时紧了紧,在目睹她凌空飘落时心也提到了半空中。
“公主!”他连忙奔过去,将蒂芙尼揽入怀中好一番查看,完全顾不得礼数。
少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虽然现实比理想骨感了许多,可她还是心满意足了:“我没事的,伊夫林,我们回去吧!”
“那恶龙——”
“啊?她,她说你勇气可嘉,决定放过我。”蒂芙尼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所以回去吧!不然父王还要担心好久。”
实际上她早就和父王串通一气,否则公主被抓,怎么可能只派一个骑士前来拯救……
“诶?他是谁呀?”她指了指边上安静站着的男性,好奇往兜帽之下看,却只能见到一个白得惊人的下巴。
“他叫兰瑟,是我在路上遇到的魔法师。”
“兰瑟,这就是蒂芙尼公主。”伊夫林朝魔法师微笑,又弯身行了一礼,“感谢你的帮助。”
“不客气。”
低哑的嗓音从兜帽下传来,蒂芙尼更加好奇了,若不是有身边的骑士拉着,她定要把他的帽子掀起来。
“好啦好啦,回去吧——”
欢脱的公主拉着伊夫林走了几步,才转过身朝假寐的巨龙挥挥手:“再见啦龙姐姐——”
“龙,姐姐?!”
两人的讨论声越来越远,又被马蹄声掩盖,静谧的山林里只剩下鸟鸣与溪水潺潺的流动声。
站在原地沉默良久的魔法师,一步步往前走,方向毫无疑问是巨龙所在的山峰。
“人类。”感受到那股气息在缓缓靠近,艾沙尼娅微微睁眼,由细碎水晶覆盖着的眼皮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芒,却不会减弱她眼神中凛然的气势。
“尊贵的龙小姐。”兰瑟抬头,视线攀上近千米的高峰,落在那只搭在山峰边缘的银色龙爪之上。
修长的四指同样由白色水晶覆盖,钩状的指甲看似美丽,却可以轻易将人撕碎。
他的下半张脸因为仰头而裸露在阳光之下,瘦削的面颊、苍白的皮肤上还能隐隐看到青色的血管,嘴唇的颜色却是相反的艳红,一字一句地吐出内心的诉求。
“请,允许我留在您身边。”
竹节似的手指握紧了法杖,他单膝跪地,掩盖在兜帽阴影下的眼瞳闪着狂热的光,却被垂下的眼帘所掩去,“无论是仆人、或是宠物,我可以充当任何角色。”
“不需要,离开。”艾沙尼娅重新闭上双眼,将龙首搭在前肢上,银白的翅膀微微伸展,悠然自得地继续晒太阳。
尊贵的龙,即使是放松时也散发着优雅高贵的气息。
姿态、神情、语气,无一不在告诉兰瑟,这就是他追寻了许久的龙。
即使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他也不着急,保持着姿势再度抬头:“请问龙小姐,我可以留在此处么?”
只要留在她身边,他就会幸福——即将沸腾起来的血液如此告诉他。
就算不照镜子,兰瑟也能感受到自己面颊上的热度。
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更是如两湾被月光照耀出奇异颜色的湖,泛起阵阵涟漪。
一切都掩盖在兜帽之下,在没有得到回答的时间里,他面上的红热缓缓褪去。
直到他以为巨龙不会回应之时,那玉石相碰似的悦耳声音才出现在耳畔。
“随你。”
于是,兰瑟便在半山腰上扎营。
他除了偶尔离开营地去补充食物以外,都在练习魔法,剩余的时间则用来注视上方的山洞。
在珍贵的牛皮纸上,他用羽毛笔记录下水晶龙的日常作息。
她不需要狩猎或者进食,在太阳升起时便趴在洞口晒太阳,一直到黄昏才缩小身子回到山洞。
每到月圆之夜,她会一整晚都呆在外边,在银白的月光下将蝙蝠似的翅膀完全展开。
骨骼伸展的“嘎吱”声响,还有翅膀扇动时发出的“呼呼”风啸,于常人听来是异常渗人的,可落在兰瑟耳中却是最美的乐曲。
他摘下兜帽,痴迷的视线毫无阻挡地落在那泛着一层银色光晕的龙翼之上。
他望着她一整夜,直到天亮她返回巢穴时,才回到帐篷里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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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姐姐真的太美了我好爱TAT
以及!这个故事很可能会崩!
不要打黑黑QAQ
ΓOひΓOひщυ點ㄖ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