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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沈祖母一阵心累,“舟舟,你先回去,我与你父亲说。”
    “母亲,您不用说了,这门亲事我坚决不同意,除非我死。”信国侯气喘吁吁,他本想教训儿子,兴许是自己年纪大了体力不支,打了半天愣是没在他手下捞到好处,即便揍不了儿子,他也是爹,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反正我与你说了,同不同意是你的事,娶不娶是我的事。”沈时舟撂下这句话便甩袖子走人了。
    “母亲,您看看……”信国侯手指着离去的儿子,气得直哆嗦。
    “什么亲事?”静娴公主一脸懵,沈时舟定亲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哼!”信国侯一转头回了屋。沈老太太叹口气转身也走了。
    静娴公主:“……”
    沈时舟一脸伤回到桐柳巷,打开门,院内空无一人,自从夏碧蓉来过之后,金荷除了给菜除草,给鱼换水外就不怎么在这里待了。
    他没有回屋而是上了梯子。金荷正在院中逗着球球,突然看见隔壁冒出沈时舟受伤的脸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沈时舟趴在墙头,神情哀伤,“被我爹打的。”
    金荷怔住,平常百姓家儿子这么大了,当爹的都不会轻易动手,堂堂侯爷怎么还动手打亲儿子呢?难怪沈时舟不愿意回去,这样的爹可真是,金荷心里有些气,她走到墙边仰着头问:“疼不疼?”
    “疼!”沈时舟下巴搁在手背上,垂眸看着她,“可疼了,嘶。”
    “那快点上药啊。”金荷用手轻轻碰碰他的脸颊,“你那千两银子一瓶的伤药呢?没有了?”
    “有!”沈时舟顺势攥住她的手,“但我看不见,你来给我涂药。”
    金荷往出抽手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便也不动了任由他牵着,“让你小表妹给你涂呗,叫我干嘛。”
    得,这事还没过去呢,沈时舟叹气,捏捏她圆润的手指,“她已经回家去了,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京城,我哪里去找人。”他抬手刮了一下金荷的鼻子,“小醋包,都跟你说了我们没有关系,这都多久了还在气。”
    金荷勾了勾嘴角,忍着没有露出笑,嘟囔道:“你什么都没说。”
    沈时舟既没有给她承诺,也没有给她解释,只是让她等,她天天都在等,等一个结果,这半个月来她过得忐忑不安。就连赵氏要给她相看人家都被她推脱了。
    “抱歉,是我太忙了。”沈时舟两腿跨在梯子上有些不舒服,他晃晃金荷的手,“过来给我涂药吧,真的挺疼的。”
    他没对亲爹下死手,信国侯可是没对他客气,专对着他脸招呼。见他这副惨样,金荷哪里还能拒绝。
    她小心地给他脸上涂药,“侯爷待你不好吗?”
    “也还行。”沈时舟淡淡道,平心而论父亲对他并没有多坏,大多数是自己不听他的话。
    金荷气呼呼道:“哪个亲爹这么打儿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打坏了可怎么办?”
    沈时舟:“……”所以她不是怪父亲打了他,而是打了这张脸吧。
    金荷轻轻吹了吹沈时舟脸上的伤,仿佛她吹一吹,他的疼就能减轻似的。
    两人离的很近,近到沈时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我们成亲吧!”
    第37章 心意 “我,长得俊,身材好,又这么能……
    金荷完全惊呆了, 举着手半晌没有动,傻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回想了无数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不知为何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
    沈时舟低下头,看到她卷长的睫毛像两片蝴蝶的翅膀轻轻颤着, 他将脸凑得更近。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金荷像是被烫了一下心脏剧烈跳动,脸也跟热气蒸过一样又红又热。金荷下意识的想躲,却被他拦住脖颈动弹不得, 她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推开他。
    沈时舟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轻声问:“你、愿意吗?”他强装镇定, 只有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努力才将几个字说的正常无波澜。
    金荷垂下眼, 这十几天忐忑难安的日子里, 她无数次想象沈时舟会给她怎样的交代。
    如今的场景她也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当事情发生时, 她还是会惊慌失措、惊喜交加,她结结巴巴道:“太、太突然了。”
    “呵!”沈时舟笑了,提起的心也落了下来,只是突然并不是不喜,“那就现在想, 想好了回答我,我等。”
    金荷:“……”她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犹豫了一下问:“为何是我?”
    那么多家世好长得美的姑娘,他一个都不要,金荷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好, 但总有些东西是不如人意的。
    “说不清。”就是觉得她在身边心情莫名的好,时常想见她,哪怕她坐着睡着,只要她在眼前便觉得安心。
    因她长得好看?比她好看的女人多得是且对他死心塌地,他偏偏觉得厌烦。因她温柔贤淑?小脾气上来倔的很,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沈时舟叹气,“又笨又呆可我怎么就放不下了呢。”
    金荷瞪圆了眼,气咻咻道:“你才笨。”哪有这个时候说人笨的,满心的感动叫他给说没了。
    沈时舟双眼直直地盯着她问:“你呢?喜欢我吗?”
    金荷抿着嘴唇,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他,叫人怎么好意思开口呢。这些话若是葛云蕾或是赵氏问,她都不会这般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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