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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鸣:“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对我隐瞒了,姐姐。”
    “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呢?”
    沈宁兴致勃勃地说起了自己的新工作,兴高采烈的。
    她的长相让她可以很好地生活在这世界上,但她好像不会利用,单纯得有些蠢。
    如果按照陆鸣的想法,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切不重要的都可以舍弃。
    听她说完,陆鸣才道:“姐姐,我也出去找找工作。”
    沈宁立刻严词拒绝:“不行,你失忆了,万一工作之后更严重了怎么办?”
    “南南,我会让我们生活得很好的,你不要为这些事烦恼了。”
    她眼睛很亮,里面像藏着几颗闪烁的星星,漂亮的脸上写着对未来的憧憬。
    陆鸣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说那句不过是以退为进,陆鸣很了解沈宁了,知道她一定不会让还在失忆状态的他出门工作。
    而此时的陆鸣的确少出现在公众场合比较合适。
    只是,虽然沈宁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他却觉得不能直视她此刻干净的目光。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实力让他们过得好,沈宁说:“南南,我带你去买衣服吧,不然下雨了衣服没干都没法换。”
    沈宁强制地拉着陆鸣去了附近的市场。
    陆鸣以前穿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直接送到他身边,他很少出去买衣服,更别提在这样的地方。
    这是沈宁生活的地方,周围都带着浓浓的烟火气,以贫穷和节约堆砌,但沈宁却想给他最好的。
    买衣服花掉了近两百块,给钱的时候沈宁很爽快,但陆鸣和她生活了挺长一段时间,知道她平时其实是一个连一块钱的水都舍不得买来喝的人。
    他垂下眸,敛下了所有情绪。
    “你在看那只表吗?”沈宁忽然问她。
    陆鸣回过神,才发现他刚垂眸,视线刚好对上一个表柜。
    沈宁立刻靠近表柜,伸长脖子仔细往里看了看:“这和你的那只表长得很像呢!”
    “南南,你那只手表呢?”她说,“我记得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手里拿着一只表。”
    陆鸣不动声色地说:“我忘了,或许是掉了吧。”
    沈宁皱眉:“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也怪我一直忘了跟你说,要不然我们今天再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回来。”
    “姐姐,已经过去好久了,既然我记不得,那证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实上,那只手表就放在陆鸣身上。
    他摘掉了手表,再没拿出来过。
    那只手表价值高昂,但代表的意义更重大,那时候陆鸣对沈宁为人还不太了解,担心她让他去当掉。
    现在了解了,也没拿出来的必要了。
    “好吧。”
    沈宁问了钟表柜老板,这只表多少钱?
    老板乐呵呵地,直夸他们有眼光,599元就可以拿走。
    在沈宁的认知里,一只手表二三十就够了,那是她读书时的价格,后来也一直没买过。
    她今天才花了两百块,离发工资还有一段时间呢,沈宁看了看那只表,忍痛割爱:“不用了。”
    走出了市场,沈宁对陆鸣说:“南南,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给你买手表。”
    陆鸣哑然:“不用了,姐姐,没必要买。”
    明明自己都很穷了,对别人却比对自己还好。
    以前沈宁到底是怎样生活过来的?
    沈宁转过头,看了一眼那只表,做了什么决定。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十几天后,沈宁发工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只599的手表买下来给陆鸣。
    她满心欢喜地把手表递到陆鸣面前。
    陆鸣眼中闪过什么,看着沈宁认真地问:“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南南呀。”沈宁理所当然地回答着,好像为他做这些事都是应该的。
    “可是姐姐知道我不是,如果有一天我恢复记忆了,姐姐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宁点头:“会呀,只要到时候你不离开我就好了。”
    陆鸣接过手表,小心而仔细地戴在手上:“谢谢姐姐。”
    他手腕上戴过价值百万的手表,但此刻这只几百块的手表戴在手上,也和原来的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沈宁送给他的。
    沈宁没有什么钱,她甚至没给自己买过这么贵重的物品。
    陆鸣看着沈宁亮晶晶的眼睛,却想着,如果那天沈宁捡到的是别人,沈宁是否也会这样对待他?
    这样的假设让陆鸣心中很不舒服。
    陆鸣想,或许他应该再联系下在陆家的薛茂了,网络上关于陆家的消息已经渐渐平息,他一定会找一个最好的时机回去,拿回自己所有。
    薛茂是陆鸣的人,在关系错综复杂的陆氏企业能站稳脚跟,爬到现在的高度和他自己的能力分不开。
    薛茂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陆鸣的父亲资助过他,这些年他也一直在为陆鸣办事。
    陆鸣和薛茂约在市里一个会所见面,这个会所隐蔽性非常强,很多明星都会选择在此。
    薛茂一看见陆鸣,就激动不已:“少爷!”
    陆鸣笑了下,开门见山地问起最近陆家的情况。
    薛茂说,现在陆金皓和他那些姐姐妹妹闹得最凶,在公司里也互相倾轧,就想着把谁赶出去,好自己多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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