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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告诉她,她的精神力实际上是3S,她倒是还觉得有些虚幻、不真实,约莫是因为前几个世界的记忆,让她的大脑承载了太多记忆,都能比得上平常人的五六倍了!以至于,脑部被高度开发,和淮戈这种天赋性人才完全不同。
    而流言一事,更是没多大感觉。
    她听完后,就是诧异了会,觉得那些人的脑补能力实在突出,不去写小说都是委屈了人才!
    正打算回去想办法遏制住谣言的传播,谁知淮戈和八旬那一出,完全把她的深思打断了,就在她快忘记这回事的时候,不用她出手,淮戈就直接跟她说了,什么都办好了......
    甚至还来不及有过多的情感反应...
    连一丝生气都无...
    就像是,被人保护地死死的,有任何的伤害,淮戈总会第一时间帮她解决...
    等她反应过来,事情早已经结束...
    所以说,染柒是一点委屈都没受到,反倒是稀以欧,那迦办事作风极为狠毒,给她的惩罚简直高了几倍不止!
    按理说,看在她背后那个庞大家族的面子上,就算是有帝国通报,都会暗地里将她稀以欧的名字清除,找一个含糊的形容词来代替,就像是稀某某之类的。
    并且处罚也会从轻发落,偏偏,事情被爆出,到发布帝国通报,逮捕处罚稀以欧,整个过程,那迦都有插手,甚至更为严苛!
    看在哪个家族的面子上都没用!
    那迦属于军方,和任何一个家族关系都不甚密切,并且那些家族还得依仗淮戈,以至于,一得知那迦参与此事,办事的人自然是丝毫不敢看情面,完完全全按照帝国法律办事!
    这一事件处罚闹的沸沸扬扬,帝都星上下无人不知,而作为当事人的染柒依旧过着和以往一般,简单单调的生活。
    不是学习就是在学机甲...
    好几次,枣桑看到她这幅沉默安静的模样都有点于心不忍,一向明媚的小脸暗淡不少,虽是妖治美//艳依旧,却像是少了一份生动的活力,有点死气沉沉。
    淮戈在的时候,染柒就像是被保护地很好的娇花,柔柔弱弱,温软娇媚,淮戈是她的保护伞,有他在,所以她才能肆无忌惮的笑,他一不在了,她又变得比谁都坚强。
    坚强的让人心疼...
    她说过,染柒值得被最好的男人宠着,但那个男人...
    绝对不会是淮戈...
    ☆、第373章 星际兽世,元帅大人慢点宠(64)
    稀以欧那事告一段落后,帝国学院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
    就这样,两年已过。
    期间,很多事没变,又好像在无形之中变的太多...
    偶尔,染柒会来找枣桑,但每次来,不聊天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沙发上看书。
    就像是,只是为了呆在一个有人的地方罢了...
    枣桑几次看到她这般状态都颇有无奈,却无可奈何,话到嘴边,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
    她理解染柒现在的感受,在他死之后的那段时间,她把自己硬生生地逼成了一个疯子,她知道,染柒是在担心淮戈的安危,作战期间,并不能与外界通讯,因此,淮戈是生是死,没人知道。
    她这两年的沉默样,一是因为孤寂,淮戈于她太过重要,二则是因为担忧。
    担忧不能表露在脸上,于是便压抑在心里。
    枣桑指尖轻轻划过窗台上的草植花瓣,那娇嫩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她垂眸深思。
    很多事,染柒不知道,但她知道。
    淮戈,注定回不来。
    这样苦等也好......
    ……
    事情终究瞒不住——
    淮戈被虫族,精灵族俘获的消息很快在帝国不胫而走,就连帝国学院这样不与外界通讯的星球都能接收到此消息,一时之间,全国上下哗然一片,混乱不堪。
    淮戈于帝国的意义极为重要,可以说,淮戈便是帝国的屏障,而这次,淮戈被俘获,等同于帝国屏障被攻破,自然人人自危。
    而淮戈被俘获,以虫族精灵族对他的厌恶憎恨,怕是凶多吉少,早已消亡也说不定。
    枣桑得知这个消息终是被传播出去后,便立即驾驶着飞行器去找染柒。
    直到她看到蹲在房间角落缩成一团的染柒后,松了一口气。
    屋内的光线暗淡,枣桑凑近,才发现,染柒那嫩白脸颊上的泪痕,眼眶泛红,眼角湿润,两眼无神。
    她看到枣桑,却猛地一把将她抱住,头靠在她的肩上,像是在找一个支撑。
    她从来都不是女强人类型的,更何况,被淮戈保护的太好,整个人更是娇弱,就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出了这事,除了难过,忧虑,哀伤,除了静等帝国援救的消息,她什么都做不了...
    枣桑先是身体一僵,随即才缓缓地抬手回抱住她。
    染柒和她都不是喜欢和别人亲密接触的人,她们关系再好,最亲近的事情不过就是坐在一起聊天。
    如今看来,她是真的压抑不住了...
    枣桑神色淡淡,深紫色的眼眸依旧平淡无波,就像是早已知道这个消息,一丝惊讶都无,这个消息现在被放出来,已经是太迟了。
    她抬起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直到——
    冷湿的泪落在她的肩头,枣桑动作一顿,抬起的手指微微蜷缩,唇微抿,她听到她轻轻地诉说,就像是变回了一个喜欢撒娇的小孩,终于说出了这不断压抑着自己的两年,她心底最渴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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