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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酒。”
    祝南疆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动作一顿,觉得肚子里不太对劲。
    一股热流自下而上慢慢延伸至他的整个腹部甚至胸腔,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神经。扭头看了田东宝一眼,他发现对方正阴测测地盯着自己。
    “这酒……你给我下药?”
    “放心,不伤身。”
    “春药?哈……田东宝,你够下作的啊!”
    “本来是想用来助兴的,可惜你不赏脸。”
    春药这东西,祝南疆给人用过,自己当然不会碰,唯一一次还是在很多年前被人算计服用的,具体什么感觉也记不清了。
    下腹越来越烫,周遭的空气逐渐变得浑浊厚重,一股一股按压他的皮肤。眼前的色彩鲜明起来,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到的地方白得扎眼。药效引发的晕眩和空虚感席卷了他,腿一软跌回到地上,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仿佛被剥离了。
    “祝先生,感觉怎么样?”
    田东宝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嘴上说着关切的话,目光却是下流地在自己脸上和颈间游走。如果眼神能吃人,此刻他恐怕已被拆吃入腹了。
    “感觉……不太好。”
    “别担心,会好的。”
    田东宝这时倒不觉得他穿得少了,因那系到顶的领扣看着碍眼,不假思索地伸手就要去解。
    “哈……”祝南疆按住他的手推到一边,肌肤所及之处一片滚烫。世界骤然安静下来,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身下那地方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弹动。
    田东宝见他面色泛红神态迷乱,心知是药起了效果,当下不再犹豫,从背后圈住对方的腰解开皮带扣子。
    祝南疆此事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一处,躁动到极点触觉几乎失灵。皮带没受多少阻挠就解开了,田东宝三两下抽出他的衬衫下摆,手探进后腰突然摸到一件硬物。
    正在细看,怀里的人猛一翻身挣脱束缚,眨眼间寒光闪过。田东宝本能地侧身躲闪,一把匕首斜着扎进腿边的榻榻米中。
    “……你!”
    祝南疆喘了两声,将匕首拔出来扔到桌上。
    “反应挺快。”
    “你来这种地方还带刀?”
    “防身,很久没用上了。”
    田东宝惊魂未定地半趴在地方,大腿还在发颤。方才那一刀要是自己躲闪不够及时,天知道会扎到什么地方!
    祝南疆扶着桌沿慢慢坐正身子,尽管恢复了些神智,但心中的邪火却是越烧越旺。
    “没刀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扶起被碰翻的酒杯,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这种地方给我下药,你想干嘛?随便走走到处都是漂亮女人,还用得着你来替我解决?”
    田东宝阴晴不定地望着他,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神气活现,是药效过的太快还是压根对他不起作用?
    只有祝南疆自己知道这药有多烈。他平时虽然行为放荡,但并不是色令智昏之人,然而现在两杯酒下肚,全身的器官仿佛只剩身下那一处还在运作。
    脑子有些混沌不清了,思维也停停顿顿。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欲行不轨,也清楚地记得自己方才拔刀时的怒气,但几分钟过去怒气似乎又没有了,剩下的只是瘙痒。
    痒,又痒又热,还有点舒服。
    “你不是也喝了吗?你怎么没反应?”
    “一瓶放了,一瓶没放。”
    “哪瓶放了?”
    祝南疆抓起喝到一半的那瓶清酒左右摇晃。香气弥漫开来,“滋溜”一下钻进他的鼻腔和食道,直直攥住了那燥热的源头,清爽又甘甜。
    田东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瓶口抵在嘴边,然后一仰头喝光了剩下的半瓶药酒。
    “东西不错。”
    “等等!””
    “下次多给我点,我用得上。”
    “你……你疯了?”
    祝南疆扔掉酒瓶舔舔嘴唇,又拾起桌上的匕首收回到腰后。解开的皮带斜挂在大腿上,他重新系好扣子,衣服下摆却是懒得再塞回去了。
    “失陪了,田处长……几巴胀,我得去找人泄个火。”
    田东宝依旧是胸口发怵,祝南疆的反应令他心惊,也令他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羞辱。
    这个漂亮又恶毒的贱货,吊了他整整十多年的胃口,为了能把他搞到手他装了十几年窝囊,费尽心思到最后却还是没能吃到哪怕一小口!
    ——吃不到就毁了吧,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祝南疆注意到男人逐渐歹毒的眼神,心中不以为意,在起身之前他又转过头来朝对方一笑。
    “对了,给你支个招……下次想上我,别用春药,用迷药。”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吧!小祝疯起来把春药当饮料喝( ?? ω ?? )
    第64章 惊魂(上)
    很多年前,不知道是十年还是八年,记不清了,当时他也是被人算计喝下加了药的酒,但似乎并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
    ——不过没关系,妓院本来就不是个清醒的地方,人和畜生之间就差了一层底裤,像春药这种助兴的东西多喝两口又有何妨呢?
    祝南疆红着眼睛横冲直撞地在走廊里乱晃,不出片刻就跟个日本女人滚进了房间。
    屋里很暗,他来不及开灯,把人按倒在地上就往外掏家伙。欲望来得过于猛烈,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刚清醒没多久的脑子又开始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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