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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闻言,陡然睁开眼,像条鱼一样翻了个面,笑眯眯地搂着傅景,“殿下最好了。”
“好你就又笑又抱,不好你就装睡不理人。”
玉儿仰头,看着傅景近在眼前的脸,“才没有,玉儿就是困了。”
傅景将被子扯了扯,重新搂了搂玉儿,“阿玉,今天我们不继续,但是你得告诉孤,昨夜孤哪里做得不好?”
他们是夫妻,这种快乐的事避免不了,他也不可能总这么柳下惠。
玉儿闻言,脸色煞白,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了。
她苦恼地抿嘴,“殿下,我是怕疼。”
其实还有害怕,但这种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她不喜欢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像陷入无边的黑暗似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该做什么。
“第一次都会疼的,那叫破瓜之痛。”傅景耐心解释。
玉儿听着这个词就让人很痛,手放在傅景胸口,“殿下,我不是瓜,我想好好的,真的很疼。”
“真的很疼吗……”
两个人的声音断断续续。
直到第二天早上,玉儿捏了捏自己的腰,想起昨夜无缘无故的折腾。
虽然不疼,但还是酸。
傅景瞧她望着自己双腿不说话,想起昨夜。
昨夜不知为何,他原本是想问玉儿哪里不满意,结果就一时心猿意马,重演了之前为了给她解药的情景,甚至要更激烈了些。
“孤给你上药。”傅景道。
房间里伺候他们的众人都忽地一愣。
昨夜之事,他们今早起来听了守夜丫鬟的八卦,多多少少也知晓。
伺候玉儿的几个人更是明白。
玉儿一夜未回,可沐浴时身上的点滴说明了一切,那些点滴不似之前,更是蔓延到了小腿。
如今又要上药?
张嬷嬷眼中忽地生出怜惜,却被赵嬷嬷拉走了,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了玉儿和傅景两人。
门外,赵嬷嬷轻轻地关上门,回头看着张嬷嬷一脸苦色。
“你哭丧着脸做什么?殿下碰了玉姑娘,那是好事。”赵嬷嬷安慰道,不碰才是有问题。
这么多天过去了,两个老嬷子也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偶尔也会关心几句。
张嬷嬷叹了口气,甚至眼中泛着疼惜的泪光,“我只是想起,玉儿还不懂,这种事上一定受了不少苦。”
赵嬷嬷也一时反应过来。
她之前以为玉儿傻,只教了玉儿顺从。
可现在,玉儿既然能读书写字,而且听说玉儿不傻反而很聪明,她却忘了再教玉儿房中之事。
也是傅景回来得太突然,赵嬷嬷都把这茬忘了。
“你别瞎想了。那种事能有多苦,不过是玉姑娘太过娇嫩,你瞧瞧玉姑娘平日,磕碰着都容易留印子,不怪殿下。”
两个人絮絮叨叨,越说越离谱,背后青翠青画两人听得面红耳赤地彼此互瞧了瞧。
屋内,傅景瞧着那地方,确实有些红肿。
玉儿偏开头,脸色不自在,小脚动了动,像是要把它藏起来。
傅景起身,把玉儿的身子挪过来。
雅致的拔步床上垂挂着纱帐,傅景伸手拿起旁边的药膏。
玉儿一身寝衣未换,傅景却已经因为比玉儿早起一个时辰,穿戴收拾好了。
他照旧一身玄色衣袍,神情高高在上的淡漠,剑眉入鬓,容貌俊美,气质冷冽。
玉儿自觉地趴在傅景胸前,嘟嘴道:“殿下,你要轻点,像昨日白天那样就好,不要像夜里。”
小姑娘认认真真,苦苦恼怒地说了一堆。
傅景脸色一变,冷道:“孤还没那么禽兽。”
傅景有自己的准则,自然不会在她痛时还要了她,更何况,昨夜只是意外。
小姑娘太过娇媚,他只是想让她记起她到底哪里不满意,结果因为她意志清醒,小猫似的抗拒反而给了傅景欲绝还迎的征服欲。
傅景被她弄得脑子不太清醒,加上又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傅景特意去学习过房中之术,莫名的自尊心下,傅景总认为自己能行,遂比之前大胆了些。
显然,他大胆的结果就是现在。
但傅景也忍不住想,玉儿若能完完全全地接受……
“什么是禽兽?”
傅景思绪被打断,看了眼认真求知的玉儿,只淡声道:“上药。”
上完药之后,傅景又将人拉过来吻了吻,“今天还要去放风筝吗?”
玉儿一脸肯定,当然要啊!
傅景眸眼深沉地看了眼她身上。
玉儿好像明白了点,立马委屈地推开傅景,低头嗫嚅道:“殿下,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恩,孤陪你放风筝。”
小姑娘既然那么想放,傅景疼爱她,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玉儿没想到今天放风筝还能骑马。
她还从没有骑过马。
宽阔的草地上,玉儿高兴得心都飞了起来。
她一身娇俏利落的骑装,腰上系着一个铃铛。
风轻轻地吹,铃铛声声地响。
玉儿脸上笑开了花,像盛开在三月的桃花,娇粉而艳丽。
“殿下,再快点。”玉儿看着天上的风筝,转身拍了拍傅景胸口。
“孤怕你摔下去。”傅景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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