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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两小无猜,到此再见。

      在赐宴上面,栾英和云龙乐乐呵呵的变成自己挣一份家产的人,等着另一个也瞬间有家产的贺杰送杏花来簪。
    包括唐泽都在等杏花,探花却一直不回来,今科这探花年纪实在小,傅学士打趣道:“莫不是把自己探入花丛回不来。”花丛有风流之意,但探花年纪实在小,这么打趣却是无妨,于是哄堂大笑,让太监去寻探花,让他不要只顾自己玩耍,还有这些人在等他探花回来。
    贺杰此时坐在杏花树下面,旁边围着大小宫女们,身边坐着小公主。
    探花来探花,小公主出现,牵涉宫闱的有阴谋,但两小无猜相见欢喜,小公主道:“杰哥,你有媳妇,以后不会再和我一处玩了?”
    贺杰道:“是啊,我不能再和你一起玩了。但是,我有礼物带回给你。”他从怀里小心掏出一件首饰,来自西北的首饰,这件没有换给唐礼,而且一直揣在身上。
    “给你,我怕你不肯再收,就天天带着,指望哪年哪月遇到你,就对你说,这是我从西北带给你的呢。”贺杰道。
    小公主欢喜收下,宫女们自然先接过检查一番,小公主道:“我也有礼物给你,我知道你是探花,特意为你准备。”小手轻扬:“咱们打扮他。”
    太监摘花,宫女上前,把簪在金别针、金首饰上的杏花,给贺杰插了一头一身,从头发到衣角再到鞋面上,无一不是杏花。
    小公主和宫人们拍手笑:“这才真的叫探花。”然后又问张大苗姑娘的传闻,在京里已传遍,传入宫中。
    贺杰就绘声绘色的说起大姨姐的事情,小公主和宫人们听得如痴如醉,直到唐泽打发人来催,太监见到也是笑:“我的探花爷,您今儿可真的叫个探花爷,这花全探到自己身上了。”
    小公主笑眯眯摆手:“杰哥,再见了。”
    贺杰欠身:“殿下,再见了。”
    两个人都是欢欢喜喜转身,一个往内宫,一个往赐宴之处,小公主让宫人们帮忙摘大堆杏花,寻找贺杰的太监和一开始带路探花的太监捧着,香气远远出现,大家也看到一身杏花的小探花,于是大笑声再次起来,唐泽也好笑:“果然,你自己玩去了,把我们丢下。”
    罚贺杰作诗。
    护国公府时常举办诗会,与会者仅元秀夫妻、燕燕和绿竹夫妻,有时公主国公也来凑雅趣,后来就扩大到孩子们,从呀呀学语时就溜圆眼睛听长辈们作诗,对于贺杰来说不难。
    探花眉头轻扬,就是一道有关杏花的诗出来,大家喝彩,拿纸笔写出来,又争先恐后的作诗,不肯辜负今天盛会,与会者除去皇帝和臣子们,皆是殿试榜中人,对于他们来说,有人家境宽裕供给不难,但是读书同样花精力;有人寒窗十年龙门不易,今天应该好好享受。
    状元榜眼探花都是不能喝酒的年纪,但出宫时也醺醺然若醉,回家告父母,不用说探花他爹又气了一回,儿子已中,老子还是虚度光阴。燕燕夸了他们,打发栾英和贺杰去睡,绿竹喊她收拾贺杰衣裳,发顶新簪杏花还润泽,这是皇帝唐泽后来赏下,其余杏花半干,解下也不扔,拿帕子拢住,说做个杏花香囊,给探花做个念想儿。
    金别针解下来一堆,簪子珠花但凡能簪花用的首饰一小堆,燕燕笑起来:“顶着这些亏他还乐到赐宴结束,探花若不是会武,早就累倒在地。”
    绿竹分成三份,一份留给贺杰,一份给云龙,一份给栾英。
    贺杰醒来,把发顶那枝上取下一朵花,小心的压在书里。
    赐第要等几天,云龙说的“哥哥宅子在我左边,弟弟宅子在我右边”,这需要三个并排一进的宅子,眼前没有,礼部正和户部商议,把一家赐第官员重新换府第,腾出这三个在一条街上的宅院来,腾出来又要收拾一新才能赐第,暂时没有。
    皇帝赏假三个月,近者可返乡探亲,远者可以先就官职上路,栾英云龙贺杰肆意陪长辈,而最占钟点儿的就是伸长手臂讨钱讨物的姐妹们,这些姐妹们不姓栾没关系,不姓云又如何,与贺杰这新在京里扎根的人更不会同宗同族,但伸得长手臂就行,抓得住状元榜眼和探花就行。
    高湘顺势组织她们办了一件事情,清河侯府的客厅上顿时热闹起来。
    清姐儿、青姐儿、娟姐儿、玉姐儿、美姐儿们纷纷来到,指名要见冯家的冯清,清河侯世子夫人一开始欢天喜地打扮女儿送出来:“我的儿,祖父母说英哥要高娶,但没限制他房里有人,现在就有客来拜你了,可见贵生闹出动静对你却也有利,快快快,好生招待客人。”
    冯清含泪强笑出来,贵生已得世子,可是家里还是一意孤行,还是想把她送给栾英,并且看管严紧,自从英哥回来,她和贵生单独见面几乎不能,有限见上几面因为过节因为长辈们过生日吃酒席。
    来的姑娘们给她一通好骂:“就你这人材儿,也妄想配丑英哥,丑英哥虽然丑,却不是你能配得上。”
    会做针指的姑娘侃侃而谈:“不论实技,只舌战吧,十字绣,双面绣......你我各自说出绣法中的技巧之处,我说一个你说一个,你若说不出来,你就输了,德容言工里没有工。”
    而来的姑娘们个个生得秀丽俏丽美丽,根本不必和冯清说到“容”字。
    言呢,来的姑娘们把冯清骂的无话可回,什么“不守闺训勾引表哥,水性杨花引兄弟反目,教唆表哥争夺家产......”,没有一句不难听到家,因此也就没有“德”。
    会做点心的清姐儿也来了:“我们舌战做点心,你知道玫瑰糕要选什么时辰花苞几分的玫瑰,有露水没有露水,露水带几点者为最高,你知道杏花露可以饮可以沐浴可以外用可以做脂粉吗,又是如何配方才能饮能沐浴能外用能做脂粉......你怎么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寻常面点我们不比,那没有什么可比的。
    权势欺人时,它不会分好人和坏人,当年冯氏看似站在上风时,其实不必太过恼怒,不是吗?因为冯氏没有真正的权势。这里来的一堆刁蛮娇纵娇生惯养的姑娘们,各家倒有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