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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港城警方也调查过,可是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是谋杀。
    任凝薇皱着眉,拉下去看其他的,有护工说任唯年住院期间对程子豪特别关注,多次询问过护工,自己的兄弟情况如何,还打听病房在那儿,想要去探望——在任凝薇看来,这样的关心很正常,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这护工的用词却带着浓重的阴谋味儿。
    这份关心,在别人眼里,实在太迫切了反倒像是有鬼。
    任凝薇心里有怀疑,可是冷静想想,却又觉得她的思路实在太狗血了。
    可是万一呢?如果当初死的人是任唯年,活下来的是程子豪,后面发生的事情,倒也顺理成章。
    任妈和任唯年多年之后相见,真的完全像是陌生人,任妈在任唯年面前完全是紧绷状态,但是任妈以前和任凝薇谈起丈夫的时候,是骄傲和信任的,就算是没了联系,任妈也一直坚持带着任凝薇独自过活,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想法。
    任唯年当年为了娶任妈饿了三天,必定是有感情,就算十多年不见,耐不住寂寞变了心,遇到了别的女子,背叛了婚姻,也不至于拉着任妈挡箭牌,看着曾经的爱人去送死。
    也因为这个,任凝薇在任妈的死这件事上,并没有跟任唯年太过计较,她始终觉得夫妻之间就算是没有情了,还有义在。
    如果压根不是夫妻,不是父女……一股寒意从任凝薇脑后升起,那原主的死,是不是也有了别的可能性?
    程澈呢?他是知情人吗?她一直以为程澈是因为爱慕白梦姿,所以才接受了白梦襄的指使,勾引原主,让她因爱而亡。可是接触多了,任凝薇对自己曾经的想法有过动摇,程澈根本就不像是会被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物。
    几番接触下来,白梦姿貌似也没那样的道行。
    后来她心里隐隐约约的想法是,程澈是被白梦襄拿捏住了七寸。
    从某种意义而言,这也是她自信能拉程澈上自家船的原因——两人在这场神仙博弈中,都是被人拿捏的棋子,想要自保,最好自然是报团取暖。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情况又变了,本来是同船的难友,没想到自始至终在水里的只有她自己。
    任凝薇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程澈,他今天一身白色便服,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午饭阿姨准备好了,下来吧。”
    “好呀。”任凝薇关了电脑,轻快的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今天顺利吗?”
    程澈眼眸带笑,内中温柔四溢,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敲敲任凝薇的脑门:“又被你猜中了。”
    任凝薇愣愣的看着他,摸着自己的额头,带着几分疑惑看着他。
    程澈伸手将她的刘海拨到耳后,低下头轻声在她耳边开口:“既然我们是未婚夫妻,就要有个未婚夫妻的样子。”
    任凝薇脑子里刮起了龙卷风,却敏锐的抓住了一丝重点:“程哥,白梦姿给你下药了?”
    “嗯?”程澈有些怔愣,这弯儿是怎么拐过去的?
    “不,我的意思是说,她刺激你了?你懂我的意思。”程澈要是不是因为白氏姐妹的缘故才去勾搭原主,那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对原主是真爱……
    程澈直起身子,拉着任凝薇下楼梯,一边走一边小声和她说:“我以前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学生,没想到多年不见,她都变得我不认识了。”
    “幻想破灭,认清真实?”任凝薇总结。
    程澈轻轻叹口气:“算是吧。”
    任凝薇欣慰的点点头:“程哥你不是个被情爱蒙住眼睛的人啊。”
    “又被你看出来了。”程澈笑。
    两人拉着手下了楼,说笑着进了餐厅,才发现任唯年也在。
    “说什么,这么开心?”
    任凝薇瞬间收敛了笑意,自从因为那个花边新闻两人在办公室吵了一架,除了公开场合,任凝薇就没给任唯年过好脸色。
    “我们在说公司的新业务。”程澈接了话头,餐厅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任总在港城有很多朋友,新业务的合作,估计会进展的比较顺利。”
    “你和薇薇都订婚了,叫任总实在是太见外了,就跟着她叫爸爸吧。”任唯年口气带着几分慈爱:“我和你爸爸是过命的交情,你们能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多开心,这么多年过去了……”
    桌面下,程澈握着任凝薇的手紧了几分,任凝薇侧头看着他。
    程澈对着她略带歉意的勾了勾唇,松开了手,他的脸上,目光微冷,嘴唇抿的紧紧的,并不见丝毫欢喜。
    “我们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叫爸爸太奇怪了。”任凝薇转过身,看着任唯年:“您这么突然的要求,程哥都不好意思了。”
    “任叔叔。”一旁的程澈跟着开口:“薇薇说的对,毕竟现在名分不正,私下我还是叫您叔叔吧。”
    任唯年也不责怪,只是笑着点点头:“那就等你们结婚再说。”
    转而便说起了公事,一顿饭吃的波澜不兴。
    吃完饭,任唯年就去午休了,任凝薇拉着程澈在外面散步消食。
    “程哥,要是真的是我爸害死了你爸,怎么办?”
    “我不会报仇。”程澈停下步子,干脆的回答:“父辈的恩怨,我不想管。而且我也不喜欢别人用父辈的事情挟持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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