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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次迎击游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多娅依然是被敌人的痛呼声给惊醒的。但这次,比上次明显要惨烈许多,当然惨烈的依旧是敌人。
    杭白川让族人们在最外围的围栏上装满了锋利的、尖刺样的武器,并且特地要在下雪的时候做出一整块平滑的冰坡面。这样敌人在偷袭的时候,要是一不小心在冰坡面上滑上一跤,整个人就会朝着围栏的方向滑去,而围栏上装满了尖刺,这种结果必定不让敌人有多好过。
    “我去,这他妈哪个缺德的家伙想出来的招儿?”
    多娅穿好杭白川为他们准备好的护甲,准备来上一场硬战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缺德......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词,多娅腹诽。
    抿抿有些干裂的唇,琥珀色的竖瞳显得异常严肃。多娅与身旁几个兽人交换眼神,准备先由他们打头阵,变成兽型冲出去的时候,外面的敌人又说话了。
    “诶,等等!里面的大佬别搞我!我是来投诚的。”
    “真心实意,带着我的全部家当,要和你们合并部落!!”
    这句话多娅是听懂了,可她明显不信,那双琥珀色的竖瞳带着嘲讽。
    有谁投诚会是在半夜里?这是打得过打,打不过就合并部落?
    第64章 . 末世兽行(十一) 灰色地图一
    多娅本不想与外面的入侵者有过多的口舌之争, 对方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像这种半夜里来偷袭、不怀好意的东西直接拿起武器把它们全都处理掉就好。
    可她刚变成兽型,准备从旁出去, 绕过前方的冰坡面,要趁机给敌人来个措不及防的时候,一个兽人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大叫着出声阻止着多娅等人。
    “首领大人!首领大人等会, ”殷澄树有些狼狈,寒冷的夜里他却是满头大汗, “首领大人, 外面可是从前岩桑部落的兽人, 他们都是从大部落里出来的,肯定知道不少东西,我们要是与他们合并部落, 肯定大有好处。”
    殷澄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认识刚才说话的家伙,也知道那玩家一开始就出生在岩桑部落。殷澄树在来到多娅的部落之前,其实有在岩桑部落呆过一段时间,也有想过留在那里。岩桑毕竟是一个大部落,完成任务的可能性会高上很多。
    可惜那时候岩桑部落动荡不断, 就是因为是大部落,和殷澄树有同一个想法的玩家不少。他们都想留在岩桑部落,同时也都想让这个部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发展。而殷澄树没太大野心,只想着得过且过能完成任务就ok,他眼看着这个岩桑部落变得岌岌可危,于是便瞅准时机,带着自己原先部落的族人们离开了那里。
    最后岩桑部落的结局也入殷澄树所料, 四分五裂,从前繁荣的大部落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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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殷澄树经历过多个玩家在一个部落的惨象,此时更不应该站出来,让多娅接纳外头的部落。只因为外面那玩家有一项技能,让殷澄树觉得非得留下他不可。
    那个家伙,会制做青铜。甚至在殷澄树离开岩桑部落之前,对方已经带着兽人们找到了铜矿。
    他知道现在部落已经被依卡部落盯上,以后肯定还会被更多部落盯上,遇到到更多玩家,要是现在不蓄积力量拿到一些有保障的东西,想要完成任务绝对无比艰难。
    殷澄树这样想着,在面对多娅怀疑目光的时候表现得无比坚定。他其实对这种大型动物瘆得慌,但现在不是害怕得时候。
    “你怎么能确定,我们接纳了岩桑部落后,他们就愿意把自己的东西交付于我们?”多娅那一双琥珀色的竖瞳一瞬不瞬的盯着殷澄树。
    在多娅看来,合并两个部落这种事,得看谁强谁弱,处于弱势那一方的部落是很难再掌握话语权的。要是势均力敌也是不行,这样两个部落的首领谁也不会服谁。殷澄树说外面的兽人是岩桑部落的,多娅更不会愿意与他们合并了。
    无论现在部落发展得有多大,有一点多娅很清楚,这个部落是属于从一开始跟自己走来的族人们的。无论部落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模样,它都不能被其它部落收于囊中。
    殷澄树要想真的说服多娅,就必须拿出更多的筹码。
    “我......”殷澄树有些迟疑。
    多娅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等一个陌生兽人的理由,她转过身子,低吼了一声,示意等待已经的几只兽人跟自己一同行动。
    早已变成兽型的几只兽人咕噜几句,表示听到,几头兽人粗壮的尾巴一甩,巨大的爪子踩在松软的积雪上,作势要走。殷澄树见状,一咬牙,干脆还是把杀手锏丢了出来。
    “他们会制造青铜!”
    “首领大人,您见过青铜吗?那东西比石刀还要锋利,就跟我们的爪子一样,而后不需要多用力,一头野兽的头就能被青铜剑砍下来。”
    多娅的脚步一顿,睁大了眼睛看向殷澄树,那一张威严的兽脸,让殷澄树看不明白她的情绪。
    ...
    ......
    “你想死吗?”
    一束淡淡的光亮出现在杭白川面前,终于是有她能听懂的话了,不过这句话却不是跟杭白川说的。
    “当了这么久的神,现在你有个改变的机会。”
    就好像是一场戏剧,光束照下来的地方是舞台,而黑暗处是观众席。杭白川此时就是观看这出戏剧的观众,光束之下站着一个巨大无比的人,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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