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1页

      朝沅走之前,还在沈越耳边说了一句话:“这几日,都好生盯着王君的动向。”
    沈越微微点头。
    朝沅走后,沈越伸手触了触发热的耳朵,心跳都乱了几分。
    元鹤轩倒是召他到近前查探,见他手腕处的守宫砂尚在,元鹤轩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元鹤轩当着他的面便感慨道:“看来牧大人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纵然你天人之貌,也比之不及。”
    沈越垂目不说话。
    元鹤轩又笑着问:“你和陛下在正殿一个时辰,除了弹琴,陛下还同你做什么了?”
    沈越脸色一红,垂目不说话。
    元鹤轩却极其亲昵地扶他起来道:“你我兄弟,何必在意这个,你也同本君说说,陛下对你,可有几分心动?本君总得详细了解了,才能为你筹谋。本君与那牧子期向来不对付,你若能得宠,本君心里自然高兴。”
    沈越紧抱着怀中的琴,红着脸道:“陛下抓了臣的手,摸过臣的腰,还扯下了臣的衣服……”
    沈越的话还未完,元鹤轩的眼便红得要滴出血来……
    元鹤轩想要听更多的细节,却也嫉恨这样的细节。
    沈越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应声。
    元鹤轩便忙恢复了脸色,再度恢复了温和的笑容道:“无碍,你接着说,可不能诓骗本君,也不能遗漏什么。”
    沈越想起了朝沅的叮嘱,便学着朝沅的话,一字字都吐露出来:“陛下还玩弄了臣的……”
    元鹤轩拧眉问:“什么?”
    沈越指了指玉带下的位置,元鹤轩的脸色顿时变了。
    元鹤轩凄声问:“都到这份上了,陛下还是没有再碰你?”
    沈越握了握拳头,道:“毕竟是大白天,何况之后,牧大人也过来了。”
    沈越作哀戚状,眼瞧着都快哭了:“之前在太极宫,臣也险些承宠,偏偏牧大人冲了进来,才算作罢。还有那日,在朝阳宫用午膳,陛下才刚抓了抓臣的手,牧大人的手便已经探进了陛下的衣服里……”
    第59章 印白 陛下为何,不喜欢我……
    元鹤轩也知道牧子期那男狐狸惯会勾人, 也知道他向来大胆。
    可是从沈越的嘴里听到这些话,却是另外一番滋味。
    沈越见元鹤轩的脸色越来越差,便也不敢再言了。
    元鹤轩兀自稳定了情绪之后, 这才道:“陛下也喜欢你, 若你能学得那牧子期五成的狐媚功夫,也许如今,你便不仅仅是御君了。”
    沈越佯装委屈, 垂眸道:“臣不敢,臣自幼修习《男德》《男训》,不敢做出如此放肆之事。”
    这话, 倒是颇得元鹤轩心意。
    元鹤轩挑眉笑了:“你说得对, 咱们都是自幼受过教育的, 与牧子期那样的杂草如何能比?也就只有那般低贱之人, 才能做得出那样下作的事。”
    沈越不敢再言,他也没想到,王君说话, 居然这般难听。
    牧子期虽然放肆, 可有陛下宠着,倒也不能用下作这个词。
    可是沈越不敢反驳, 他也谨记着陛下的话, 切记要保全自身,一切以王君高兴为先。
    --
    朝沅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去内廷司看印白。
    彼时, 印白受尽了酷刑, 却什么都没说,不过六觅说,她精神已有些恍惚,眼下又饿狠了, 都开始说胡话了。
    朝沅去的时候,特意给她带了不少吃食,摆放在她面前。
    同样跟着朝沅一起去看印白的,还有牧子期、邵奕、古意和司墨四人。
    朝沅让牧子期施针把印白弄醒,而印白悠悠转醒之时,面前已经摆放了不少吃食,香浓酥脆的油炸鸡腿,软糯的大肘子,各色小菜和香喷喷的米饭……
    这对于一个饿了两天的人来说,根本抵御不住。
    印白的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这会儿盯着那吃食直流口水。
    朝沅道:“这些都是给你带的,只要你认真回答朕的话,一会儿便让他们放开你,让你吃个饱。”
    印白听到朝沅的声音顿时涕泗横流,大呼冤枉:“陛下,臣在宫中多年,一直尽职尽责,空贵君腿伤一事,真不是臣做的。”
    朝沅长叹一声,道:“当年,朕年纪尚幼,你还不是太医院的院判。后来,皇姐得了咳疾,久治不好,是你一剂药下去,直接根除了皇姐的顽疾。母皇大悦,顿时提拔你为太医院院判,还让你为父君调理身子。这是多大的荣光,你为何不懂得珍惜?”
    印白哽咽道:“臣始终记得先帝的恩德,也谨记陛下的恩德。臣只是老了,医术不如从前,糊涂了,可是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朝沅嗤笑一声:“你是对朕忠心,还是对王君忠心?王君入宫才不过半年,你便投入了他麾下效命。印白你可知,朕一直信任你,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你为王君和朕亲自调理身子。王君身份再贵重,朕也是你的主子,若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还做什么太医院院判?你还不如直接去效命元家,扶持元家上位算了。”
    印白顿时惶恐,她整张脸一松动便疼得要命,可她还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是哭喊着求饶:“陛下,臣惶恐,臣心中,唯有陛下这一位主子。”
    朝沅把弄着手中折扇,她一身明黄色的长袍坐在那里,威压直逼着印白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