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海军x七武海 ǐyùshùωù.vǐρ
海军正好在世界范围内招募文职人员,宁芙通过了考试,合理合法地进入到了海军总部。不知道是否有战国或者某位大将的安排,她虽然是文职人员,但军衔待遇是少校级别。
高级将领有相对独立的住宿区,中下级军官的宿舍区在另一个区域。宁芙本来以为会被分配到下级军官宿舍区,结果却被带到高级将领住宿区。带她来的女性军官是鹤中将的下属,笑眯眯地告诉她出于安全和方便起见,鹤中将决定把她安顿在这里。
房子已经提前打扫过,是一栋小巧的二层建筑,分配给少校也不算非常过分。一楼是厨房餐厅和客厅,二楼有两间卧室和盥洗室。床和浴室的尺寸远超她的身材规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
晚上准备洗漱的时候,宁芙打开衣柜,不用怀疑,确实是有人故意安排。除了制服,衣柜里还有许多不同风格的常服,有一部分非常热情,热情得甚至有些色情。
少校有海军制服和大衣,宁芙很少穿这种需要打领带的衣服,站在穿衣镜前忍不住稍微放松一下领口。束起的长发和海军制服,跟战国手里那张老照片没什么两样。
因为是总部的文职,第一天要去元帅办公室报道。不知道这幅样子会不会让战国失态。
和她意料中一样,特殊照顾一直延续到工作分配上。战国在怔愣片刻之后给她分配了会议记录和接待这样的清闲工作,以及独立的办公室。
办公室和安排的宿舍一样,小巧简单,相对于她的军衔并不会显得非常过分,里面除了办公桌和书架,视线开阔的窗户,窗边雅致的盆景之外,还有一扇直通战国办公室的门。
她花了一个上午整理资料,快到午休时间的时候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请进。”她抬起头,“有什么——库赞!”
“……青雉大将。”她放下手里的文件,不好意思地改口。库赞算是她在海军少有的有好感的人。“听卡普先生说你进海军了。”“是的,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宁芙很少穿这种板正的制服,少了一些女人味,但英气十足,又是另一种风情。
“午饭,要一起去吃吗?”虽然大将的午餐有勤务兵送到办公室,但和宁芙一起去显然更愉快。在哪里吃饭对宁芙来说无所谓,只要能让战国不爽,那就是好选择。
“能麻烦您稍微等会儿吗?文件还没收拾好。”等多一会儿是多一会儿的相处,库赞不会拒绝。不过她还没收拾完,办公室门再次被敲响。ρò壹㈧dd.còм(po18dd.com)
……幸好赤犬在G1支部,不然办公室可能不够大。
和两位大将共进的午餐还算愉快,宁芙还是没逃过这两个男人的修罗场。不过他们似乎也打算暂时忘掉他们两个都是宁芙的入幕之宾这件事,让尴尬的程度降到最低点。
宁芙松了口气,连带胃口也不错,吃光了整份食物还多拿了份饭后甜点。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不愧是海军大将专属的小厨房,酥皮点心简直是绝品。
之后的几天,人在海军总部,身边都是优质食物来源,但宁芙过的并不怎么自由。罪魁祸首当然是海军元帅,而且宁芙现在是海军少校,库赞和黄猿都试图以礼貌和克制的形式与她达成健康的交往关系。
简而言之就是没得吃。
宁芙把头埋在胳膊上,坐在对面的卡普正在吃点心。察觉到她对点心的喜爱之后,最近她办公室里源源不断的就是这种东西,仙贝,年糕片,甜甜圈,巧克力蛋糕,蜜饼,酥皮挞……卡普义不容辞地带着茶杯常驻她的办公室,更加压榨了她试图觅食的生存空间。
直到战国不甚情愿地通知她,七武海开会,她去负责会议接待和会议记录工作。
广播通知王下七武海多弗朗明哥到达,她站在港口等待了几分钟就看到一大团粉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多弗朗明哥在她面前停下,弯下腰打量她片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久不见,宁芙。”
“好久不见,多弗。”“呋呋呋,脸色不太好,在这种地方吃不饱吗?”多弗朗明哥知道她的秘密,这句并不是单纯的问候。“啊……勉强吧。”
七武海的住宿区好像不算远,也许可以找多弗朗明哥来一发?宁芙现在甚至有点怀念他。
在多弗朗明哥身后是暴君巴索罗米.熊,他没有多看宁芙一眼。隐约听说他被改造的事情,除此之外宁芙对他没什么印象,公事公办地带着他们前往会议室。
会议关于七武海的候补人选,七武海并没有到齐,战国也已经习以为常。会议准备开始的时候鹰眼才进到会场,视线停留在宁芙身上。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但宁芙思考的是另一件事。多余的椅子已经撤掉,不可能让七武海站着开会,宁芙起身准备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鹰眼走到她身边,示意她不必起。
鹰眼就站在她身边,隔得很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带来的海风的气味。
会议结束,宁芙整理会议记录,鹰眼没有离开她身边。之前那场不愉快的告别让现在的气氛略显尴尬,多弗朗明哥及时过来打破了尴尬:“不打算送送我吗,宁芙?”宁芙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会议记录没做完,要交给战国元帅。”看了眼脸色不好的战国和坐在一旁喝茶的鹤中将,多弗朗明哥只能颇为遗憾地先行离开。
等多弗朗明哥离开,宁芙竖起文件挡住战国的眼神,小声询问:“米霍克先生,要去我办公室坐坐吗?”
办公室没有准备酒类,宁芙打开柜子看了看:“您要茶还是咖啡?”“茶。”端上来的红茶搭配精致的茶具,是鹤中将送的入职礼物。“你是海军?”
“啊?不是,我最近才加入海军。”无法解释自己超规格的待遇,宁芙补充了一句,“有位长辈是战国元帅他们的朋友,所以很受他们的照顾。”
她神情坦然放松,鹰眼知道这是真话。“我以为你在德雷斯罗萨。”“嗯,之前一直在那边,承蒙多弗朗明哥大人的关照。”她并没有说谎,有清晰记忆以来确实是在德雷斯罗萨,多弗朗明哥的“关照”也是真的。
“今天就要离开吗?”“明天。”
“今天您有空吗?之前的事情想感谢您,一起吃顿饭怎么样?”她笑眯眯地提出邀请。
回到宿舍,宁芙换下制服,开始准备晚餐。鹰眼放下刀,坐在她的客厅里有种陌生新奇的感受,小屋整洁舒适,整个空间都是她身上那种淡雅醇厚的香气。
晚餐准备了红酒,宁芙不擅长饮酒,才小半杯就让她的脸颊升腾起红云。鹰眼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手从他背后环上来。
在宁芙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替她想好了借口,因为他是七武海所以宁芙对她的真实身份有所隐瞒。想不到现实和他的猜想相差无几,还多了一点宁芙和海军的关系。那么宁芙之前的隐瞒便不能算是错,他尽可以大度些。
他拉开宁芙的胳膊,转过身,宁芙收回手,不知道这算不算拒绝,垂在身边的手握住裙角,低着头不敢看他。这次是鹰眼主动抱上去,宁芙犹豫了片刻,才用胳膊环上他的背脊,踮起脚去够他的嘴唇。
四柱床垂着纱制的帷幔,两个人一起跌进帷幔中。宁芙胡乱亲吻男人的脸和脖颈,把因为酒精发烫的脸颊依偎在他颈窝里。这种孩子气的亲吻显然无法让男人满足,他覆身上去,亲吻碾磨红嫩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入侵齿关,在她的口腔搜刮舔舐,直到她呼吸不畅才分开。
热情的大剑豪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甩脱掉长外套,鹰眼覆身上来,精赤的上身肌理清晰健美,又不会过于夸张,宁芙伸出手,指尖沿着他的肩膀向胸腹滑动,温暖坚实,将要滑动到腰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她反握回去,空闲的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男人握着她的手,金色的眼睛注视着她。果然是无愧于鹰眼之名,他的目光深沉,像是在疑惑自己为何陷入这样情不自禁的境地,越是人越是讨厌失控。他脖子上的十字小刀垂落下来,十字的下端触到宁芙的胸口,像是以这种形式把两个人连接起来。
他没有犹豫太久,偏头再次吻上宁芙的嘴唇。宁芙启开唇齿,顺服地迎合,但这个吻并没有停留太久,而且滑落到她的颈项之上。介于亲吻和嘴唇摩挲之间,唇上短硬的髭须划过柔嫩的肌肤留下一点不安的刺痛。
亲吻顺着打开的衣襟往下,落到胸前的那一点樱红上。一边是柔软的唇舌,一边是粗糙的手掌。有薄茧的指尖捻弄搔刮樱色的乳首,另一边则是唇舌的温柔抚慰,两种完全不同的刺激让宁芙忍不住蜷起脚趾。
久旷的花谷因为强烈的刺激开始溢出蜜液,宁芙不安地夹紧双腿,感觉到贴身衣物被浸透的湿哒哒的触感。漫长的调情只能撩动心火,她现在迫切想要的是那种被侵入的实感。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急切,鹰眼的注意力从红樱上分出一半,宽大的手掌离开雪峰,帮她褪下湿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手指在花谷口滑动,黏腻的蜜汁缠绕这他的手指,昭示着主人的痴态。
鹰眼抬起头,宁芙因为太过丢脸已经红了眼眶。他直起身,解开腰带,昂扬的性器弹出来,顶端的前液源源不断地溢出,将整个菇头润出紫红发亮的色泽,并不是只有宁芙一个人为此神魂颠倒。
两个人都忍耐到无法再继续的地步,宁芙摆出邀请的姿态,菇头抵在潮润的入口,陡然挺腰肏进去。
“呜……”久违的充实感让宁芙忍不住呜咽出声,硬热的肉棒熨帖着敏感的内壁,即使还没有完全进入,也让她几乎攀上高潮边缘。
然后是缓慢进入,宁芙咬着下唇,粗长的性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气势侵入体内,收紧的穴肉起不了丝毫的阻挡作用,反而让被侵入的感觉更加清晰。最后是猛地挺腰,圆钝的菇头干脆地撞在花壶入口。
痛快地碰撞之后,穴心开始酸痒起来。
没什么花哨的技巧,只是简单的进出,硬热粗大的性器重重地碾过穴径,让最敏感的那一点无所遁形。
只是几下抽插的动作,花径变得越发湿滑,进出的时候带出淋淋漓漓的水声。宁芙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细细的喘息裹挟着鹰眼的名字,随着被肏干顶撞的动作逸出来。
觉得这样温吞的动作有些不够尽兴,男人握着她的腰陡然用力,整根挤进紧窄的花穴。宁芙被突然的动作激得“咿呀”出声,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小穴,顶撞得花心又酸又痒。
“啊哈……米霍克,先生,请,请不要……这么快……”
鹰眼握着宁芙的腰胯慢条斯理地直起腰,又快又狠地开始动作。很快穴肉不自觉地开始痉挛,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穴肉绞缠着还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的性器攀上高潮。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解开她缠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握着她的腿根并拢往胸口压,这个动作能看到紫红的肉棒在充血的娇艳花瓣中进出,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高潮一次又一次地积累,却没有留给她消化的时间,呻吟里带出哭腔,男人最终在她呖呖地娇啼中将种子全数倾泻进缠人的花穴里。
宁芙把自己的手放在鹰眼的掌心中,交握在一起。她从他的眼睛里好像能够看到一点模糊柔软的轮廓,是于她而言极其陌生的东西,她所做的只有抬起头亲了亲鹰眼的眉眼,跟欲望无关。
模糊的,笨拙的,违背本能的,爱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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