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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懂就是傻子了,他又双叒叕被祖宗欺负了!!
    陆墒:“……老先生教训的是,但我是真的没有心理疾病。”
    他叹息,恰有其事似的:“是夫人在跟我闹别扭。”
    老爷子一吹胡子:“你们这些小年轻!”
    一道幽幽声音接上:“是啊,我们这些小年轻。”
    最后三个字的发音被她拖长,音线矜贵醺人。
    池殷不知来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陆墒迅速闭嘴。
    池殷在陆墒身旁落座,侧颜轻声道:“祖宗,快,吓死她。”
    陆墒:“……”
    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陆墒:要完。
    他干巴巴:“祖宗,您才是祖宗。”
    池殷:“哦?”
    陆墒:“怎么能吓死谁呢,那肯定是漂亮死她!”
    池殷:“你也太凶了。”
    陆墒:“………”
    很好,我已经知道昨晚我都说了什么了。
    祖宗报复心太重,怎么办?
    ——哄着。
    陆墒把桌面上的樱桃果盘端过来,挑了颗最大最红的,拿着樱桃梗,递在池殷唇边:“吃吗?”
    池殷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而后微微垂眸,凑近了那棵樱桃。
    池殷的唇形实在太漂亮,唇珠诱人,唇色鳢艳,陆墒清晰感受着一股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指尖,眼前的一切像是开了慢倍速。他清楚看到池殷唇珠压在樱桃上的瞬间,看到她舌尖撩过唇角汁水,看到池殷挑起眼角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
    陆墒心脏猛地一跳,用最快的速度避开了视线。
    被忽视的老爷子:“咳咳!!”
    陆墒没第一时间回应老先生,他迅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池殷面色不变,轻声解释:“今天请老先生来是真的有要紧事。”
    “这个时间先生还没吃饭吧,不如边吃边说。”
    池殷态度极好,老爷子转瞬就被安抚,其实他也没生气,就是突然被喂两大口狗粮有点想家里的老婆。
    吃过饭,老先生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就要见赵鹿。
    这边赵鹿刚洗漱完,听说陆墒找她,认真打扮了一番就急匆匆赶去了主宅。
    经过多次打击,她已经不求陆墒认可她接受她了,她能力不行,可能无法治愈陆墒哥哥了。她现在就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她的手机要回来。
    她的手机里存有大量聊天转账记录,虽然陆叔叔叮嘱她记得删除,但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删,……万一有一天她需要陆叔叔帮她,这些就是她的筹码。
    但现在,所有筹码全部都成了致命隐患。
    赵鹿急匆匆赶到陆宅时,整个大厅只有陆墒一个人。
    她看着空旷的连佣人都没有的大厅,一种不敢置信的心情逐渐上涌。
    她:“陆、陆墒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被赶来直面赵鹿的陆墒:第一句就不想理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你问出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赵鹿:“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她试图解释昨晚的事情:“我昨天不是害怕,我就是想先把证据给律师和警察,不是看到你受虐待还不敢去救你。”
    她眼眶红了起来:“陆墒哥哥我这些天真的好害怕,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我们以前多好啊,我上学回来,你还在门口等我回家。”
    陆墒:“那是等隔壁的朋友一起抄作业。”
    赵鹿自说自的:“我不信,大雪天你还给我买我最爱吃的砂糖橘。”
    陆墒:“你原来爱吃砂糖橘啊。”
    “那是给我妈买的,她看春晚就爱吃这个。”
    赵鹿:“………”
    她摇头:“我不信,你就别骗我了。”
    躲在沙发后的张老爷子听不下去了。
    他蹭的站起身,拐杖一拄地面,发出“砰”的重重一声:“这交流也太为难人了。”
    “辛苦小陆了,回来喂你老婆吃樱桃吧!”
    他言辞确确:“也不用做心理测试了,这肯定是幻想症,我带这小姑娘去我那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啊,目前来看,是精神病的概率极大。”
    池殷掩着唇打了个哈欠:“麻烦您了。”
    赵鹿呆愣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人,万千话语都憋在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不敢置信地摇起头:“我才没有精神病!!”
    “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老爷子:“得这个病的都这么说。”
    “你是不是经常幻听,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你,晚上睡不好觉,经常会出现一些过往片段,而那些片段里,你的这个什么哥哥一直在默默注视你?”
    赵鹿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傻孩子,这就是幻想症的症状啊。”
    赵鹿喃喃摇头:“怎么会呢,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说的才是假的,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吗?我才不信你说——”
    赵鹿的话戛然而止。
    张院长的医生执照被老爷子捏着展现在她眼前——
    「三甲精神专科医院院长,张伟国。」
    赵鹿像是傻了一样,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是到自证清白的最佳时刻了,陆墒语速飞快:“所以你那些关于我的想法都是假的,没有青梅竹马,没有两情相悦,如果不是你自己跑我家,如果不是我夫人让你住在这,我根本不可能让你靠近我。因为,你在我这里唯一的记忆点就是——你太能哭了,我母亲每次都要哄好你才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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