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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为性急,而是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他继续的话,一定是有心事了。
    果不其然,徐离抓住了她的手,“你别动。”
    顾莲心头闪过一丝疑云,但却应了,“好。”——
    果然还是有心事的。
    而且看起来,这件事还和自己有关才对。
    只是想不明白,都已经折腾到了这步田地,自己又一次换了姓名身份,叶东海也远离的京城,他还有什么不痛快的呢?
    伸出手,在那熟悉的脸庞上轻轻勾勒滑过。
    他喜欢自己主动一点,抚摸他。
    可是今天不论怎么努力,效果似乎都不大,不由缓缓收回了手,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加上被他一直盯着看,微微不自然,“看什么呢?”
    徐离看着那双清澈的明眸,里面清晰的倒映出自己影子,那个小小人影,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心情却是波涛翻涌。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开始律*动起来。
    这么一场突如其来,中间又被冷场,双方都心思重重的鱼水之欢,自然没有平常那么和谐,——像是身体的反应跟不上情绪,磨蹭了许久,才在生理的刺激之下,达到了那一瞬间的美妙。
    徐离从云端之上慢慢落下,轻轻喘息,然后就着方才前胸贴后背的姿势,轻轻揽着她的腰身,没有出去,此刻也懒得动弹去收拾——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场房事。
    顾莲感觉怪怪的,可是身体里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像是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最后带出一圈圈微弱的涟漪,缓缓荡*漾开去。
    鱼水之欢这种事,当然是灵肉合一来得更美妙,不然只一刹那的快*感,实在没有什么可回味的,反倒有一种空虚落寞。
    “你……”
    “别说话。”徐离打断她,——不是没有话可说,恰恰是有话,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有些东西不是说说就能信的。
    她真的一点不爱叶东海吗?会不会,这一切都自己的臆想?——
    爱则求全,求全而生嫌隙不虞。
    徐离有心求证,但眼下肯定不是时候,一则她还怀着孕;二则不想让她知道叶东海又回京城,省得再起事端。
    她不是顾莲了,也不再不是护国长公主,叶东海应该断了最后一丝念想。
    其实徐离完全是多虑了。
    叶东海本来就以为顾莲已经真的死了,而眼下……,更是顾不上去想她,正在紧张的等着段九,等他把曲奎抓回来!
    “段九!”谷涟漪一直在门口张望,因为回了京城,怕皇帝的耳目,在外不再喊段九为师兄,但是动作却闪电一般,迎了上去,“怎么?失手了?!”
    “嗯。”段九应了一声,快步进了屋子,不等叶东海问话,先把门给“砰”的一声关上了,方才低声道:“快去拿金疮药来!”
    “你受伤了?!”叶东海和谷涟漪异口同声,不过谷涟漪反应更快,当即从侧门出去找药,片刻后回来,二话不说开始给段九敷药。
    伤在肩头,足有一寸来深,可见当时情况有多么凶险!
    在叶东海看来,段九就算不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但至少可以全身而退,断断没有想到他会狼狈受伤!等着包扎好了,才问:“曲奎身边怎么会如此厉害的人?!”
    “事有蹊跷!”段九的嘴角上原本就有一道疤痕,此刻恼怒起来,不免牵扯的面容有几分狰狞,冷笑道:“居然请动招福和进宝一起护驾!好大的本钱!”
    “什么?”谷涟漪惊讶失声,“怎……、怎么会?两位师兄……”
    段九不回答她,只朝叶东海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刚跟你的时候,要得是什么价钱?”
    “一个人头一千两。”
    “不是这个,是跟随在雇主身边的价钱。”
    隔了多年,叶东海想了一下,才道:“没记错的话,一天十两银子工钱,打架、杀人、受伤另外开算。”转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说曲奎雇的人是你师兄?还是两个?那一天就是二十两银子花销,他又不知道我们几时找到,不知已经雇了多久,这……”
    从妻子当初出事的那会儿时间算起,差不多快六年光景了——
    曲奎到哪里去拿着四、五万的雪花银?
    “银子还是其次。”段九接话道:“做我们这个行当的,从来都是喜欢做一锤子的买卖,就算有保护雇主的价钱,那也是临时挡灾的那几天功夫罢了。曲奎和我师兄他们毫无交情,凭什么顾得他们几年在身边?”
    “未必,还有一种可能。”谷涟漪插嘴道:“大师兄和二师兄让你受伤,又把你放了回来,倒像是专门等着你去找他们的,只是不知缘故。换而言之,曲奎可能一早就知道我们要到京城里来,所以临时雇了两位师兄保护。”
    她顿了顿,“只是,这就更加可怕了。”
    眼线居然四通八达到如此地步,岂不通天?!
    “罢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段九满脸懊恼之色,“两位师兄联手,我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不得已,只好退了回来。”一拍桌子,“现如今不知道曲奎是去是留,要是他跑了,我们又该去哪里找人?!”
    叶东海思量了一阵,“如果他是有所图,专门等着我……”像是安慰段九,又像是在安慰自己,“那么应该还会出现的。总不能,就是为了让舅舅你受一回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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