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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便是上好的香,只这么一燃,便纵起了火,烧了那燎原,久燃不尽。
剩下的话都融在了深夜里,无需说出,窗外的飘雪会替他们传达。
簌簌的雪声之中,偶尔传来几声呢喃,被风裹挟着,听不大清。
子时,远方传来了敲钟声。
霎时,屋外绽开烟花,院里的人都跑到了外面去,欣赏着夜景。
美景总叫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一片旖旎之中,司马光突然想到那句话,后来便如醍醐灌顶一般,笑了起来。
他凑在张儒秀耳边,低声诉说着积攒已久的情话,逗得人连连发笑。
守岁,也是在守他的岁岁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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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温存
初一, 新雪初霁,雪霜铺了满地。
昨晚守岁时,院里的人都在念着自家官人明日应卯之事, 欢腾声也小了许多。串房吃个酒, 守到子时便早早入睡了。
翌日,院里的人也都起了大早,尤其是晴末晴连两位小女使。昨个儿退下时, 这二位早清楚了那屋里会发生的事。赶早起来, 也是想备些热水脂膏,给自家娘子收拾一番。
宅老养娘那一帮老仆, 知道家主要早起应卯, 便赶忙生了炊火,给人备上膳食。
只是照着往年,司马光定是在卯时便早洗漱好换上公服急着走人的。今日倒不同。
卯时三刻,他还在屋里赖着。
养娘不知内情,便想着叫个伶俐的女使去屋里唤声。只是这念头刚出来, 便被晴末给截了胡。晴末笑着给人提示, 养娘自然也懂其中深意, 一时祝着屋里二人情意绵长,早生贵子。
晴末特意给养娘说, 莫要声张。养娘道好,只是造着过年的声势, 把那些议论的风声都压了下去。
院里张罗着贴门对放炮竹, 这么一闹,闹声便传到了后院里屋中去。
张儒秀便是给这阵热闹给吵醒的, 支吾着要起身。
只是刚翻了下身, 便被司马光给按了下去。
“再睡会儿罢。”说罢, 还把人往自己怀中捞,想着这般依偎能叫外面的声音传小声些。
张儒秀半梦半醒着,只觉身子乏极了,脑里昏昏涨涨的,半天不想离了床褥。
“过会儿应卯下来后,我再来陪你。”司马光说罢,又捞起被褥,往二人身上盖。
这话倒是叫张儒秀一个激灵。
应卯?初一?
那昨晚……
偏偏在她不清醒时,那些凌乱破碎的画面又飞快地传入到她脑里。
昨晚她酒劲上头,可今早,她可是又清醒了过来啊。
“我……”似是惊魂未定一般,张儒秀蓦地从身旁人怀里挣扎了出来,手撑在床铺上,凌乱的发丝泄着,眼眸里尽是慌乱。
只是她这么一起,便露了身前大片春光,叫身旁人瞧着,一览无余。
“咳咳。”司马光眼瞟见那些春光,蓦地红了脸,只是本能地从一旁里衣,就往人身上一套。
张儒秀低头一看,那件里衣竟还是司马光昨晚身上的薄襟。再四处一看,床榻之上倒不算凌乱不堪,是明显地被人收拾过一番的样子。只是屋里一片旖旎,都在昭示着昨晚的纵情。
“昨晚我……”
司马光见她一脸懵懂,便想解释几句。只是话才刚说出口,便被张儒秀捂上了嘴。
“嘘。”张儒秀坐着噤声手势,只是脑里又传给她那些画面来。
昨晚,她也是这样,手覆在身下人的唇瓣上,瞧着人情动,肆意磨着人,不肯叫人登上极乐。
只是昨晚,身下人眼尾泛红,无声顺从着他。而现在,司马光只是满脸疑惑地抬头望着她,不知她想到了些什么。
“不可说,懂么?”张儒秀强装镇定地说着。
两个愣头青,半斤八两地抵抗着,谁也不嫌谁笨拙。只是昨晚她做得太过,那些放纵之事细细想来,只叫人脸红。
偏偏司马光还一直默许着她的动作,待到后来她玩得累时,才翻身而上,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安慰着,又给她拭着汗,末了还给人收拾了一番,许久后才合眼酣睡。
“今日可是大年初一,你还不赶快起来应卯去么?”张儒秀蓦地想到这事,问道。
司马光瞧着她这般认真模样,也开口回道:“知州年前特意交代,叫我们这帮子人莫要起得太早。他一向喜爱三十晚上摆家宴,达旦不寐。许是怕翌日起不来罢,才把应卯时候往后托了几刻。”
张儒秀听罢,点头道了声好,便倒在一旁,裹紧了身上的被褥,想着再睡个回笼觉。
只是昨晚一番纵情后,身子骨总觉着哪处不舒服,酸涩不堪,不如从前那般自在。
想到此处,她心里便有些烦,只是挪着身子离那人更远,奈不住一方被褥就那般宽,她这一跑,身后人也只得贴得更近。
“怎么了?”司马光虽是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的郁闷。只是问过后,那些药理知识便窜入脑中,几句话连成了小段子,也叫他心里了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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