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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恬一眼就看出来这口烟都没有过肺。
    都是小孩装大人的把戏。
    她收回手,将手里握着的马鞭甩到林望茨怀里。
    向前走几步,说话的模样和刚刚无二,温和又干净。她说:“那没办法了,只能先处理你们的犯罪工具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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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一
    “年少成名对你来说有过压力吗?”
    “没有”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陈舟易公开?”
    沈兆景满头问号,不确定的低头看话筒手牌,确定是官方,正经道:“大家好,我们只是好朋友,希望大家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在旁边接受采访的陈舟易面对同样问题,他低头苦笑,茶言茶语道:“大概是我拿不出手,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
    就隔着一层纸板,听完全场的沈兆景:??
    文案二
    沈兆景是个看着随和,心里贼野的姑娘,凌晨爬山看太阳,蹦极,潜水摸海豚,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是爬了最高的雪山,在半山腰高反的时候,足足吸了两罐氧气爬上去还敢脱羽绒服拍照。
    所有人为照片惊叹的时候,没人知道拍照对象是那个从小被人夸稳重的陈陈舟易,凌晨爬山拍太阳和她,蹦极和她绑在一根绳上,潜水摸海豚的是两个人,而十八岁的雪山上沈兆景吸的那两罐氧气,其中一罐是陈舟易的。
    戏疯子公主*清醒的疯子
    “愿菩萨保佑她每天快乐,有自由独立的灵魂。”
    第21章 阮恬*贰拾壹
    她轻笑一声, 走上前,几个把钱齐君簇拥在一块的人,敏锐的感觉到一阵压迫感,来自陌生alpha的血脉压制, 那是天生的信息素强度。
    在清醒温和的甜橙味道中, 带着令人迷醉的酒香, 似一张网劈天盖地的笼住所有人, 阮恬瓷白的脸仍旧挂着笑意,那双眼睛却清凌凌的,含着浓雾,黑鸦鸦的睫毛下垂,注视着所有人。
    有人闷哼的捂住胸口,不舒服。
    只有alpha才能闻到的味道, 感受到的压迫,在无形中展开,而握住开始键的阮恬仍旧以温和无害的模样面对所有人。
    “算了吧。”其中一个alpha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捂住胸口, 脸色苍白。
    钱齐君当然也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压制, 他深深吸了口这四处弥漫的橙花甜酒香气,不再像刚刚抽烟那样寥寥一口,而是细细品味后无法控制的像香气压制过肺,他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 眼睛一亮。
    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缓慢挑起眉:“哈,我发现了什么, 我们牛逼的不可一世,看着好相处实际谁都看不起的阮恬同学——”他向阮恬的方向伸了伸脖子, 语气中充满恶意:“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没有omega来帮你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想去抢一个omega回来?”
    钱齐君转过头,同他的伙伴们大声笑道:“我们不如再多加一个人。”他转过头,目光对上阮恬,扭曲的内心终于痛快不少,道:“那两个omega,我们可以让你先开始。”
    话音落,阮恬上前一脚踹翻了钱齐君,摔得钱齐君满脸的血,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阮恬走了几步,她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睨他一眼,向来矜贵的从不肯触碰陌生人的阮恬用马靴踩在钱齐君的胸口,她的脚尖微微向下碾了下,漫不经心的笑:”易感期怎么了?我易感期照样不是把你踩的动都动不了。“
    她垂着眼睫,十分不理解的发问:“为什么在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们总是听不懂?”
    alpha的易感期会让他们的偏执的占有欲比往常放大十倍甚至百倍,也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暴戾,更加凶狠,也更加脆弱。
    这时候的alpha就是个纸老虎。
    钱齐君也这么以为。
    钱齐君大喘了几口气,两只手攥着阮恬的脚踝,往下使劲想要把她扯下来。
    然而阮恬比他动作更加快,再次力气极大的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在钱齐君疼痛难忍喘息和惨叫中,她缓慢的蹲下,一把抓住钱齐君的头皮,让他与自己对视。
    “我刚刚好声好气跟你商量,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记好了,我叫做阮恬,看清楚我的脸了吗?嗯?”最后一个嗯字发音上扬,阮恬询问着他以及他的狐朋狗友。
    不等钱齐君回答,嘴角露出个无辜又单纯的笑:“以后我出现的地方你们都不准出现,而且再让我发现你们有欺负omega的事情,我就让你知道我为什么能看不起你。”
    阮恬喊:“阿望。”
    在她的信息素刚袒露出时,便离得远远的林望茨回神,丝毫不犹豫将手里马鞭丢给她,阮恬身后,一丁点力气没有但是颇为侮辱性的轻轻拍了两下钱齐君的脸颊,那双眼眸清凌凌的倒映着钱齐君泛着恐惧的脸,她说:“你们最好记住我的话。”
    ……
    走的离钱齐君一伙人远了点,阮恬才停下脚步,手扶着一旁桥廊木柱,微微吐出口气。
    林望茨无奈:“你搭理他们干嘛啊?”
    “刚刚我很帅吧。”阮恬回过头,弯起眼眸朝林望茨笑了下,坦坦荡荡的问刚才自己帅不帅,她扶着桥廊木柱,顺着坐下来,将马鞭丢在一旁,眼神看向不远处,她声音低了下来,说:“今天马场只来了两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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