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莫炆再见到她的时候，是被那些人孤零零丢在房间里的。她昏睡在一片淫液之中，双穴都挂满层层浑浊，嘴唇和眼睫上的则是干涸的污白印迹。
    一块毛巾完全挡不住身上那些斑驳红痕。
    他蹲下，对上她刚睁开的充满警惕的眼睛，大笑。
    他走到她身旁，抬起手中的瓷杯，抵在她嘴边。
    “该喝了。”
    她慢慢接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喝完了一整杯。
    “真乖”，莫炆的拇指在她手臂上的针眼摩挲，“我专门让人换成了这种内服的，省得你多受苦。”
    青瑶吞咽完最后一口，呼吸一重，看向前几天经常被注射了抑制力气药剂的手臂，已经没法反抗这个瘦弱的少爷，整日被困在有人把守的房间里。
    药每次都是被他送来亲自看着喝完，这种药用久了人的肌肉会萎缩，直到变成废人。
    看她没反应，他轻笑着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那明天见。”
    青瑶沉默着目送他离开。
    清早，她便穿上送来的衣服，一套长及脚踝的黑色女仆套装，看起来十分保守，一路跟随熟悉的保镖前往莫炆的房间。
    她回头看了一眼即将关上的门，与那保镖眼神短暂交错，那天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对视。他一直守在外面，对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
    她站在原地安静地打量房间，目光落在一处沙发，上面放了一本硬壳书和一支钢笔。
    如果时机正好，用书敲烂他的脑壳，用笔扎入他的动脉……
    她眸光流转，突然听见身后大床上莫炆发出动静，于是又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缓步靠近床边。
    莫炆正眯着眼打量自己。
    “上来，我教过你的。”
    她乖乖脱掉鞋，慢慢地掀开被子，跪坐在他身旁。
    然后再拉下男人的睡裤，将清醒的欲望释放出来。
    就像前两天那样，青瑶撩开额前几缕发丝，慢慢垂下头。
    莫炆轻哼，将女人背对着的裙摆掀开，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下身，手指直接摸上岔开的腿心。
    随着女人上下起伏，发出接连不断的口水声，男人的手指也轻松探入甬道来回抚弄，挑逗。
    等两边都彻底润滑，莫炆也彻底清醒了，他起身将人压在身下，轻松插入一片湿滑温柔乡。
    青瑶平躺在床上，宽大的裙摆被撩高，一副看似任人摆布的模样，实则静静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癫狂的苍白面孔。
    多么虚弱，才需要一副更加羸弱的身体。
    莫炆看见她眼底压抑的情绪，顿觉有趣：“嗯？怎么哑巴了？”
    青瑶依然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呼吸会随着他的撞击发生轻微的变化。他低头用冰凉的唇贴上那抹温暖，然后感觉到她的紧绷，轻笑着。
    “叫主人，不然待会……”
    最后几个字他用气声说的，青瑶不可置信瞪大双眼，最终还是张开嘴咬牙切齿地说：
    “主人……唔。”
    莫炆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
    他把青瑶的舌尖用牙齿叼住，轻轻拉扯，胯骨深深耸动几下：“多好，哪都松了，就这里不松。”
    半个钟头后，门外的保镖背着手，喉结上下滚动。
    估计是小少爷哄她房间隔音，每一次在进房间不久后，都会传来女声放肆的呻吟，如无规律的音节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隔音是隔音，可门板之外站着的可是听力极佳的人。
    中间断的一阵，就是更换姿势的间隙。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他回过头，看向来人。
    “少爷。”
    “阿黑，进去收拾。”
    莫炆就像唤狗一样使唤他，哼着音节径直离开。
    被称作阿黑的男人目光跟着莫炆走了几步才转回来。他进入房间，有些疑惑，之前都是两个人一起出来的。
    他小心掀起被打湿的床铺，耳朵听见浴室传来细微的声响，但只是默默继续手上的动作。
    嘭嚓！
    浴室里传来什么东西重重跌落后摔碎的声音。
    他将床单收好抱在怀里，正苦恼着床垫上那摊印记如何清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转眼又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朝屋外走去，自然地拉动把手。
    “看见了吗？”
    “什么？”
    阿黑突然听见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两秒后反应过来是小少爷。
    他转头朝四周看了看，果然在天花板上看见一个黑色的摄像头装置。
    他又回来了。
    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坐在地板上被绑住的女人。她身旁散落着香薰瓶的碎片，双手高束在一起，一只脚被绑在浴缸腿上，不灵活地扭动，另一只腿夹紧了摩擦。
    因为支点在身后的一条杆子上，她被迫扬起上半身，被打湿的白色内衬裙贴在身体上，两团饱满柔软的乳团轮廓清晰可见，在空气中摇晃。
    “去，喂点东西。”
    什么东西？他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对上那双湿漉漉的双眸和红彤彤的脸庞，那是不自然的颜色。
    “那张嘴想吃什么，就喂什么。”
    看出他的犹豫，莫炆继续说道。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阿黑虽然听见指令，但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知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是测试他的意志力还是想让他再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这次没有其他同僚掩护，只有他一个人承担罪恶。
    他吞咽一口，先蹲下，用手一点点解开胸前的扣子，但解开以后才发现仍然不好脱，又转手掀开下摆，怔住了。
    腰部往下是一条黑色皮质的内裤，几条绑带交叉环绕在腰身，中间由金属的环扣连接，牢牢贴合在臀部。虽然遮遮掩掩，但两条腿夹角依稀可见有一个凸起的环扣，那是她不自然扭动的源头。
    这里被堵住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用上面的嘴。
    耳机里没有下一步指令。
    他犹豫着，扶住膝盖。
    还没有等他站起来，原本看起来痛苦的女人慢慢张开了紧闭的双腿，红唇轻启。
    “嗯……帮帮我，帮我解开……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