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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如此想,傅景心中仍忍不住烦躁。
他看着身边的玉儿,总想做些什么。
“阿玉,睡了吗?”
玉儿迷迷糊糊地抬头,她有些怕睡觉,所以有些不敢睡,摇了摇头。
“那陪会儿孤。”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他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烦躁。
而果真在碰触到她的刹那,傅景的整颗心都变得柔软,再也容纳不了其他。
玉儿不比以前。以前她就弱,现在的她更弱了。
不一会儿,苍白的脸就像重新染上血色,变得绯红一片,“殿下。”她娇娇地叫着,显然还要继续。
傅景眼中同样难耐,可他必须要保持理智,揉了揉玉儿酡红得如同醉酒的脸,“不能再继续了。等阿玉好了,孤再给你。”
玉儿委屈,“殿下总是这样!”
傅景闻言,在玉儿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玉儿立马不委屈了,只剩下羞赧。
过了许久,玉儿才小声道:“我也可以帮殿下的。”
傅景微微一愣,便察觉到被窝里的一只小手在乱抓。
傅景眸色深沉,不可置信地盯着玉儿。
刚要阻止,可下一刻……
傅景耳朵蓦地变成了红橘色,眼睛也变得赤红般火热,玉儿也怀疑地转着大眼睛。
殿下,这是?
傅景倏地紧紧抱住玉儿,像是不想要玉儿看见他此时的难堪似的,最后又忍不住在玉儿耳边小声道,“阿玉,继续!”
傅景从未想过让玉儿替他做这些,可当心爱之人忽地尝试,即使动作生涩,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压抑的低喘萦绕周围,直到半夜,傅景才替玉儿擦了擦手。
而那个声称自己睡不着的人,如今也睡得深而熟。
傅景叫王福准备沐浴时,吓了一跳。
太子妃如今身体如此之差,难道殿下也忍不住……
可最后,当他看到只有傅景一个人时才稍稍安心。
看来是他想多了,殿下应该是忧烦某事而睡不着。
傅景坐在浴桶里,才享受过的他似乎神思也清明起来。
关于湘妃的话,一个人不足以信,不如试探一下萧覃。
“明早请萧相过来一趟。”
*
玉儿昨日睡得太晚,而且整个人都比以前兴奋,所以昨晚倒没有做什么难受的梦,好像还做了一个好梦。
她想起昨晚的殿下,忽然偷偷地叫来赵嬷嬷,又拿出避火图,指着其中一副图道:“嬷嬷,这个还有更详细的吗?”
赵嬷嬷一看到图上的内容,脸顿时红了半圈。
“太子妃……”她话说到一半,本想说玉儿知晓前几页的内容,乖顺些就可,可忽然想起如今玉儿身体差,怕是承受不了。
而傅景身强力壮,又正是年轻气盛之时,玉儿能想到这些,也是好的。
她悄悄在玉儿耳边说了些什么。
玉儿微微失望,“那我今晚再练习练习吧!”
赵嬷嬷似乎在这方面经验十分老道,她又在玉儿耳边说了不少诀窍。
其实那些诀窍,哪是什么诀窍。
这种事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一般人根本做不出来。
但玉儿心思单纯,也不会多想,于她可能无所谓什么上不上得台面。
而至于男人,有些事就是表面说不喜,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就算是太子,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傅景今日约了萧覃,早早地就在书房等待。
萧覃听闻是傅景找他,他略一犹豫,还是去了。
等到萧覃到了书房时,傅景竟出乎意料地有些紧张。
他让王福先沏了一壶茶,借助茶盏,一边拨着茶盖,一边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萧相和先后关系如何?”
萧覃没想到傅景怎么会问他和先后的事情。
他来时因为过于担心玉儿,此时确有些口渴。
他喝了一口茶,才道:“先后常居后宫,而臣身为臣子,经常出入的多为前朝,对先后的事所知甚少。”
“是吗?可孤曾听说,相爷曾单独出入过先后的昭阳宫。”傅景的话一时冷了不少。
萧覃若是承认,他还不会多想,可萧覃竟然说不熟?
萧覃闻言,明显皱眉。先后是后宫之主,他身为臣子,怎么会无事踏入属于皇上的后宫宫闱?
“臣从未踏足昭阳宫!”萧覃大义凛然地道。
傅景冷笑,“萧相不妨好好想想,或许是时过久远,忘了也不是不无可能。”
“臣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过!”萧覃容不得污蔑,脸色难看道。
傅景闻言,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来人!”
不久,湘妃就进来了。
湘妃看到屋内的两个人,很快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
萧覃也云里雾里,湘妃怎么在这儿?
“你把你昨晚的话再说一次。”
湘妃看着萧覃,低头道:“我看见萧相曾鬼鬼祟祟地从昭阳殿出来,而自那天后,先后便忽然病了,还一病不起。”
萧覃闻言皱眉,“你可有证据?”
随后转身道:“殿下,臣的确从未进入过昭阳宫。”
他不知道湘妃为什么这么说,但他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傅景也稍微抬头看向。
湘妃手里捏了一把汗,她犹豫了会儿,又道:“其实我后来又看见过一次。那次捡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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