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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快擦药止血吧。”身后的小米皱着脸,快速递上一个玉瓶。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要唤她孙少奶奶了,但是,不知道这姑娘什么毛病,她每唤她孙少奶奶一次,她便无视一次,也只有换她小姐的时候,她才会回答,真正是让人无言。
    反正都已经答应嫁给孙少爷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还在那里坚持这些无谓的东西。
    “好。”接过玉瓶,将其中止血的药粉洒在手上细长的伤口上,夏花染的眉眼一松。
    头有些晕,眼前也有些模糊,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这些日子,她一直用自己的血入药,看着这解药一点点的炼成,她欢喜得像是那解药是做给自己的。
    “小姐,我扶你回房休息吧。”看着眼前这好端端一个清丽佳人,每日每日的割腕以血入药,把自己搞得脸色一日比一日差,小米就觉得牙齿咯吱咯吱响。
    这中毒之人该是多么重要,才能让她这么不顾一切,连这样恐怖的牺牲都觉得是快乐啊?
    这小姐,莫不是疯了吧?
    “好。”浅浅笑了笑,夏花染最后凝视了那炼药卢一眼,便跟着小米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多希望,这解药能够快些炼制出来呐。
    *
    一推开自己房间的大门,夏花染便眼尖地看到了窗边桌子上的一坨白色。
    心下一突,快步转身将小米挡在门外,夏花染淡淡地笑了笑,脸色苍白,满是疲惫:“小米,你先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下。”
    “呃?是。”被夏花染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的小米仔细地瞅了瞅与平常无异的夏花染,挠挠头,退下。
    刚刚的小姐好像有点奇怪,不过,以她凌影家族有名的火眼金睛小米都没看出来奇怪在哪里……
    好吧,应该是她眼花了。
    听着小米的脚步声走远,夏花染朝窗边放置的桌子走去。
    那坨白色,竟然是一只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活物的拳头般大小的鸽子!
    抓住桌上的鸽子,伸手从它的爪子上拿下卷成一小卷的纸条,夏花染随后戳戳白鸽,轻轻说道:“去吧,小白,小心点,别被发现。”
    话音刚落,这小白鸽居然倏地动了,一下子如闪电般消失在天际。动作之快,竟如风驰电掣,让人完全无法看清其身形。
    这是云楼特训的信鸽,行动极快,身形极小,忠诚度极高。
    自从前几天,一直在打探夏花染消息的云楼中人好不容易通过影谷一个小小的空隙联络到夏花染之后,夏花染便开始了与云白不夜绮语他们的消息交流。
    将纸条握在手心里,快步走至床边坐下,夏花染才悄悄打开了纸条翻看起来。
    “皇帝太后中毒昏迷,君相愁白头。”后面写了他们中毒的症状。
    简单的几句话,字迹娟秀工程。
    这是莫绮语的来信。
    心中稍稍一松,夏花染悄悄舒了口气。
    不是他有事,不是他毒发。
    每次一看是绮语的来信,她便心里拧紧。
    前些日子联络上云楼之后,她便请绮语暗地里保护君不弃,随时向她告知他的消息,以防他身上的毒有变。
    毕竟,那玄华草到底能有多大的作用,他们谁也不知道。何况,想要他命的人,那么多。
    在将他解毒之前,她绝不会让他再出任何一点点的事情。
    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愁白头”这三个字又让她悄悄皱了眉。
    对于君相诈死以诱敌,最后将之一网打尽那个轰动天下的消息,她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一下,怎么这会儿皇帝和太后又中毒了呢?
    那么说,还有人在背后,想着乱政吗?
    那他这下,肯定又是一番辛苦,一番担忧了吧。
    可他自己这身子本就虚弱,若再那么愁下去,势必会影响自己的身子。
    盯着纸条上后半段的小字,夏花染的眼沉了沉。
    “咚咚咚。”就在夏花染沉思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眼眸一闪,夏花染淡淡问道。
    “花染,是我。”温润的男声,是凌沐。
    快速将纸条收好,夏花染打开门,看见了一脸温和的凌沐。
    “有事吗?凌公子。”
    脸上浮现一丝无奈,凌沐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天了,你还是要坚持叫我凌公子么?花染,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解药还没有炼好。”淡淡地觑了他一眼,夏花染别过头,径自返回屋里。
    言下之意就是说,解药炼好了我们才是未婚夫妻。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
    而且,不好意思,她真是没想过,要嫁给他。
    答应嫁他不过权宜之计,就算最后他们给了她解药,她也不可能履行她的约定。
    除了君不弃,她不会让任何人拥有她,无论身心。
    何况,她可不会忘记,君不弃的毒来自于凌影家族。即便那毒不是他们下的,却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她是恩怨分明之人,若然他们凌影家族真的救了君不弃,她会将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然后,即使不能履行已定的嫁给凌沐的约定,她亦会用性命偿还或是找另一个自愿的女子来帮助凌沐。
    但,若是他们打什么小九九,那么,她也不是全然无能好欺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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