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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兽性,宫交,主动(H)

      祁訾晅如愿以偿将整个肉棒插入肉穴,龟头在子宫内冲撞摩擦,每一次抽出都拉扯着软嫩的宫口,进入又是凶狠的破开,曲敏儿被插得双眼失神,泪水唾液肆意。
    被大力使用的肉穴软的不像话,穴口淫水粘稠糊了曲敏儿一屁股。
    子宫被插开,又疼又爽的酥麻,填满都让曲敏儿本能的感觉恐惧。
    “呜呜呜····别插了,要穿了··不····哈啊····”
    “恩哦……小猫,可你里面还在一直吸我,恩……”男人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更加快速凶狠的顶撞着。
    啪啪啪
    淫色的声音不断响起。
    发狂似的用力抽插,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贯穿。
    “啊·····啊····唔····”
    曲敏儿低吟出声,花穴被肉棒狠狠的捣干,不停地在更加狭窄的子宫里驰骋。
    强烈的冲击力让自己的髋骨隐隐作疼,产生晕眩的呼吸不畅。
    曲敏儿知道自己不应沉溺,可身体的感觉却将理智搅得稀碎。
    曲敏儿步摇散乱,黑亮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白嫩的身子泛起一层情欲的绯红,细密的汗珠随着激烈的冲撞而上下耸动。
    胸前因欲望而胀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上下耸动而摇摆,紧贴着男人的胸前,被男人衣衫磨蹭的挺立肿大。
    “啊·····”强烈的快感,让小人儿挺直了腰淫叫出声,嫩乳顶端的红莓直接送到了男人嘴边。
    浑身汗湿滑溜,手紧紧抓住地面的地毯。
    祁訾晅顺势一口含住,神情迷醉,凤眼半眯,温柔的卷着乳尖儿大力吸吮舔弄。
    上面有多温柔,肉棒就有多像野兽拼命的抽插,享受被肉穴吮吸挤压的快感。
    祁訾晅紧紧搂抱着身下的女人,弓起的身体屁股不断耸动,大手更是随意的将曲敏儿的丰乳抓揉成各种形状。
    “小猫,你知道书里把这叫什么吗?叫奶子。”
    “嗯·····你,你住嘴····啊·····”
    “哈哈哈哈····”
    看着曲敏儿羞耻恼怒的面孔,觉得有趣至极,她越是不愿意听他说这些,他就越要说,似乎看着她虚张声势撩起爪子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很是有意思。
    “你····啊····好深····不····不····”
    祁訾晅闭紧双眼挺直了腰如电动马达一样发狂的抽插,在一阵强有力的撞击下曲敏儿拼命摇头,肉穴深处像要炸开一样,又酸又胀,整个人都快被祁訾晅插的奔溃。
    想要说的话,更是被大力撞击下,变得零零碎碎。
    “不···啊·····哈啊·····停下来····”
    祁訾晅的冲撞变得粗暴而狂野,曲敏儿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疯狂的侵占,抬手想要抱住祁訾晅的肩膀,以缓和这凶悍的抽插,却因为这个动作让肉穴下意识的收缩。
    肉棒被肉穴狠狠一绞,祁訾晅一阵闷哼,眼神变得血红,凶狠的看着身下女人时,下意识的透着一股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兽性。
    祁訾晅直接一掌将她重新推到在地,顺势放下架在肩膀的双腿,转而狠狠掐住曲敏儿的纤腰,将之微微抬起,双腿跪在其中,掐着她的腰不断的撞向自己的肉棒,疯狂而凶猛顶入。
    “真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这么想要勾引我吗?我成全你。”突然紧闭着眼,祁訾晅咬牙低吼。
    “啊····不要了,啊·····不····”曲敏儿被祁訾晅的举动吓到了,更因为她刚刚才注意到,祁訾晅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的竖瞳。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前世难不成错过了什么不知道的剧情?为什么祁訾晅和前世的他,相差如此之大。
    是她从未认识过真实的他,还是因为她的出现扰乱了这个世界时间点上的一些东西,导致整个世界从权谋世界突兀变成了神话世界吗?
    曲敏儿很害怕,但怪异的是她却不是害怕祁訾晅身上的变化,只是害怕因为她的重生会让祁昊甚至她身边关心她的人都受到影响。
    “你在害怕?是在害怕我还是觉得这双眼睛很恶心?”很直观的就能察觉到身下女人的情绪变化,祁訾晅不由自主的用手摸向了自己的眼睛,连下身的冲撞都变得似有若无,缓慢温柔了起来。
    拥有如野兽一般敏锐的感官,这是他身体开始出现兽化的一个征兆,上次是眼睛,这一次他以为这个女人的出现不会出现兽化,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身上男人语气明显变得充满杀意,让晃神的曲敏儿立马反应过来,看着一双血红的竖瞳,在黑夜中像是被一只可怕的未知野兽盯着,让曲敏儿一时间愕然。
    这是什么动物?!
    察觉自己的思虑又在乱飘,肉穴因为肉棒的温吞浑身都不舒服,骚心更是空虚瘙痒的厉害。
    “不要停下来。”曲敏儿伸手勾着祁訾晅的脖子,借着他的力夹着他的腰顺势坐进他怀里。
    肉棒直接插进肉穴深处,塞得满满的,撑的胀胀的,连窄小的子宫都塞进了整个龟头。
    “嗯····好撑啊·····”曲敏儿双脚直直的撑着,勾起脚趾,将自己依偎进祁訾晅怀里,主动攀附在他身上求欢。
    曲敏儿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祁訾晅那句话,说不害怕,他如果问为什么?难道她要说,因为自己认识他,并且了解他,知道他虽喜怒无常,但并非喜爱胡乱杀人。
    相反,对鲜血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可以说有一种诡异的洁癖感,那是自己前世根据60年来不断的偷摸观察发现的。
    比起杀人,他更喜欢玩弄人性,看人相互厮杀争夺希望,然后当着最后一人的面将希望亲手捏碎时,人脸上出现的绝望如野兽般疯狂的表情。
    这些话,她敢说?!
    所以,她只能借由主动求欢,用行动告诉他,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