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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

      夜色将深,在云景所住的小屋旁,几只回巢燕叽叽喳喳叫。
    “看来你已参透玄玉阁的玄机了。”
    温素同云景亦步亦趋地走着。
    “原本是没看出来的,”云景挠挠头道:“得多谢那只绣球告诉我。它抛来时文盈师姐抬手,影子晃荡了两下,我才看清楚,原来玄玉阁有两间,一间是我们抢那绣球的脚下,一间是隔江离岸文盈师姐他几个脚下。他们坐在那间白房子的房顶,隔着雾气和湖水本就难分辨,以为是在天上也不奇怪。可惜这招只在白天管用,晚上准穿帮。”
    此刻二人已跻身于簇簇柳树荫下,隔着迎风摆舞的柳叶,云景的小屋不过几步之遥,温素虽赞赏他能发现玄玉阁真身的细致,却不能不数落他几句。声音中虽严厉,却仍然是压低了的,背过身去,同他面对着面,她道:“你方才有意捉弄宋绝。”
    “是,”
    云景也学着她般压低了声音回答,心想:“他与你不睦便是与我不睦”
    但这话他藏在心里并没有对她说。
    温素摇头叹气道:“宋绝为人争强好勇,端着是个君子架子,但也会出些阴损的招数来害人,他虽说是个弟子,可毕竟也是我师父的亲传徒儿,真论起名分,他还算是压我半头的师兄。你既然得罪了他,将来就要小心提防。”
    她觉着自从遇见云景,自个儿叹气的时候都比往常多了。
    云景听她如此说来,面露喜色,道:“将来,将来咱们俩个不是要去武林会么?银霜师姐,水英师姐不是都来么?”
    “谁说她们会去?”
    温素又叹了口气,心想:“师妹几个若是能同去倒还好了。”
    实则他问话时,心正忐忑地砰砰跳。这般问她就是想问出究竟是净心阁的师姐妹尽数前往武林会,还是真只他与温素结伴前往。现下得着消息,确定是他二人将来日日独处,时时照顾。胸中不自觉地欣喜万分,气血逆流,霎时脸红到耳朵根。顾不了那许多,匆匆地揽过温素的纤腰,置身星夜下用后背挡住她的身影,不叫旁人看见后,扎进师姐脖颈旁便要亲。
    温素还不得防备,被人抱了个满怀才脱口喝到:“等等……”
    可她体力已然昨晚折腾地干净透了,也不知自己究竟等个什么劲儿。
    如今此地四下无人,她的心却仍然跳地厉害,好似四下都是眼目,随时都会叫人发现他二人之间“不清不白”,略有魂不附体的情态。
    甚至在云景用拇指抚开她半截领口,去吻去她凹陷的锁骨时,温素惶惶地打个激灵。
    约莫是西风萧索冻住了云景的嘴巴,他唇角的温度似刚刚从篝火堆里拿出的冰块,带着体温,又带着冰凉的触感,令她忽冷忽热,身似拂柳几欲软瘫。吻得她直想哭,温素怪自个儿不争气,怎的云景一来抱她亲她,她就忍不住像棉花似的认他揉搓了?
    在理智尚存的余息间,她能做到的便是将两只手臂挟在他腋下,回抱着他,趁着云景又惊又喜的当口,将他引到他自个儿房中去。刚踏进一只脚,还来不得反应,云景已按捺不住掀开了她的黄裙,电光石火间扯下了她的亵裤,不期便将亵裤团成一团扔到一旁。
    在冷沁柔风涤荡之下,温素骤然觉着下身冷地厉害,唯一暖和的就是云景的那双手,为着索暖,她也就任由云景将自个的双腿分开,花穴似也被砭骨冷风侵扰而不堪其害似的,猛的一缩。
    云景半跪在地上,离她下腹极近,却还未作出舔舐的架势,宽大手掌正从她脚踝处向上缓缓移动游走,他的手热乎乎的,滑到她腿根内部方才停住。虽将她一呼一吸的花穴看在眼里,却并不直捣蜜洞,而是时而轻柔时而抚摸着她花穴唇瓣旁与臀肉交汇处的肌肤。云景笑着扬起头,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很孩子气,然而摸索着她腿根的手却是一双货真价实的男人的手。
    嘴里叫着温素的名字,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轻佻的话。
    “师姐挨肏时是什么模样?你湿的厉害,挨肏时准得叫男人求饶。”
    他的指尖已经被温素玉门深处渗出的蜜汁浸湿,爱液被摩挲良久甚至已变地透明发亮,触感好似揉搓花骨朵时会顺着手臂流淌的粘渍。云景啄着她的腿根,发出嘬嘬的淫靡声响,这过程中他始终仰头望着她的眼睛,无论她怎么躲避他都追得依依不舍,歪着头望着她,似乎诚实得紧,若是温素并不认得他,见了他这副模样定然认为他是个天生的良善。
    可这个“良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
    还来不得温素发表获奖感言——骂他不知羞耻,对师姐净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她便已经条件反射地捂住嘴巴,从鼻子里发出声媚态难掩的闷哼,这声闷哼横听竖听,怎么也听不出师姐的端庄样。随着他手指深深浅浅地在她软嫩的内褶里抠挖,温素紧咬着牙,已放弃了羞羞答答地说甚么:“不要”。
    想当然不论她怎的求他,他这根手指也不见得会抽出去。软肉随着他黏糊糊沾满爱液的手指而喘气呼气,每当手指打了个弯儿就要极紧地绷起。云景挖着她紧实的小穴,呼吸律动间,也不自觉地染上了沉闷的低吟。在温素又一次全身紧绷,而花穴骤缩时,云景肿的胀大的肉棒险些失关。
    然温素当下花穴骤缩并非全因他手上功夫所向披靡,只因她定睛才瞅见本该关闭的大门,竟开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隙不仅能望见选出一撮淡粉的野花,也能望见师妹几个所住的房间,仿佛师妹睡着时的鼻息都能听得个清清楚楚。
    温素声音发抖,迫切道:“门——门还开着一条缝。”
    云景似仍沉迷她于她花穴的紧箍,听她这般急迫也只不紧不慢地发出声:“哦。”
    温素感觉自个儿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你哦甚么还不去关!”几个字说出来声音已抖如筛糠,原因无它,是她望见了水英从房中走出,抻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往西南边瞧,仿佛听见云景房中有异动,正皱着眉冲着这儿走来。
    云景也不知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不去关门反而没头没脑道:“你穿着黄衣裳在天涯阁弟子旁边反倒像是他们阁的人。”
    温素念叨了六七遍关门,用尽全力攥了拳头往他肩膀上锤,却拼凑不出多少力气。眼见水英越来越近,身下更是麻痹了般的酥软,两腿间两瓣肉嘟嘟的粉白唇瓣吞吐着忽而用力撞进来的粗粝手指,似乎终于支撑不住抽抽嗒嗒起来,顺着云景转圈剐蹭的地方淋淋沥沥地流出怎也止不住的汁液,汇集成小涡,打湿了云景那件干干净净的衣裳。她也顾不了许多,挺着身子伸出胳膊却怎么也够不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门,唯有将这手指吞的愈来愈深了,云景倒抽口气,半跪着的姿势能更加清晰地瞅见他肉棒的形状已经透过布料凸现,看的人胆战心惊。温素也就认命了似地没好气道:“我原本就呆在天涯阁的。”
    “我听说天涯阁如今留下的这几个弟子有不守绝情誓的传闻。只有我们净心阁才尽是发了绝情誓还坚持守誓的弟子。”
    说罢他将鼻尖凑近了她的耻骨,鼻息若即若离,半仰着头用舌尖卷起她挺翘的珠核,视若珍宝地轻轻舔舐,仿佛在舔舐春露水珠般小心翼翼。
    “我们小声点儿肏,她听不见的。”
    他说这话时忽而将滑舌移绕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边打着转,说道最后一个“的”字时,软舌已竖起钻进了她正处于麻痒难耐的穴口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不禁紧紧地闭上眼睛,将头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仰去,身中电流般打着颤。
    再睁开眼时,隔着门缝,眼前水英离着大门仅有一步之遥。
    好像在思虑着要不要推门而进,水英自然不知一向敬重的温素师姐正身下不着寸缕地被云景舔到失了神。她思忖片刻,似乎因礼数所缚,最终还是站在门槛遍,抱着臂膀出声问道:
    “师弟,你睡了嚒?”
    云景的唇与舌像颗火柴,滑到哪里哪儿就迸发出熊熊火花,温素咬着手指,双腿哆嗦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房间里便只能听得见云景吸吮她花穴时的浅抽声。这声音尤为刺激心神,另温素脑袋昏昏涨涨,如中了什么厉害的化骨功夫,情难自禁地想哭,也不知是舒爽还是折磨。
    云景不说话,舔着她的花蕊,将舌头推了进入,用舌头操着她的花穴,深埋在她穴中的舌尖时而弯曲时而停止,比之手指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抓住云景的头发,却怎么也没法子使上力气,乍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地将云景往她花核边推。
    门外水英道声奇怪:“怎的两个人都没回来。”
    看水英转身要走,温素这才如释重负。
    揉着云景头发的双手也随即软软地垂下,苦忍的刺激和乐趣即差丁点就能直冲凌霄,她喘着粗气也不知是侥幸还是可惜。
    只这一眨眼间,云景却忽而从花穴中拔出舌头,大叫一声:“水英师姐!”
    温素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猛地睁大了眼睛。
    再定睛却发现水英真叫他给叫了回来,顷刻间头脑里乱麻似的理不清头绪,唯有双手没命似的拍着云景的肩膀,正对上他那双诚实的眼睛,不懂人情世故似地懵懂地瞅着她,舌头画圈地将唇边的爱液悉数卷进了肚子里,喉结涌动的同时,粗粝的手指也已经顺着吐息的洞口插进了她的花穴,不肖她思索怎么应付,即不怀好意地极快速抽插。
    “师弟我是不是吵醒你了……”水英的声音略带歉意。
    云景的声音则显得沙哑,连声道没有。
    “可方便出来?”
    “您是我师姐,按理说您叫我什么时候我都方便,可现下不行,实在抱歉了,我刚睡起来衣衫不整的,你有甚么事情就在外面说吧。”
    说到实在抱歉时,他的拇指正揉搓着她已经被舔的挺立的敏感花核,随着速度的褪尽,花核边的水渍也就越揉越多。温素承受不起,霎时弯下了腰双腿夹紧,眼泪不受控地顷而飙了出来。云景感到脸上吧嗒吧嗒地,是她的眼泪黄豆大小落在自己脸颊上,滑到他微微张开的唇瓣里,他一面怜惜她,一面又想着令她更加魂不守舍。
    在这一刻他们几乎都忘了水英还在门外,直至她出声道:“你可有师姐的踪迹?”
    “我……”
    温素声音颤抖地半弯着腰到云景耳边,云景听她说话的同时贴着她的脸颊,吻在她耳朵边。
    “说我在藏经阁寻剑谱”
    “你什么?”
    “藏经阁”
    “说我在藏经阁寻……唔……”
    云景这才装作恍然大悟道:“师姐在藏经阁寻剑谱!都怪我,我们在玄玉阁处分别时她嘱咐过我,叫我给忘了,真对不住。”
    门外水英听罢,才缓缓放心下来。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地逼近道:
    “近来师姐为你劳心劳神,你不要白费了她的好心。”
    口气中颇带苦口婆心的意味,是以怕云景仍像过去那般浪荡。
    云景笑嘻嘻地望着温素,似为曾经自个儿行使给温素找了麻烦而道歉,又像是故意捉弄她,柔声道:“放心罢,我已经答应了温素师姐,她喜欢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我不打搅你了,你早些睡罢,听说你要去武林会,真是恭喜恭喜,将来更要勤学苦练……”
    水英说的那后半句话着实没有听清,冲着温素望去,想来温素是半句话也没听见,刚见水英倩影远去,整个人已摇摇欲坠,眼望见支撑不住。
    云景身下虽已胀得生疼,见她要倒即连忙站起身来,从花穴里抽出两根因搅动春水而浸泡的亮晶晶的手指,用身体来扶住温素,连声同师姐道歉。
    也不知温素究竟还能不能听见他讲话,只见她双腿膝盖内弯,小腿呈八字,已然出神。云景自觉歉疚,手掌揽上温素肩膀寻思着横抱她回屋,却不想在手掌刚刚触到她肩头时,温素竟雷击般,哆嗦着泄了身。
    望着她春水四溢,料想穴儿当下必定紧如兽箍,云景再忍不住,揽上她肩头后便打了个横抱将她抱到自个儿那张已收拾干净的床边,温素才一“落地”,靛蓝的床单上即刻洇湿了几块。
    高潮的余韵仍在温素体内震荡,她难堪地拿胳膊挡着眼睛贴到了床沿前。
    云景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吻着她咬着手指时留下的齿痕,顺着她的齿痕亲吻,嘬嘬地仿佛要用嘴唇来抚平齿痕的凹槽,他的左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脸,撬开了温素的双唇,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她樱红的滑舌,只觉师姐媚骨天成,愈狼狈愈美艳。温素全程都用只胳膊挡着自个儿的眼睛,浑然不觉他收回把玩她舌头的手指后,腾出手来褪下了他自己的亵裤,露出涨的可怖的肉棒和两轮圆圆的子孙袋,随即便将手指上的津液抹在了肉棒上,送到了温素唇边。
    温素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腮帮处有甚么东西在怼着自个儿的脸颊,她不自觉受蛊惑似地舔冰般从上到下舔着他的肉棒,嘬嘬地吸着他的龟头,吸过了后便想着要整根吞了进去,虽未能完全吞入,起码也吞进了一小半,肉棒浸在嘴中的肏弄感尤为充实,她将舌头卷成半弧贴着肉棒时浅时深地吞咽,嘴巴裹地生疼,她头脑混沌着,满脑子想的尽是如何用舌头顺着上翘的龟头加快舔弄。直至肉棒似开瓶塞,从她嘴穴中“啵”地拔出后,温素张着的嘴仍无法完全闭合,粉红色的舌尖则无意识地向外伸着。
    云景生怕自个儿情难自控去吸吮她玲珑舌尖,发了狂般拉过她的手掌去握刚从嘴穴中抽出的暖烘烘的肉棒,温素的手也就顺着龟头尖端一路抚摸到底,将烙铁般烫的玩意儿柔柔地包裹在掌心肉里。龟头浸在空气中,大半截肉棒则与她的掌纹相亲,掌纹简直如同被抻平了的肉腔褶皱,令云景欲仙欲死,冒出热汗来,低着头即去吸她奶油般洁白的椒乳,仿佛在嘬着奶香四溢的花生酪。
    在拥抱着睡着前,温素媚眼如丝,无辜地嘟囔着:
    “我要你去替我做件事,去寒山寺庙取件东西……一柄剑,你师傅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