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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魁真是美得没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有把小梳子在我心里不停的挠着,那那双眼睛像个妖精,只看我一眼,就叫我失了魂魄。
那晚,我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用一千两银子的代价。
我觉得很值,一点儿也不贵。
那花魁虽是处子,可因为自小就被鸨母教导如何服侍男子,除了身体还是处子以外,她的内心早就是个身经百战的纯熟女子了。
所以,她让我很快乐。走的时候,我知道那一千两银子到她的手里也只剩下一点点,于是,丢下了帽子上那颗价值连城的明珠给她。
她又对着我笑了,这一回,我觉得她笑到了心底,连眼睛里都看得到喜悦。
哦,原来她最喜欢的是财。
我笑着离开,悄悄地跟着大哥回去皇宫。
纸是包不住火的,当天就被父皇和母妃知晓了这件事。父皇只是笑笑,叫我下回想要女人,从宫里挑一个就行。
母妃回去后却大发雷霆,怪大哥不该带我去那等肮脏下作的地方。
从那以后,我就迷上了出宫,却不是只去那烟花之地。
我喜欢去各种各样平民的地方出入,看各种各样的女子。
娇羞的,开朗的,不爱说话的,喜欢唱歌的,身形丰腴的,苗条清瘦的……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
女人,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有时候,一个看似寻常的女子,只是因为一个小动作,就会让你觉得她万分可爱,因此迷上了她。
我开始乐不思蜀,常常一连数日都流连在民间,只是为了多看几个不同类型的女孩子。
这时候,我也开始发现,原来自己对于她们来说,其实是很有吸引力的。跟我的皇子地位不同,她们喜欢我,只是喜欢我风流俊俏,会说各种好听的话哄她们开心。
我愿意说尽天下的一切好听的话,只要我感兴趣的女孩子会高兴。
时间久了,关于我的种种劣习,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他把我叫过去,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还罚我禁足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终于重获自由,这一回,我不想在京城里转悠了。一来,京城里的大街小巷都被转悠的差不多了,也看够了。
二来,我忽然突发奇想,倘若我悄悄溜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等父皇他们知道了再去找我,等找到我的时候,我估计也差不多玩够了。
于是,第二天,我准备好了充足的银两,孤身一人,借口去宫外看大哥,到市集里换了一套衣裳,溜出了城门。
我不知道父皇跟母妃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留下的那封信的,我只知道我一路往前行,因为仗着武功了得,我居然把那些寻找我的兵马全都避开了。
我很快活。
外面的风景简直美得不像话。
山是壮阔雄伟的,水是奔腾不息的,树是枝枝绊绊的,路是尘土飞扬的。一切的食物都跟我过去十几年看到的那么不同。
我很兴奋,尤其兴奋的是,各地的女子居然有不同的风貌,愈往南边行去,女孩子就愈是娇小水灵。
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江南女子的水样温柔,于是准备长久地逗留在此。江南的女子大多温婉,她们并不是生得多么美艳多姿,可是雾蒙蒙的大眼睛配上低头羞涩的笑,足以引起我的全部注意力。
我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采花贼的事情,脑子里灵机一动,给自己起了一个别名,用云尚非这个名字作为采花盗闯荡江南。
江南方圆多少里都被我搅得不得安宁,可是那些人都自以为是地以为女孩子是被我给占了便宜,其实我们都是你情我愿的,难道我堂堂云尚非还能去强迫女子不成?
做云尚非的时候,我是相当得意的。因为就算我名头那么坏,可是那些女孩子在见过我的样貌气度以后,还是会心甘情愿地跟我共度春宵。
除了因为我本人气度非凡、有强大的吸引力以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我乐不思蜀了。反正带出来的银两充足,我就算是在外头胡闹一辈子,也有得结余。
我每日流连于各种香软闺房,在各种对我充满迷恋的女子身畔过夜,为了躲过家奴和官兵的追捕使出轻功和各种障眼法,这样的日子,难道不比我在皇宫时快活百倍千倍么?
可是好景不长,我终于还是被父皇最厉害的暗卫给找到了。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乖乖地跟着他们回京城。
我不傻,虽然硬拼得话,可能能逃得出去。可他们若是用药呢?若是用我没见识过的暗招呢?
我也许久都没见到父皇母妃了,回去看看他们,也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事。
回到皇宫里,母妃自然是不知道我在外头做过些什么,她以为我只是单纯的离家出走了,抱着我不停地哭,问我有没有吃好穿暖,有没有人受人欺负。
我陪着她呆了许久,直到父皇把我叫去。他对我用云尚非一名所做的事情清清楚楚,他说:“要是不想这件事传到你母妃耳朵里,你最好答应我的条件。如果你答应了,为父不但会帮你守住这个秘密,还会每年放你一阵子的自由,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会管你。”
我当然不想要母妃知道自己唯一的骨肉在外头做些采花盗的勾当,再则,如果真的每年能放我一阵子的自由,我也能享受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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