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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饭,四喜在衙门里帮忙扫地洗碗,善鸿带剑和大郎他们出去巡街。
四喜刚洗了一个碗就被贵七赶到一边,“这里不用四喜姑娘,我来就可以了。”
四喜:“那我去扫牢房。”
贵七:“不用,我洗好碗会去的!”
四喜知道贵七对她们有恶意,心里有些难过,贵七转头看到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有些自责,“既然你想去就去吧,反正牢房里也没有犯人。”
四喜心喜贵七开始接受她们了,立即拿扫帚跑去牢房。
容月牵马出去喂饱了就回来,这两天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想说但又担心孟长陵不批准。
前两天容月牵马到河边吃草的时候听说丞相在越城。
丞相傅庭燕学富五车、长相俊朗,才二十六就做了丞相,是京中女子心中的良人,和她们不一样,容月十四岁就喜欢傅庭燕了,奈何有婚约在身一直不敢和傅庭燕说明心意。
容月有气无力的把马牵到马厩里拴好,心中郁闷,看到墙角架子上多了盆栽便过去看看缓解这忧虑的心情。
墙角架子上有一个盆栽不大,里面种的是睡莲,睡莲的叶子不是贴在水面上吗,这两片叶子怎么像荷叶一样立在水面上,这根茎应该不是睡莲的根茎,像是荷花的根茎,难道是假的?
容月好奇弯下腰看到睡莲叶子下边有一个小小的瓶子,瓶子的一半淹没在水里,有密密麻麻的水滴落在瓶子里。
“好生奇怪,叶子上明明是干的,哪来的水?”
容月拿起瓶子对着眼睛一看,瓶子里有一个世界,一个发洪水的世界,山川被淹没一半,房屋倒塌木板被洪水带到各地,吓得容月急忙把瓶子丢到一边。
瓶子横在地上,大量的浑浊的水顿时从瓶口奔涌而出,一下子就淹了衙门,还冲出了衙门口流到街道上。
“哪来的水,发大水了!”
“发大水了,大家快跑了!”
奔流到东街的大水很快就淹到了人的膝盖,东街上的百姓一片惊慌纷纷往前跑。
妙法和孟长陵很快就察觉到了,赶到东街,妙法拿起酒摊上的酒坛倒了酒,孟长陵快速用金光在半空中写下符咒,洪水改道流入妙法手中的酒坛。
这个坛子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孟长陵和妙法交换了眼神便消失在街道上。
孟长陵急忙赶回衙门后院发现瓶子倒在地上,急忙拿起来,看到睡莲叶子还再下密密麻麻的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下来,把瓶子放回睡莲叶子下边,加固了符咒。
“大人!”
容月跑到后院看到孟长陵回来了,奇怪的瓶子不见了,大水消失了,容月终于放下了恐惧。
刚才衙门发大水容月反应过来急忙去找贵七和四喜,带着她们跑出衙门,看到衙门口突然没有水流出去了才敢返回。
“大人,刚才盆栽里有个瓶子,瓶子、、、、、、”
容月还没解释完,孟长陵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看着孟长陵冷酷无情的神情容月被吓到了不敢再解释。
“日后不要再动这个盆栽!”
孟长陵撂下话回了自己房间,容月追上去想要解释,他却关上了房门。
容月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委屈极了,她又不知道那个奇怪的瓶子会发大水,如果知道她就不碰了,大人干嘛这么凶她。
东街上,妙法刚收完水,颜谓就来了,颜谓趁妙法不注意攻击了酒坛子,酒坛子漏了一个洞,洪水从洞口漫出来,速度很快,流淌在街道上,很快就没过鞋子。
妙法急忙封洞口却被颜谓阻住,在两人交手时酒坛脱离了妙法的手,立在半空,洪水往下流,犹如小瀑布一般。
虽然孟长陵已经回了衙门但妙法还是担心,如果不赶快收拾这一街道的洪水怕是会被发现,逆天而行,是要遭天谴的,这次只怕是十万天雷,孟长陵承受不了,她更加承受不了。
颜谓纠缠,妙法根本无法接近酒坛子,妙法用了符咒还是无法摆脱颜谓,这颜谓真心要找他们的麻烦。
妙法挡住颜谓的法阵,“颜谓你不要太过分!”
颜谓好像明白了,知道他们是怎样逆天而行而不遭受天谴的,原来是瞒天过海之计,让颜谓好奇的是他们把雨水转移到哪里了,难道是?
颜谓瞥了一眼半空的酒坛子,好像是但还是不敢相信是那样,如果是那样就是五个这样的道姑也做不到,要多强大的法力才能创造一个假的红河地区,而且转移雨水也需要强大的法力,他们是怎么同时完成这两件事的。
妙法看洪水越漏越猛,但她却没法阻止,“颜谓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骂也没用。”颜谓加大法力让妙法无法封印酒坛子,如果这件事被发现是要遭天谴的,颜谓倒想看看他们能不能承受。
酒坛子突然破裂但洪水却没有再流到街上,颜谓转头一看,茶馆上方站在了一个白衣蒙面女子,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瓶子,洪水都流到了那个瓶子里,街道上的洪水也都被瓶子收了去。
“颜谓,我看你这下子还怎么拽!”
白衣女子刷的一下就站在妙法身边,随手打出一个符咒,颜谓逼迫收了阵法躲开攻击。
白衣女子手里突然长出一把利剑,一眨眼,颜谓就被剑阵包围,颜谓用法力破了进攻的剑阵,上万剑瞬间破碎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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