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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柒:“啊?我做错了?按道理,妻子帮丈夫擦头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系统:“......”但是你们不是正常的一对夫妻啊摔!你的声音还哑着呢!
    小花显然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对此,染柒倒很是奇怪,“我还可以写字啊,又不是治不好。”她顿了顿,接上,“他都这样勾/引我了,我决定先把人骗到手睡一觉再说!”
    小花、系统:“......”不是...你们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染柒其实是想说,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她总觉得他好像很难过。
    难过到连她都能轻易察觉到。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明明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但看上去就是莫名的哀伤。
    转而又想,自己以前又不认识慕容珏,再来,他曾几何时露出过那种脆弱的表情,怕被系统嘲笑意志不坚定,被美色勾两下魂都不见了或是圣母心爆发,染柒还是把这句话默默地咽了下去。
    慕容珏眸光微闪,不知她打的什么心思,她的面部表情很淡,却不难分析出,她的确是认真的。
    片刻,终是难以拒绝,他垂眼看着她,低低道句:“好。”
    染柒接过浴巾,让他坐在床边,她则跪在床上帮他擦头发。
    染柒的动作并不娴熟,甚至有些笨拙,但却是极其认真,甚至完全没发现,慕容珏一直在用余光看着她。
    这时,小团子发来消息:粑粑你在哪里,我洗好澡了,快来帮我擦头发。
    小团子体内植入的是个约莫五六岁的未成年系统,洗澡倒是会,就是擦头发怎么也擦不干,为了让小团子融入人类世界,慕容珏甚至都没给他发明个简易的烘头发设备。
    每次洗完头都要找爸爸。
    慕容珏好一会儿才回:没空,去睡觉,我很忙。
    慕容离后面又发来一堆,无非是控诉他,本来他不想洗头的,是爸爸偏要让他洗,现在又不帮他擦头发,他多坏云云,慕容珏扫了一眼,后面直接屏蔽。
    男人深黑眼眸凝结丝丝晦暗不定的情绪,他看了眼正低头抿唇一脸认真的染柒,随后想了想,还是取消屏蔽,给小团子发了句:‘今晚都没空,我夫人现在在帮我擦头发。’
    发送过去后,看也不看,又再次屏蔽。
    小团子:......!!!
    染柒擦着擦着头发,眸光时不时瞟向慕容珏,只见他漠着张脸,垂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苍白的肤色白的像是会发光,有股难言的禁欲气息,让人很想...
    把他弄哭......
    直到那张苍白透明的英俊脸庞上布满泪痕,脸颊绯红,在那低低哭泣着求饶。
    但这想法只闪过一瞬,便立马被染柒否决了。
    她不敢。
    而且,她也没那个功能。
    但美人就是美人,看着都心猿意马,忍不住想入非非。
    染柒没有记忆,不知过去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但她看到慕容珏的第一眼,就知他不是她的理想型。
    ☆、第1577章 hello,机器人总裁老公(58)
    他太过尖锐,也太过强势,甚至,阴暗晦涩。
    然而,她却对他的阴暗面感到难以置信的熟悉亲切感。
    甚至,不管他做了多少事,她都很难去怪他。
    就像是,潜意识好像能懂得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来,也每次都下意识地在为他的恶劣行为开脱。
    她甚至都想问,他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在现实世界?
    还是在她被抹去的那些记忆里?
    但她向来不喜欢多问,也不愿去麻烦慕容珏,便按耐住了这个想法,同样,没过多久就全忘了,现在不知为何,倏然想起来。
    许是染柒手上动作停顿过久,慕容珏侧头望过来,染柒摇了摇头,正想说没事,蓦地想起,她说不出话,便只摇了摇头。
    慕容珏眸光一暗,视线掠过她的脖颈,随即垂下,没出声。
    擦完又吹干后,时间过去半小时,染柒打了个哈欠,雾气浮上,困的不行,完全忘记之前谁嚷嚷着要睡服某人。
    本来吃饱就该睡,过猪一般的生活的,谁知中途加了个插曲,现在更困了。
    她身上干干净净,想来今天是洗过澡的,这般美滋滋地一想,染柒毫无负担地眯着眼,就想睡过去,等候天亮。
    但没过一会儿,她蓦地被人抱起,还未来得及反应,双脚就被放入了温水内。
    ???
    泡脚养生?
    活个九十九?
    只见男人蹲下,似是想帮她足部按摩,染柒眨了眨眼,拿过一旁的纸笔,告诉他她自己来。
    脚还有脚踝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敏感的,尤其脚底穴位多,经常按摩泡脚的确能舒缓身心,就算睡前洗过澡,也最好再泡一次脚,这样能保证一夜无梦,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染柒虽知这点,但向来懒得花那个力气,通常洗个澡冲一冲,就睡觉了。
    活的还不如一个机器男人来的精致。
    慕容珏顿了下,没说什么,大手却握住了她的脚踝,染柒以为他没看到,想了想,把自己写的那句话划上横线,然后又往他那凑近了些。
    主要是慕容珏这样一个人蹲在面前帮她洗脚,她总有点膝盖发虚,腿软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八十岁的爷爷跪在地上给她磕头,莫名受不起如此大礼,甚至极其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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