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李牧出手
听了李牧的问题,楚潇湘随意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道“在大楚,除了楚皇陛下、和当今大皇子殿下以外,权势最高的,就是左相庞统和右相刘嵩。他们两个在楚国有着绝对的权威,实力也不容小觑,都是神门巅峰的武者。”
“其中,左相庞统比较正直,对大楚忠心不二,深受楚国百姓的爱戴,可右相刘嵩却是个十足的奸臣,具体的我也不太了解,据我父亲说,他是楚国的第一大奸臣,但此人无论是资历还是实力,亦或是计谋都是一等一的,朝中党羽甚多。”
说到这里刘嵩,楚潇湘说话聚音成线,免得被刘严等人听到,她继续道“这个刘严公子,我倒是有点印象,他是刘嵩唯一的孙子,备受其宠爱,天资一般,是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子弟。但由于他是刘嵩唯一的孙子,在中州横行霸道惯了,无论闯了多大的祸事,刘嵩都会包庇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他顽劣骄纵的性格。皇城中无人敢惹,即便是那些皇家弟子,也对他礼让三分。”
“嗯!”
李牧闻言点头,随即不再多言,目光看向那刘严。
“原来是刘公子大驾光临,水仙有礼了,不知公子喜欢听什么样的曲子?水仙弹奏便是。”
良久,水仙姑娘颤抖的身躯才平静了下来,冷冷清清的开口。
“呵呵!听曲儿?本公子今天可不是来听曲的。”刘严折扇轻摇,两三步来到帷幔前,带着淫荡的笑意。
他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久闻水仙姑娘艳名远扬,可惜上次选花魁的时候本公子不在场,今日既然在此相遇,那便让本公子一睹芳容。”
“刘公子······”帷幔中的女子见他这般动作,娇躯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公子说笑了,水仙不过是粗鄙的风尘女子,如何入得了相府公子的法眼,公子还是坐下来,听小女子伺候您一段曲子吧。”
在场人都看得出来,水仙似乎非常害怕刘严,她虽是中州的花魁,但在刘严这等权势滔天之人的眼中,自然什么都不是。
“哼!”
刘严冷哼一声,神色一些不耐烦,他合上折扇,质问道“怎么?水仙姑娘看不起本公子,不肯赏脸吗?”
“水仙不敢!”
帷幔中的少女,慌忙行礼,妙曼的身姿在朦胧灯光中摇曳,给人一种柔弱的美,让刘严急不可待。
刺啦~~~
只见刘严再次上前一步,手中折扇一挥,几片粉色的帷幔全部搅碎,水仙袅袅娜娜的娇躯,彻底暴露在大家的眼中。
灯光下,她一袭大红的衣裙,配上雪白的肌肤,格外的美丽。
帷幔突然被掀开,少女惊慌失措,精巧的脸蛋有些发白,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哈哈哈!果然是世间少见的美人儿,今晚你是属于本少爷的。”刘严放肆的大笑,上前捏住少女雪白的下巴,满脸的邪淫之色。
“刘公子误会了,小女子虽是艺妓,但并不是青楼女子,请公子自重。”
水仙姑娘挣脱刘严的手,眼神直直的看着刘严,绝美的瞳孔中,却带着三分倔强。
如她所言,虽然是花魁,但却也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她是今年的花魁,这一年会和许多大人物有交集,但花魁也有个规定,这一年中必须保持贞洁之体,否则就失去了当花魁的资格。
况且有传闻,今年的琼山弟子名额争夺赛上,她被安排到楚天王身边倒茶,试想一下,楚天王是什么样的身份,若是不洁之人,岂敢有人安排到他身边。
“哈哈哈!水仙姑娘,实话告诉你,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从今天起,你就不用伺候别人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刘严张狂的大笑,非常的霸道。
“可恶!这刘严太可恶了,竟然这样对待水仙姑娘。”
“唉!水仙姑娘好可怜啊,怎么偏偏被这刘严这个纨绔公子给惦记上了?”
“水仙姑娘完喽!刘严背后有相府撑腰,行事肆无忌惮,他看上的女人,还真是没有的一个得不到的。”
见到这样的情景,许多楼上的食客呈现怒色,但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楼下却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右相府的势力滔天,在场没有任何人愿意得罪刘严。
“刘严,你不要太过分,水仙已经今年已经被安排到楚天王身边倒茶,若是被楚天王大人得知此事,他断然不会饶恕你。”水仙站起来争辩,事已至此,她别无他法,只有搬出楚天王的名号,希望能吓退刘严。
倔强的少女身躯在灯光下颤抖,但她的眼神很坚定,咬着嘴唇,这般姿态,却让刘严更加的贪婪。
他冷笑道“卑贱的丫头,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本公子会怕吗,实话不怕告诉你,只要本公子一句话,可以随便安排其他人代替你。这只是一件小事,本公子问你,你真的以为,以楚天王的身份,会在意你一个倒茶的是谁吗?”
对于楚天王,他当然不敢得罪,但是调换一个倒茶丫头,对于权势滔天的相府而言,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这······”少女闻言气息一滞,忍不住到退一步,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艺妓,又如何能引起楚天王的注意。
“贱婢,本公子说过,今晚你是属于我的,谁也无法改变。”刘严脸上露出贪婪,急不可待的伸手去抓水仙的娇躯。
啪!
突然,一只修长干净的大手,牢牢扣住刘严的手臂,让他不得动弹。
人们只觉得一道青影一闪,八宝凉亭中已经多了一个俊逸的青衣少年,他带着温和的笑意,但瞳孔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散发一股冰寒。
“是他!好厉害的年轻人。”
“我的天哪!他疯了吗?竟敢对相府公子动手?”
“好快的速度呀?他是谁?”
见李牧握住刘严的手,酒楼中的人都傻了,青衣少年的修为,在场的人没人能看透,但大家都看的出来,这必定是一位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