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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信封,信纸只有一页,却包着五张大团结,邓琳琅觉得十分烫手。
许丽荣与张晓凤两人一直看着邓琳琅拆包裹,见包裹内容如此丰富,看向邓琳琅的目光变了又变,等钱出现在她们面前时,眼内不由自主出现了羡慕:她们也都收到过家是寄的包裹,可包裹里夹钱却从有过。
难怪邓琳琅以前赶集总买高价点心,肯定是在家里大手大脚花钱花惯了。
两人心里的想法很一致,不同的是许丽荣直接说出了口:“邓琳琅,你家条件可真不错,一下子给你邮来这么多钱。”
今天这两人又同时出现在屋里,邓琳琅说话便有所保留:“我表哥跟家里说了我要起房子搬出知青点的事儿,家里怕我手头紧。”
本想加入谈话的张晓凤,嘴便张不开了,没再往邓琳琅那边看一眼。
大妮倒是很好奇:“娘,这是你娘寄给你的吗,她也跟你疼我一样疼你对不对?”
“对呀,娘以前不懂事老惹我娘生气,现在她听说我懂事儿了,就给我寄东西了。”
大妮郑重的点着小脑袋说:“我一直懂事儿,但我一直陪着娘,不用娘给我寄东西。”
房子上了瓦后,只剩下室内安门窗夯地的活计,各生产队每天便只派一个人干活,小庄头同样如此。第二天许茂林直接让王相臣过来,好好帮邓琳琅拼家具。
有系统扫描这个做弊器在,早早来到新院子的邓琳琅,在王相臣来前,已经把各样东西的零件分门别类放好,王相臣只要把它们组装起来就行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王相臣随手掂起一根木头腿,便向邓琳琅竖起了拇指:“这是老榆木的,不赖。还有那几块板子,我看是樟木的,以前的主家是讲究人。”
邓琳琅眼里这些乌七麻黑的木头都差不多,听到王相臣说种类不同,有些摸不着头脑:“用樟木就讲究?”
王相臣笑了:“你们小孩子家家不懂,用樟木做的柜子,放衣裳不长虫子,放多长时间也没霉味。”
原来是这样,自己还真淘到宝了。邓琳琅有些可惜的说:“要是新木头就好了。”黑曲曲的太影响美观。
王相臣笑得更大声:“说你不懂你还不信。木头又不是布,去一层啥也不剩,使砂纸把上头一层磨去,涮上清漆就跟新的一样。”
看来自己还得打着求表哥的名号,找些清漆回来。想到一会儿便有人来给自己送东西,邓琳琅趁西小屋没人干活,一次性在商城兑换了十个小号手提袋。
昨天的洗脑作用十分明显,系统这次并没有对邓琳琅花积分指手划脚。
没到十点,就有两个人一齐来到院子前,问明是邓琳琅家,直接喊着让她搬东西。王相臣听了放下手里的活,出门一看两人赶着牛车,上头有一套门窗还有几袋子水泥,以及好些麻袋垫着的玻璃,忙叫在屋里干活的人出来帮忙。
门窗大家都熟悉,那几袋水泥和玻璃引起了大家极大的兴趣——社员们盖房子,最讲究的人家才用红砖铺地,一般人家都是黄土夯实直接踩,哪听说过用水泥抹地的?还有那玻璃,邓琳琅说要安到窗户上,那屋里干啥外头的人不都看见了,咋想的呢。
邓琳琅顾不得大家猜疑的目光,狠狠拍了下脑门:她咋就忘了这些人根本不懂水泥不能直接用,得用沙子掺起来才行。好在送水泥的人懂一些,很是向帮忙的人讲解了一番,却有听没有懂。
为了自己心爱的水泥地,邓琳琅不得用三块钱把人留下,由他指导着人到河边现筛了沙子,按比例配好后现声教学了一间屋地,才算解决了难题。
送门窗的人走时有些不高兴。杨金环让他来的时候,说好了门窗由他给邓琳琅安好,要是不合适的话他得给做出调整,自然可以多收一份手工。
他把自己的工具都带来了。
没想到邓琳琅这里已经有了一位木匠,根本不用他上手,只让他把门窗卸到一边,说是自己到时候一块装。来人已经跟杨金环讲好了价,不敢多要邓琳琅的钱,收了二十块钱便走,没把安玻璃得用玻璃腻子固定的事儿告诉邓琳琅,心里恨恨的想,等过几天冷了,让这家子知道知道窗户四处漏风的滋味。
邓琳琅看出他情绪不对,便没敢把手提袋交给他,最终让送水泥的人带给杨金环。
把东头的屋子已经抹上水泥不能进人,大家不时探着头往里看,嘴里还议论着:“这干了还不得跟镜子似的,敢往上走吗?”
“下地回来两脚都是泥,一踩就是一个脚印子,天天扫地费多少工夫。”
“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啥时候能干呀,真想现在就上去走一圈。”
下午人人抢着抹剩下三间屋的地面,没抢上的不时跟抹地的人央叽:“让我抹两下子呗,你都抹那么老些了。”
王相臣看着直笑,手里的活一点没耽误,已经拼出了饭桌和书桌,外带两把椅子,向没抹上地的人喊:“没活干过来帮忙,替我把这几样用砂纸蹭出来。”
看着破破烂烂的木料,在王相臣的手下一点点成形,大家也十分感兴趣,纷纷拿着砂纸蹭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把几样东西蹭得光滑如新。
“别说,小邓这几样家伙式挑的不赖。”有人坐到椅子上用力靠了两下说:“老王你这手艺也是头一份,修得这叫一个结实。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打柜子就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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