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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啊,密函一出,他又开始后悔。“我的头发都掉了不少,绝对是被你气坏了。”
    王富贵大年初一在集市上的「爆头」事件,很快就通过密探传回了南厂。
    通过现场人的描述和尸检结果,肖不修断定这就是王富贵做的,所以立刻就动身来了小渔村。
    南厂人的速度很快,捋清楚了这些人物的关联,就立刻抓了丙叔,并从他的屋里翻出了我的那根金链子。
    肖不修坐在富贵小餐馆的时候,看着这一屋子的破败,心里紧张得不行,就算是毒打了一顿这个丙叔,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重点是他描述的小女孩与他的肖小七不太像,毕竟他的肖小七是成年的大姑娘了,丙叔口中的这个小女孩应该是羸弱未成年。
    小渔村的人几乎都被抓来问话,能打的,不能打的,统统打了一遍。
    大家各自的口供串联到了一起,能够拼凑出丙叔、王富贵、小女孩之间的关联,也大致了解为什么王富贵会当街杀人的事情。
    可是,这王富贵和小女孩就这么失踪了,完全又找不到了。
    “丙叔家的那个土炕很硬,你居然还能睡了好多天?”肖不修捅了捅我的脸,看我有要睡着的意思。
    “哦哦,土炕烧火之后,还是挺暖和的。并且,特别大,我还挺喜欢的。”我随便应付了他几句。
    当然,最终暴露我的还是炸死大久保的事情。肖不修得到消息,说是海镇已经被大久保搞得乌烟瘴气,还炸了一个小酒馆,死伤了不少人,他也必须去看看。
    到海镇的那一日,薛镇长正在庆祝炸死大久保的事情。看到肖不修出现,意外又惊喜,赶紧跟他说了一下前因后果的事情。
    肖不修很快就猜到,这个花哥很有可能就是王富贵,因此略略收敛了自己南厂的威风,静待时机冲进东望山抓人。
    说起来还是很简单的,南厂那种侍卫们,随随便便剿灭土匪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东望山这些年一直在腌鱼,并没有真的做劫匪,也荒废了练功,乌合之众的形容,不为过。
    “可能有件事你不知道。”肖不修又戳了戳我的脸,我想翻个身,被他按住了。
    “那些腌鱼都换成了散弹,数量不少。库房里也有几把火铳,虽然不是最新款,但也挺不错的。他一个王富贵,要这么武器做什么?”
    “安全感。”我嘟囔了一句。
    “为什么?”肖不修好奇起来。
    “严格的说起来,他不是男人吧,也没有男人和孩子吧。那么,他的安全感也不可能从这些乌合之众中得到。
    所以,他就只能不断让自己强大起来,拥有武功也不算什么,但这种按一按就能够杀人的武器,多多益善。”
    “有道理。”肖不修赞同了我的观点,“肖小七果然又聪明了不少。”
    “哎,我真的很聪明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心里又涌上了那句王富贵的话:“谁敢说小满傻,我就杀了他。”那句话当时听起来极具威胁性,现在想起来,却令人心疼。
    “我的确是很突然下的命令带人冲上山去的,怕有人有漏风声,毕竟这东望山的花哥,也算是有名的土匪。如果不能速战速决,你可能就会有危险。”
    “其实也还好,王富贵后来怀疑我了,我也没藏着,挺坦然的。如果他真的要问起来了,我就打算全说出来的。”
    “那不是很危险?”
    “哎,那你就太小看我了。王富贵还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又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敢说对他百分百的好,但是如果他不是悍匪,看在那每天的蛤蜊鸡蛋羹的份上,我也是觉得他做个父亲,也是挺好的。”
    “肖小七!”肖不修听了这个话,不高兴起来,“你要记住,这人是杀人犯,犯案累累,身上背负了十几条人命。”
    “是啊,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觉得心里难过的。”我那不值钱的眼泪似乎又出来了。
    “小七,我知道,无论是王富贵,还是之前那个采花贼都对你很好,甚至比我对你都好。但是,你要记住,这些人对你好,对别人坏,杀人,奸淫,就是坏人,就是要被千刀万剐的,不能难过,也不能流眼泪。”
    “好吧,那你能不能对我也好一点呢?”我主动往肖不修怀里蹭了蹭,结果他居然推开了我。
    身体是最诚实的,他依然不信任我。我叹气的声音可能有点大,大到他都能够听得到了。
    “你是大姑娘了,以后我也不能和你这样躺着了。乖一点,长胖一点,等李山回来,让皇上帮您指婚一门好亲事,我南厂也会给你送一份大大的贺礼的。”
    “咦,你不是说要养我一辈子么?”我一着急,揪住了他的衣襟,也吓了他一跳,反而离我更远了一些。
    “你即便是有了夫君,我也可以养你呀,这并不冲突啊。”他扯了扯我的手。
    “还有,你不是要养小鲜肉和汉子么?我也出钱给你养就好了。我都养起来,就算是你要养鸡养鸭,我也帮你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画风一点歪,我想我以为的养我一辈子,和他以为的养我一辈子,是不一样的。
    原来如此……
    “肖不修,原来没有心的那个人,是你。”我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或许以后也不会说出口了。“睡觉了睡觉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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