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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心公主有些难堪,不仅仅是此事早已传遍京城,更因为她本身想嫁的那个人根本就是皇上,可叶青梧已经是皇后了,而且,根据她对叶青梧的了解,她可能会选一万个人给洛熠宸当女人,可这一万个人里面却不会有她。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说话,叶青梧只好唔了一声,“京城的公子少爷们都没有适龄的吗?既然如此,只好让人留意一下别的了。”
    这个别的,顿时就意味深长了,可以是封地上的,也可以是那些小官小吏的公子们,甚至,可以是百姓中适龄的人。
    “是啊是啊,康源地大物博,人多着呢,只要留意,总会有合适的,公主放心就是了,届时为夫家生下一男半女,朝中又有皇上皇后照料,公主定会荣宠一生的。”安雪儿又不动声色的踩了她一脚,叶青梧差点没笑出来,那意思分明是,公主别这么恨嫁,等等一等总会有的,至于等到什么时候,可以等到年老色衰的时候嘛。
    “本公主的事,不用你们瞎操心。”凉心公主气不过一般,恨恨的甩了甩袖子,她作势要走,可洛熠宸迟迟未来,她已经许多天没有见过他了,又舍不得就这样离开了,若她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又见不到他了?
    “公主此言差矣,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为公主操办婚事实属名正言顺。”言官刘诚适的妻子福了福身说道。
    刘诚适是叶青梧知道的前朝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人,也是最为清廉的一个言官,为人刚正不阿,见到任何不平之事都要理论三分,五年之前,处处传言叶青梧惑国媚主的时候,刘诚适曾经对一位大放厥词的官员说:“传言贵妃娘娘惑国媚主,有谁曾见到皇上为她缺朝一天?又有谁见到她横陈龙椅之上?若都未曾见到,何必以讹传讹妖言惑众?”
    不过,却并不是一贫如洗,他这位妻子在京城开了一个酒馆,补贴家用,不过看来两人性情十分相似。
    叶青梧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刘夫人坐下,便道:“看来公主已有心悦之人,如此,公主便说一说,等皇上来了,也好让他为公主做主。”
    怕是没有什么比心悦之人御赐自己与他人的婚事最为难过之事了,凉心公主知晓自己今天被叶青梧算计了,却也不得发作。
    过了许久,她才盯着叶青梧一字一句的道:“我并无心悦之人,皇后娘娘误会了。”
    “如此那我便放心了,也好叫皇上多多留意,公主即以适龄,莫不要委屈了公主才好。”
    众人无不点头应和,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常喝之声,“皇上驾到!”
    夏意夏至撤去桌案上的杯盘,忙扶着叶青梧起身相迎,洛熠宸一进来便见叶青梧一身红色凤袍站在那里,金线织就的金凤展翅欲飞,一条红带裹住她莹莹纤腰,宽大的袍袖缀满金文,贵气天成,不怒而威,几乎看了便令人忍不住跪拜下去。
    她见他进来,俯身刚想按礼数下拜,被他一把撑住了手,“坐。”
    叶青梧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管是皇上,还是民间,一般男子都不会放弃这个在外人前让妻妾行礼的机会,这彰显他们在家中的地位。
    洛熠宸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坐。”
    洛熠宸身后还跟着南砚与子苏,此时也随朝臣朝他们二人行礼,裙摆铺在地上,他便扶着她坐下,才又在她身边坐下,大手一挥,道:“平身。”
    下面恭贺二人的山呼声散去,众臣携家眷落座,叶青梧与洛熠宸共同坐在那一把八宝金凤椅上,座位很宽,并不觉得拥挤,只是洛熠宸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饿了吗?”
    “吃过了。”即便是对着洛熠宸,叶青梧脸上也仍旧没有过多的表情。
    洛熠宸叹了口气,等南砚与子苏由夏意夏至领着在最前面的位置坐下,他大手一挥,“开宴。”
    早已准备妥当的宫女立时开始摆宴,歌舞升平,不失为一出好戏。
    叶青梧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始终端坐着,不发一言。
    “皇后娘娘,今日您大喜,我敬您一杯。”凉心公主端着一杯酒站起身来说道,一时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叶青朗叶青湛两兄弟目光甚至带了担心,显然,先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被他们的夫人告诉他们了。
    叶青梧端起酒杯正要说话,手中忽然一空,落入了洛熠宸手中,就见他举起酒杯说道:“皇后大病初愈,身体尚未恢复元气,不宜饮酒,今日有酒,朕代他饮。”
    凉心公主面色一白,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青梧也乐的自在,任由洛熠宸替她喝了一杯。
    酒宴除了各自说一些吉祥话并没有什么意思,叶青梧看了一会儿歌舞便觉得乏的很,借口出去走走,洛熠宸只道:“小心一些。”
    南砚与子苏也只是在群宴上露个面,让众人知晓他们的长相,如此以来,南砚与子苏到底是谁的孩子,一目了然,只有少许人深受打击,没想到五年之间叶青梧竟真的为皇上孕育了一对子女。
    叶青梧置若罔闻,等她出了门,才发现举办御宴的金翅宫可谓玉璃金瓦,金碧辉煌,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廊下已然站了一人,叶青梧蹙了蹙眉,不太想过去,自从那次洛青阳将她生拉入宫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见面。
    洛青阳握着手里的凤凰金簪,紧了又紧,听到声音时他下意识便塞进了袖间,转头一看便笑了,“为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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