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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弘老顽童一般朝柳茹月这边挪了挪屁股,“真的,要是谁敢来闹事,你直接来南宫府来找就是了,你看,我对你好吧!”
    “嗯,呵呵。”柳茹月继续扮演着不知道南宫家底细的愚妇,露出尴尬又不是理解的笑容。
    “是,我没官身,但我哥,算了。”南宫弘嫌弃的转过身,指着正在喝汤的小七道,“这个,我七孙砸,翰林院侍读学士,从五品,比你们地方上知县大了不知道多少。”
    “别看京城一块牌匾砸下来,砸到十个人,七个都是一品,但我孙儿大小也是个京官儿。”
    柳茹月掀了掀眼皮,这老头吹的能砸到七个一品官儿的牌匾,莫不是御门听政的太和殿牌匾?
    不然,一品官儿哪里会关系好得挤在一起被砸。
    丝毫没看出柳茹月看好戏的眼神,他用手挡在嘴边靠近柳茹月耳旁,神神秘秘的说道,“四品以上京城官员才能上朝,但离陛下可远了,但我孙儿私下里可以见到陛下哦。”
    说完,他骄傲的眨了眨眼,似乎在说,怎么样,有我这个靠山靠谱吧。
    为了一口吃的,南宫弘把哥哥、哥哥的亲孙子都搬出来了,海拔皇帝陛下也利用了一番,还真是……
    真的把她当作无知村妇来哄骗了,虽然也不是恶意的。
    其实他这身份来历,的确也能给食肆带来一些底气,只是没他吹的厉害罢了。
    柳茹月装作被他说的话惊呆了的模样,“老先生如此为十娘考虑,十娘感激不尽,十娘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感谢您。
    老先生如此看得上十娘的手艺,要不,十娘每月都会出一桌新菜品,到时候,就请老先生先来尝尝。”
    第116章、还有么
    柳茹月装作被他说的话惊呆了的模样,“老先生如此为十娘考虑,十娘感激不尽,十娘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感谢您。
    老先生如此看得上十娘的手艺,要不,十娘每月都会出一桌新菜品,到时候,就请老先生先来尝尝。”
    南宫弘吃的心满意足,兴致上头,与小七开始斗文。
    两爷孙玩的不亦乐乎,柳茹月就拿着笔墨,在一旁记载他们对过的对联。
    记载的匆忙,她也没太多心思去细细琢磨这些对联的意思,待得送走两人,她才惊叹纵使是上辈子没听说过的南宫弘,出的对子也十分精妙。
    南宫家的小辈七公子,也不愧是翰林,面对二爷爷的刁难,全都能对的上。
    偶尔出的上联,也能让南宫弘皱眉思索几息。
    她能看出来,两爷孙就是在玩儿,对对联算不上太难的事情。
    这就是书香门第真正的底蕴么,不在建筑,而在于代代传承的学习气氛,哪怕是老纨绔的南宫弘,学识也是不差的。
    柳茹月扭头看向狗娃,即便他并非自己亲生,但她也把他当作了自己孩子了。
    将来把所有的孩子都找回来,她一定要让永庆和狗娃去学堂上学。
    孩子们也能像南宫家的老小一般做学问就好了。
    上一世进过后宅、闯过江湖,柳茹月也算见过世面。
    她并非迂腐之人,并不赞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当然也不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端看各人的造化罢了。
    如果只是为了做官才念书会失去很多快乐,但念了书的确能给人带来很多机遇。
    比如她,若非她识字,重活一世,她也会走得更艰难。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柳茹月收拾好碗筷,洗刷干净。
    烧了水,给已经睡着的狗娃洗了澡,把他放在铺好的床上,转身去了厨房。
    她下午买了两缸比较一般的高粱酒回来。
    上一世她在醉仙楼做工的时候,东家教过她酿酒。
    名唤醉仙楼,主打自然是酒水。
    醉仙楼的酒水全是东家自己酿的,口感与别家酒水差别很大,上劲,入口醇香,绵长回甘。
    东家经常尝试酿造新品酒水,有时候也会买别家的酒水回家尝味道,或者提纯。
    对,就是提纯,别家酒水口感太淡,没有酒劲,但经过东家之手,也会变得和他自己酿造的酒水劲头差不多。
    只是口感上还是有差别的。
    这小院儿实在太小了,如果自己酿酒,酒糟气味太大,会赶走客人的。
    所以柳茹月就打算提纯今日买回来的两缸高粱酒。
    她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东家手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工具,但用木桶也能大致提纯酒水,让酒水变烈性一些。
    拿出下午买的一人高、婴儿手臂粗的干竹子,表皮已经发黄。
    将剔骨刀绑在木棍上,伸进竹筒中,开始锉竹筒中间的节。
    这一步十分吃力,但依旧得小心,将所有节都捅穿之后,又开始刮内部的灰。
    取下剔骨刀,又在棍子上绑上干净帕子,边往竹筒内倒水,边把帕子捅进去擦洗桶内灰尘。
    随后擦干竹筒,将竹筒放在火堆上烤一烤,但不能烤太久,大致把刚才清洗的水分烤干就差不多了。
    把一个空酒缸,小心的在缸壁上敲一个椭圆的洞出来,洞口大小能让竹筒一头斜着插进去,另一头朝下就行。
    清理碎石,洗干净大酒缸,擦干酒缸后,把酒缸放在大铁锅里。
    又提了一个木桶过来,放在凳子上,比划了半天,才终于在木桶上凿好恰好高度不同的高低两个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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