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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温热的触感回到了脖颈上,时梦谨喘息地回应着。
    “离不开。”
    由于两人过度投入,这门口的动静也没注意到。
    一位温婉的女Omega从门口走了进来,“小鹤啊,怎么让你上去休息会,就真偷懒不肯下来帮忙了啦。”
    只是在撞见乐鹤满面樱色地被人压在底下吻着的时候,尾调陡然升高了上来。
    乐鹤喉头滑动,同时梦谨一块僵硬了身子愣在了当场。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下次要锁门。
    作者有话说:
    又被抓了~
    宁凝经验之谈:这有什么,多被赶几次就行。
    时梦谨:刚刚好险,幸亏我会轻功。
    第41章
    时梦谨三两下从乐鹤身上蹦了起来, 一瞬间的失态并没有影响时大人素来的操守,只不过就是差点左脚踩右脚又摔在地上而已。
    她抿着唇拉住了乐鹤伸出的手,将他扶了起来。
    在乐夫人震惊的目光中, 仿若被教导主任抓住的一对小情侣,战战兢兢地愣在了原地。
    当然,只是时梦谨这么紧张。
    乐鹤重重咳了声, 牵着面如死灰的时梦谨往前走了几步。
    “妈。”
    乐夫人难以置信般哽咽住了, 空气中竹墨味的信息素显示着乐鹤身边的人是个alpha的事实,而且还是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家中的alpha。
    她视线在时梦谨身上不断打量着,脑中却回忆起了乐席和宁凝那一对。
    怎么说, 这还真是一脉相承。
    “你们?这是你说的那个女朋友?”
    乐鹤安抚着将乐夫人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在时梦谨身边向她解释着两人的事情。
    莫约过了十分钟,乐夫人手指扣在眉头捏着,低低叹了口气。
    “所以今晚你们打算怎么办。”
    乐鹤眨随意靠在抱枕上, 将吸管插入牛奶盒, 不在意地回复道。
    “出去一起吃饭呗。”
    乐夫人蓦地瞪大了眼睛,恨铁不成钢地轻拍在沙发边,“就这么出去不得把你爸气死, 不行, 这太突然了。”
    “没事, 我之前不是跟他提过了么,爷爷奶奶那也做过功课了。”
    眼见着乐鹤一脸‘这点小事’的神情, 乐夫人忍不住浇了盆冷水。
    “你是说上回你被你爸从书房赶出来那次?”
    乐鹤眨着黑棕色的眸子, 用一贯的无辜神情开始盯着她。
    “总不能让她在我房间里藏着吧。”
    在讨论中心的时梦谨乖巧地端坐在一旁, 腰背挺地笔直, 手放在腿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听着耳边一来一往的商讨声, 她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冲动的可怕后果。
    要是知道现在会是这么个情况, 她还不如早些就跟在宁凝后面正经地来拜访了。
    她试探着打破突如其来的平静,肃着脸开始先检讨起了自己,“伯母,今天确实是冒昧拜访了,我,”
    话还没说完,乐鹤突然闪过一道想法,眼睛一亮冲着时梦谨欣喜地凑过去。
    “不如你再跳一次,咱们两个再一道进来。”
    “嗯?”时大人茫然。
    “可行。”乐夫人凝着面容点了点头,温婉的杏眼里逐渐浮起满心的好奇。“跳一个我看看。”
    所以当时梦谨一手抱着乐鹤,一手提着纸袋子从二楼飞下去时,在寒风中属实凌乱了不止一会。
    “谨谨,还能再来一次吗?”
    乐鹤压下激动的声音,双手勾在时梦谨的脖颈上亲昵地蹭着,那欢快的神情同时梦谨面上的忧愁如同黑白色一般对比鲜明。
    “别闹。”
    她手伸向后边轻轻摆在了腰际,顺势落下牵住他的手,屏气凝神的同时又放轻了脚步向着大门口走去,幸好这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被逐渐暗下来的夜色遮盖住了不少。
    乐鹤捏了下她的掌心,“别紧张,之前想把你带回来过年,早就做了些准备。”
    正如乐鹤所说,他都处理好了。
    重新走进乐家大门的时梦谨,还没从紧张的情绪中脱离出,就被乐鹤拉着走到祖父祖母面前介绍了起来。
    除了乐父从头到尾木着脸过完了晚宴,其他人对于时梦谨的到来并没有丝毫的排斥。
    甚至在吃完晚饭后,连皱褶都堆着笑意的乐奶奶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一口一个‘好孩子’的,夸得时梦谨白皙的脸都红了大半。
    “小谨啊,今天这么晚了也别回去了,就先住在小鹤房里好了。”
    眼见着这边一团和气的景象,被冷落了半天的乐父端着茶杯,将椅子拉出刺耳的声音后坐了下来。
    “哼!”
    乐父不满地将陶瓷杯落在桌上,蹙着眉头气得胸口起伏。
    “兄弟两一样的不成正形!”
    没坐下一会又站起来,绕着道往楼上走去,路过倚在酒柜边道乐鹤时,眉眼瞬间冷冽了起来。
    “我管不了!”
    “咱们乐家绝后好了!”
    乐鹤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舒动着脖子,看着乐父快走上一层了,又轻飘飘地咕囔着。
    “要生什么,也没见您对亲生的多好。”
    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些困顿的泪水,走到时梦谨身边坐了下来。
    老人家一向睡得早,这会聊完天已经都回房去了,一楼的大厅里只剩下兄弟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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