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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羲和无法控制的呼吸不稳,倒在阮恬肩窝处发出连串的闷哼声,阮恬才恍如梦醒,稍微扯开距离,怀里的沈羲和被欺负的眼尾泛红。阮恬哭唧唧的抱住对方跟人道歉。
    事后清醒的沈羲和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渣男劲的回答:“其实还挺爽的,如果你要是那种收费的类型,我应该会为你消费一次。”
    抠门小气如沈羲和居然说出这种话。
    阮恬当天浑浑噩噩,一边惊叹自己身为alpha的无法克制,一边惊叹男朋友的奢侈行为,当晚睡觉时做梦自己果真和一群陌生alpha在某个酒吧,面前坐着沈羲和,他姿势格外潇洒的从怀里甩出一沓星币,冷酷无情道:“就你了。”他下巴矜持一扬,角度对准了阮恬。
    梦中的阮恬受宠若惊,双手捧脸:“真的是我吗?”
    梦中的沈羲和格外直白冷淡加酷,混在一块就是一个大写的爱玩渣男样子,两只胳膊懒懒散散的搭在沙发上,睫毛微颤抬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阮恬,语调又慢又长,悠闲道:“我愿意为你消费一次。”
    ——与下午的话重复。
    阮恬骤然清醒,目光落在昏暗虚空之处,脖颈间全是黏腻的热汗。
    阮恬头一次清楚沈羲和没给自己看过的样子。
    还、还挺好玩的。
    眼神再度落回镜子之中的沈羲和身上,对方眼神湿漉漉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阮恬顿了片刻,:“要不我们打个商量,回房间去?”
    沈羲和不解,茫然的与她对上眼神。
    阮恬瞥了他一眼,格外无语,她想笑,伸手握拳遮住唇边,勉勉强强恢复正经表情,垂眸道:“这灯也太亮了。”
    真说起来沈羲和也看过一次——阮恬第一次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他在那个拥挤的浴缸之中,隔着湿透的衣料,隐隐约约看到形状,并不算太夸张的肌肉纹理,清瘦且富有生命力。
    本来话题正朝着争吵走向,但是阮恬那个‘爷很勉强’的语气惹出了沈羲和少见的胜负欲。
    他干脆丢了毛巾,轻轻扯着人的手腕往自己卧室里走,将人按在自己的床上时,他起身干脆的拉上了窗帘,室内陷入一片昏暗静谧之中。
    以一种格外正经的语气询问:“要我帮忙吗?”
    阮恬低头,轻轻勾了下唇角,手指已经解开顶上两颗扣子。
    趁着缝隙之中洒进来的路灯,勉强能看到人的动作,阮恬动作慢悠悠的,将画面变成格外艺术感的老电影画面,抬头,在昏暗之中对上沈羲和的眼神,她伸手将身上湿透的衬衫捏着角丢在一旁。
    湿透的衣服落地上发出一阵簌簌声。
    她声音平板无波,恍惚间还能听到点惯常的温柔意味:“来吧,沈老师,最后一次满足你的愿望。”
    最后一次。
    沈羲和像是被刺激到,从僵化在原地的玩偶人主动上前,伸出手……
    窗外的雨下的格外大,雨脚如注,长街小巷之中生出一阵雾气,迷迷蒙蒙遮住大半街区,唯独剩下昏黄街灯隐约点亮,雨水裹着风,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
    两个人都顾忌着,隐隐约约吻着,期间沈羲和想起来自己这什么东西都没有,阮恬停了动作,勉强用信息素安抚着即将要闹脾气的沈羲和,她摸着对方人的后脑勺,哄小孩似的摸了两把。
    自己随便套上裤子跟外套,抱着人去洗澡。
    等外卖小哥上门,她自己先出来,里面那位还泡在热水里,阮恬自己解开外卖,刚拆开外卖,里面的水声哗哗作响,声音停了没几秒,有人打开门从里面出来。
    沈羲和的头发完全湿透了,可怜兮兮的搭在额前,他丝毫不在意的用干毛巾把自己的头发搓干。
    阮恬抬头,目光沉沉,眉眼间仍旧带着尚未满足被欺负一番之后的意思,沈羲和走过来,伸手勾着她的下巴亲了一下,敷衍程度让阮恬觉得他好像在亲一条狗。
    阮恬:……
    俩人像高考前那阵一样,面对面坐着,电影正缓慢的播放着,他们吃饭时不怎么爱交流,偶尔会给对方夹一筷子菜,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比其他人想象中的更加安静。
    但气氛莫名的热烈,像是无声无息之间混着空气在两人之间流淌。
    浓稠,暧昧,艳丽。
    吃过饭,两个人就躺在床上,房间内没有开灯,两人安安静静躺在一起,头抵着头,被子底下的尾指轻轻勾着,时不时会蹭到对方的手心。
    好像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说。
    就这么躺在一起就很好了,恨不得时间迅速拉到十几年后或者二十几年后,等两个人老的拄拐棍都颤颤巍巍的年纪。
    阮恬的目光落在虚空之处,听到旁边躺着的人忽然出声:“你今天要给我什么东西?”
    阮恬侧脸看过去,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她伸手摸了下。
    无声下了床,进了浴室翻出还没来及洗的衣服,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串钥匙。
    她走回房间,一只腿半跪在床上,轻声道:“要不你先说你怎么考虑的,我心里先有个谱。”
    语气仍旧慢悠悠的,看上去和刚刚闲聊天时候一样。她主动开了口,破开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一直保持缄默不肯多谈的话题。
    沈羲和坐起来,避开了她的目光,他默了片刻,开口:“我觉得现在不是个很恰当的恋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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